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像一个疙瘩,留在她心里一直挥之不去,这几天算是吃不好也睡不好。
而更让她心里不安的,是原本前天就该返回学院的澈,到了今天也还没有回来,不知是被什么事给耽搁住了还是因为另外的什么原因。
她只在大前天晚上接到过他的电话,之后便没有联系了,之后打过去手机也是关机状态,整个人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一样。
这一系列事情就像夏季暴风雨来临前一般,气压低的让她喘不过气。
她讨厌这种掌握不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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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韩雪恋烦闷的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位上,狠狠的踩下油门,疾驶出学院,澈还是关机状态,可她已经没耐心这么等下去了,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去找他。
至少要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询问了他的秘书,不一会儿,李氏公司的秘书就发短信过来,告诉她,澈并不在公司内,这个时间应该是在家里。
这样也省了她寻找的时间,一打方向盘,往他家的方向赶去。
她心里却忽然有些忐忑起来,她知道他家位置但是以前从未去过他家,这算是第一次过去,而且他母亲……
。
。
再一个拐弯就能看到他家时,馨突然打来电话。
“雪!在哪!”
“学院外,怎么?”
“啊……我们系搞活动,我还想找你来支援啊,既然在外面就算了。”
“嗯,我还有事,那挂了。”
电话挂的很匆忙,但是这个时候的她们谁也想不到在这个电话之后,竟彻底的失去了联系。
减速,在大幢别墅门前停下车,她打开门下来,深呼吸一口,在一个老管家的引导下进门。
据说李政宁(李父)喜爱宁静,又因为身体不太好,经常在家里修养,所以不希望家里有太多的人在,也不想房子太大显得空旷,而江纯一(李母)也是个好静的人,不像其他贵妇一样喜欢热闹和宴会,没事时也只是在家里待着不太出门。
所以家产万贯的李家只是一幢大别墅和一个后花园,并不像韩家一样占地千里,且家里只有管家、厨师、司机和四个仆人,和其他豪门相比显然低调了许多。
雪心里不禁鄙视起自己的老爸来,她家那面积和仆人人数,整的跟古代皇宫一样。
“韩小姐,您请在这里稍等一会儿。”老管家很和蔼,笑着请她到沙发上,然后让人去准备茶水。
“谢谢。”她点头,却难得有些正襟危坐起来,澈知道她来了应该很快就会下来吧。
可是这“稍等”却是足足半个小时。
在沙发上干坐着发呆,时不时有仆人从身边经过,而且主人又不在,任谁都会感觉到尴尬吧……对的,现在,雪就觉得好尴尬,而且越来越坐立不安,都快后悔自己这么突然的过来了,之前随便拉个人陪着都会感觉好很多吧。
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待一个衣着随意、保养得体的妇人出现时,这等待终于到了头。
可这刻,雪又希望等待的时间若能更长一些,该多好。
没错!澈没有出现!出现的是澈的母亲,李夫人——江纯一。
“韩小姐,让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江纯一在她身边隔了些距离坐下,微笑间很疏离,且一点让人感觉不到她的歉意。
“没关系的,伯母,是我冒昧打扰。”雪含笑回应,在长辈面前把一切脾性都收了起来,可是心里又微微有些凉,这半个小时怕是故意的吧。
“呵呵,韩小姐是来找我家澈儿的吗?”江纯一整了整衣角,不急不缓道,“很不巧呢,澈儿吃过午饭就陪小璃出去了。”
小璃?安紫璃?
她放在膝上的手一瞬间僵硬,垂眸掩去神色,“这样吗,那真的很不巧。”
“澈儿难得有时间,小璃回国这么久了也没好好陪过人家,你说这孩子……工作再忙也不能这样忽视女孩子对吧,这不,今天就陪人家出去玩了。”江纯一笑着,可言语间富含深意。
雪轻轻一笑,没再接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可心却比刚才更凉了,这李伯母,果然是很不喜欢她啊,若不是早已经知道原因,她还真会很苦恼自己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
这边,江纯一顿了顿又继续道:“韩小姐啊,你和我家澈儿的事呢,我也略有耳闻,但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家与安家呢,在几年之前就已经给澈儿和安家姐妹俩订下婚姻的……到时不是小纱这个妹妹,那就是小璃这个姐姐了。”
“什么!”她猛地抬头看向她,脸色苍白了一分,婚姻……
澈竟已经有婚姻了?她从不知道!他从没告诉过她!
抑制不住心底的颤抖,她强装作很轻松的问:“伯母,这怎么可能呢,您开玩笑吧。”
没想到江纯一听到这话竟是冷冷一笑,仿佛连装和蔼都不想装了:“韩小姐,我话呢,也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你难道听不懂吗?澈儿他爱玩,有时候是胡闹了一点,可是这分寸啊还是知道的。”
爱玩?胡闹?这话是说现在澈对她就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的吗?太好笑了!
她抿着嘴不说话,等江纯一把话一次性说完。
“……你们韩家的事我虽然不清楚,可是也知道一点,你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对吧?哎,我也不是说故意针对一个小姑娘,可是你那几个姐姐啊,平日里就抛头露面的,你作为妹妹,想必也差不多吧?”
“……女孩子就该有女孩子的样子,每天都出去乱跑算是怎么回事!但是你们没有母亲,没人管着我也能理解。”
“……我呢,平日里也不太管着澈儿,可毕竟是男孩子不是?可是你们家的环境那么复杂,我是万万不希望我儿子也牵扯进去的。”
“……女孩子家毕竟脸皮薄,我也不想把话说的很难听,但韩小姐这么聪明,应该能懂我的意思吧?”
雪放在膝上的手一次次的捏紧,关节都泛白,她深呼吸,扯出一抹笑,既然人家都把话挑明了说,她也不想再忍下去了,尊敬长辈是一回事,可是牵扯到她的母亲还有她的姐姐们,那就是另一回事,谁都没资格说她母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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