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马无忧!
一个人。
脸上是含义不明的笑。
碧儿吓了一跳,忙跪倒在地。
郁晓晓未动。
只是在看着他一步步走近。
他来做什么?
他怎么一个人?
他身为王爷怎么一个人随便乱晃?
司马无忧显然没听见胡晓晓心里的潜台词,他就这样,晃到了台阶下,仰着脸,静然而立,就那样,看着站在门里的郁晓晓。
阳光很明亮,但郁晓晓觉得阳光下的司马无忧比阳光还耀眼夺目。
不过,这样的男人很危险。
郁晓晓往后退了退,忘记了打招呼。
司马无忧也不说话,只是嘴角含笑地看着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或者说是暖意,爱意。
郁晓晓不傻,她明白那眼神代表的意思便是这个男人现在对自己感兴趣,有意思。
但她根本不感兴趣,这个男人让她觉到了危险的味道。
越瞧他越危险。
这种感觉从自己表演完,看他的表情时就开始了。
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终于还是司马无忧开了口,声音柔柔的:“我来瞧你,你开不开心?”
“瞧我什么?瞧我这个弃妇怎么再死一次?”郁晓晓犀利地道。
语气很不善。
司马无忧脸上的表情竟没有丝毫地变化,仍旧一副妖精的样子,嘴角挂着笑,看着她:“不对,你不是她。”
“什么?”郁晓晓心里一惊。
“你不是她。至少与传言不符。”他又重复了一遍。
难道自己被他看穿了?
可是看样子,他应该不认识郁晓晓的,要不初来时,问自己是谁,相爷一点也没奇怪,还告诉了他。
看着郁晓晓迷惑的眸子,司马无忧道:“你是个极在有趣的人,卿须保重。”
他语气也有些迷蒙,像是说与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那身姿飘逸如仙,郁晓晓就那样看着他,直到消失在院门拐角处。
郁晓晓呆立片刻,碧儿这时起身,喷嚏地道:“小姐,王爷什么意思?”
郁晓晓摇头。她要是知道就好了。他又说自己不是她,又让自己保重,他是神仙不成?
又过了一段时间,她娘亲回来,瞧着郁晓晓先是抿嘴笑了,表情很自豪:“我的女儿,个个都是好的。”
说完又叹了口气:“只是孩子,你不该这时候出去,惹得你爹爹生气,他要你去见他,此番见到他,好好认个错,晓儿哪点都好,只是太倔了些,嘴巴不肯服软,会吃亏的。你此番快些去快些回,好好同你爹爹讲话。娘亲觉得晓儿若想,没什么做不到的。”
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慈爱。
郁晓晓心里一暖,自己喜欢这样的目光。
一低头,掩饰自己的心酸,嘴里应着,往外走去见相爷。
宾客已散尽,丫环们在收拾残局。
仍旧上次见面的大堂,此番他似乎累了,坐在宽大的檀椅上,手里端着茶杯,高大的身躯依旧坐得挺拔,郁晓晓知道,这是一个自律的人。
看见她进来,郁天庭放下茶杯。
郁晓晓观察他的神情。
但脸上的表情分不清他的情绪是阴是晴。
郁晓晓忐忑不安地走上前,施了一礼:“见过爹爹。”
“免了。坐吧。”郁天庭难得的和言悦色:“晓晓,你受苦了。”
24
一句话,竟是舐犊情深。
郁晓晓鼻子酸了一下,他是什么意思。
“晓晓,明天你便上路,不要怪爹爹心狠,离开相府后,一切听允清的安排。”说着叹了口气:“若可以,便不要再回来了。”
不要再回来了?
郁晓晓眉头蹙了蹙,不回来也好,那自己得带多少银子才够过活呢?不知女子可不可以抛头露面?做什么买卖才好呢?
“爹爹知道对你不住,你还有什么要求,提就是。”郁天庭板起了脸孔。
又恢复了以往威严的样子。
郁晓晓想了想:“爹爹给我个承诺。”
郁天庭有些讶异:“说就是,要为父给你什么承诺。”
“我要一个可以随时兑现的借条。”她本来想说支票。
“借条?多少?”郁天庭很是诧异。
郁晓晓想了想,她不懂银两的换算,便怔住了。
郁天庭微微点头:“好,我给你一万两。随时随地可以提走。”
郁晓晓本来想问,他真的这么讨厌这个女儿吗?
后来想想外一父女之间有什么别的情况,比如约定之类,她一问便露了,所以她点头。
再无其它,郁晓晓告退到门口的时候,郁天庭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于忍住没说。瞧着她的背影,眼神慈爱,与刚才判若两人。
可惜郁晓晓没有看见。
便是她看见也想不到什么。
翌日。
在大夫人的泪水中,郁晓晓登上了一辆罩着紫纱,雕花雕叶的豪华马车。
车内很宽敞,地上铺着厚厚的长毛毯,毯上是一草席,青绿的颜色,双手触及,温润薄凉。碧儿果真同行,坐在郁哓哓的对面,神采飞扬。
手里捧着冰过的水果,眼睛笑眯眯往外看。
欧阳允清坐在另一辆马车里,那辆车身罩着青纱,车厢比这辆还要宽大,但是外表却很不起眼,甚至有些简陋。
除了马车夫随从不过四人,骑着肥马,有些气势。
碧儿看了一会儿,没看到她想看的,便回转头:“小姐,我们去哪里?”
原来她还不知道。
郁晓晓淡淡地道:“去相亲。白云城堡。”
碧儿粉唇半张,眼里全是惊讶,半晌才哦了一声将嘴合上,竟没说一个字。
郁晓晓撩起绣帘,看着车外的景色,这是来大禹国第一次出门。
街上人来人往,给郁晓晓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没有穿越,不过是在影视城里参观,那景致同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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