便往外走,如果不是这么巧,便是有人想陷害自己。那个人定然跟踪了自己,然后先一步进入房内将画像破坏,原来澹台这样对自己,真的是因为自己像那个人呀。
郁晓晓竟然有一丝失落。
她突然觉得很没趣,自己再呆下去,有意思吗?
她边想边往外走,顺着来路,很快出了园子。
她往府门的方向走。
到了门口的时候,过来两个家丁拦住了她的去路:“姑娘留步,您有什么需要,吩咐奴才们做。”
“我想出去走走。”郁晓晓继续道。
她以为他们不会同意。
没想到那人点头:“好,在下给您备轿去,您先等着。”
郁晓晓没有等来轿子,却等来了月,她急匆匆地过来:“姐姐,你要去哪里?王爷不会放心您自己出去的。”
郁晓晓看着她,心里想着,会不会是她陷害自己呢?
她当然是巴不得自己离开。
而且提出不让自己去那园子的也是她。
若不是她提醒,自己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月亮门里别有洞天。
可是,她真的有这么好的演技吗?
现在仍旧一副单纯的样子?
月近前:“还好下人通知了我,若放您走,王爷会责怪我们的。快同我回去吧。”
“我只是想出去走走。”郁晓晓呵呵装傻道:“园子里面有点闷,再说,来了这么久,我还没见识到玉疆的风土人情呢。”
“好,我带你去。”澹台亦轩板着脸,走了过来。
仍旧一身黑衣,脸好像更苍白了。
只是步子还稳。
经过刚才的事件,郁晓晓觉得他更可怜了。
画像被人毁了,也就是他被自己府内的人给算计了。
***
坐在马车上,郁晓晓看着对面安静的澹台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画上的那个人是谁?”
澹台挑着眉毛横了她一眼,显然不满意她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进去便是那个样子了,我没有理由毁坏它,对不对?”郁晓晓小心翼翼地道。
“我知道。”他终于开了口:“只是当时……晕了头。”
“没关系,算来是我不对,不该没有主人的允许随意乱闯。”郁晓晓很诚恳地道了歉。
澹台人看着凶,但还讲道理。
这是郁晓晓对他的印象。
“算了。”澹台开了口,好像很疲惫,人靠在锦枕上,轻轻合上了眼眸。
他一安静,郁晓晓便有一种错觉,很怕他会死去。
她不想打扰他。
便轻掀车帘往外看。
街上行人并不多。
郁晓晓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但是他亲自带自己出来散心,而且是在受了那么大的打击情况下,她是感动的。
本来,有一刻,她以为他会赶自己走。
毕竟,那幅画像早不被毁晚不被毁,被毁肯定与自己有关。
可是,当她走到府门口的时候,她虽不承认,但心里却是犹豫和怯懦的。
她不知她该去向哪里。
她有些依赖他了。尤其在她知道,他对自己不过是因为自己像某个人之后,她内心更是没有倚仗,原来她说那句要饿死自己,当时真的是仗着他对自己好。
这让郁晓晓很是郁闷。
也很沮丧。
既然如此,自己该识相一些吧。
既然自己不过是替代品,他总会有容忍的极限吧,那什么又是他的底线呢。
“在打我的主意?”闭着眼睛的澹台突然开口道。
郁晓晓几乎跳起,她真的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会读心术,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了。
“看来果然是。”澹台睁开眼睛:“我们可以象朋友那样聊天吗?”
郁晓晓点头:“朋友是什么意思?”
“敞开心扉。”
“好。”
“你可看到那人的长相?”澹台很直接地道。
“哪人?”郁晓晓没明白他的意思。/
澹台蹙了戚眉:“自然是害你之人,在成亲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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