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内一家虹悦客栈———杜淳鬼鬼祟祟来见一个神秘的女人。
“事情办得怎么样。”纱帐内穿着华丽的女人问。
杜淳毕恭毕敬,“回娘娘……奴才本来早就能够要了太子的命,可这其中有人暗中相助。”
女人大怒,掀翻了桌子上的茶几,瓷片散了一地。
“混账,此次太子因与姑苏皇后怄气,不肯纳妃,才愤然出宫。太子终究不是她亲生的,自从太子的母妃洛淑仪死后,虽然太子叫她一声母后,但她素来对太子是不冷不热的。难道你想说那贱人派人在暗中保护太子。”
越说越气,女人给了杜淳一记耳光,“分明是你办事不力,还敢狡辩。”
女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五官都挤在了一起,有点显狰狞。
“娘娘息怒……奴才定会把事情做妥当,拔掉这眼中的钉,肉中刺。娘娘就静候佳音,奴才先行告退。”
杜淳退下去,外面进来了一个人,是太监。
“吕公公,你说这杜淳是否真心在为本宫办事,他的妻儿老母都在本宫手里,难不成他是在耍本宫。”
“娘娘,依老奴看这杜淳他没这个胆。”
“话是这么说,可本宫信不过他。不管事办成不办成,他都得死,还有他的妻儿老母。”
要说这人是谁,她就是秦贵妃,皇后的死对头,想当年可是皇帝的独宠,可如今未必。
羽熙的皇帝老子可是喜新厌旧一号人,现在天天让秦贵妃坐冷板凳,然而秦贵妃也不是省油的灯,仗着自己的身份家世,耍手段处处与姑苏皇后做对。
言语过于此,话说宸鸢与羽熙这边逃避杜淳的追杀,已经是筋疲力竭了。
杜淳把他们追得无路可走,前方是滚滚的江水,江的深度无法估量。
杜淳用剑指着二人,“你们已经无路可逃,还不受死。”说罢挥剑而来。
“怎么办……他过来了,你快想想办法呀!”
危机关头,没想到杜淳的一伙人中一个叫任天冶的挡去杜淳的剑,剑直直的刺进了他的胸口。
霎时。杜淳明白,原来是任天冶一直在暗中坏他的事。
一时气愤难耐,又把剑刺的更深,“我早就怀疑出了内鬼,任天冶……你去死吧。”
又一下将天冶胸口上的剑把出,天冶吐了一口黑血,虚弱的躺在了地上。
“剑上有毒!”
没想到剑上涂满了毒汁,此次刺杀使用的刀枪都是秦贵妃身边的吕公公一手准备的,杜淳万万没想到秦贵妃竟然歹毒这种地步,命吕公公在刀枪中做这种卑鄙的事,真是对他的侮辱。
天冶躺在血泊之中,宸鸢手扶着他。
“天冶……请求殿下恕草民的罪,天冶自小无父无母,被人训练成江湖杀手,但天冶杀的都是该杀之人,殿下乃我大隋之福,天冶怎能……”话没说完,天冶又吐了几口黑血,咽了气。
天冶一死,杜淳一伙人心动摇,杜淳想秦贵妃如此歹毒,自己就算办成了事,搞不好她秦贵妃也会出尔反尔,为绝后患杀自己。
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妻子母亲都在秦贵妃手中,为了妻子母亲他没有退路。
就算到时候秦贵妃要杀人灭口,他也要救出妻子母亲,于是下定决心,“通通给我上……杀了太子,谁若不从,我就先杀了他。”
一伙人蜂拥而上,紧急之下羽熙抄起宸鸢,问:“会水吗?”
没等宸鸢回复,羽熙就带着宸鸢跳进江中。
杜淳命人放箭,显然这箭也是涂满毒的,几十只毒箭齐刷刷的射向江中。
水下宸鸢拼命想把头露出水面,羽熙则紧紧的抓住宸鸢的手。
朦胧中,见一支箭朝羽熙射来,在下意识中,宸鸢居然用自己的身子去挡,宸鸢中箭,她的鲜血染红了这片江水。
杜淳见此,微微扬起了嘴角,继而口吐黑血,看掌心凝着一团黑血,其余的人也一样。
原来秦贵妃真的认为杜淳难成事,已经对他失去了信心,无论事办成还是不办成,杜淳一伙人都难逃一死。
秦贵妃命吕公公在他们的剑柄上也涂了一种慢性的毒粉,如今毒性发作,回天无力。
杜淳倒地的那一刻嘴里还念着自己的妻子,他所不知的是,他的妻子母亲早已曝尸荒野,而秦贵妃收到宫里人来的密信早已收拾细软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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