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也是她最不敢见的那个人。
“展大人,大人有请。”刚回府衙,张龙便急匆匆的赶来,“可是出了什么事?”大人从不会这么急着找他,“属下也不知。”张龙为难的摇摇头。展昭微皱下眉头,“我这就去。”
书房内,包大人面色严肃的坐于案板前,公孙先生一脸凝重的望着刚进门的展昭。
“大人,着急唤属下来是否有何要事?”他总是那么沉稳。“展护卫可是听说了,皇上要大人当大宋使者,出使大辽。”公孙先生说罢,深深叹口气。“大宋与大辽自檀渊之盟以来是友非敌,如今大辽使者来松,我朝也应派出使者出使大辽,大人身为开封府伊,不应担任大宋使者。”展昭说出自己的疑惑。
“皇上为了这事找本府入宫,希望本府出任大宋使者。”包大人向天抱拳,“皇上信任本府,让本府担此重任,本府不好回绝圣上旨意,只是本府若是当了这使者,京城百姓若是有冤情该去何处诉讼。”
“这正是我与大人为难之处。”公孙先生看向展昭,“不知展护卫有何高见。”
“这····”展昭不知该怎样回答。
“若是展护卫与公孙先生都无良策,本府便向圣上回绝这一决定。”
“大人,万万不可。”公孙先生阻止,“若是大人向圣上回绝此时,圣上便会以为大人自命官高,不愿出任小小的使者之职,可能会怪罪大人。”
“公孙先生说得对,大人万不可如此行事,展昭已有一计。”
“展护卫快说。”
“大人若不嫌弃,展昭愿代替大人出使大辽。”
“那大人的安全谁负责?”公孙先生问出要点。
“展昭可请陷空岛五鼠来汴京保护大人的安全。”
公孙先生面向包大人,“大人,学生认为展护卫的办法可行。”
“拿就有劳展护卫了。”
“展昭不敢。”
待包大人禀明情况,仁宗特许展昭为大宋使者,择日出使大辽。
飞雪飘落枝头,压弯了本就不直的躯干。墨凌坐在树下的石桌边,肩头忽得些许清凉,伸手轻抚,“哦,原来是雪,新的一年又要来了。”不知不觉,时间又过了一年。
遥想多年前,在汴京与他一起过年,总是她准备好饺子等待他巡街回来一起吃,可是现在不会了。
“大哥,你可还好?”墨凌经常这么自言自语,但她知道,他过得并不好,但是她却无能为力。墨凌不敢让斐羽知道,不然斐羽一定会去汴京找他,她不想在连累他,尤其是一个失明的她。
心情不好或是思念展昭时,墨凌总是回来这个石桌边喝茶,他教过墨凌,“心情不好时,不要随便对人发泄,要学会淡然的面对一切,喝茶会缓解心情的不愉快。”那时的她,坐在石桌边,看着他淡然的喝茶。他的话,墨凌一直都记得。
“苏寒?”她默念这个名字,“呵,已经好久没用这个名字了。”这是她的真名,也是她最不愿想起的名字,“墨轩凌动何玉依,墨凌。”她隐姓埋名与羽辰一起在西夏生活。“斐鸾羽翼惊若鸿,斐羽。”等斐羽出嫁后,她便一个人归隐山林,终生不再见人。
“娘亲,有人要见你。”斐羽一路小跑来到后院,“哦,是何人?”没有人知道她是苏寒。“是··太后··”斐羽吞吞吐吐的说,“太后?”墨凌惊异的站起身。
“小寒。”萧太后抚摸着墨凌的脸,“你怎么会成这样?谁害的?”
“母后,对不起。”墨凌跪在地上,“母后,这是女儿心甘情愿,倒是您,千里迢迢的来到大夏。”
“那你跟哀家回宫,不许再离开哀家。”
“请恕女儿不能遵命,女儿自由自在惯了,不愿再会深宫。”
“那哀家便陪你在这大夏。”
“母后,万万不可,这里是大夏,母后在这里总是不安全的,女儿回去便是。”
“斐羽拜见萧太后。”
萧太后看着这个灵动的小姑娘,好似看到了当年的苏寒,“这是你的女儿?”
“是,是我和展昭的女儿,展斐羽。”
墨凌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直觉告诉她,在大辽她会遇见故人。会是谁呢?白玉堂?展昭?她都不想见,她唯一想见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杨灵芸,另一个便是她的父皇。
提及父皇,墨凌的心中充满愧疚,失踪十余年,最对不起的便是他。“父皇,对不起。”墨凌轻念。“小寒?”萧太后侧头看着她。
“母后还是叫我墨凌吧。”
“好,墨凌,你在想什么?”萧太后拗不过她,只得改口。“不瞒母后,我在想父皇。失踪十余年,还未见过他一面,我这个女儿不孝阿。”
“你也是有苦衷,哀家相信你的父皇不会怪你的。”
“谢谢,母后。”
墨凌缓缓转过头,掩饰眼角的泪水,殊不知这一切都被萧太后看在眼里。也许,该让她回去一趟了…
展昭准备妥当,正欲启程去大辽,临走之前,他特意去了苏寒的房间。
她的房间还是那么整洁,即使很久未有人住还是看不出丝毫糟乱的模样。桌前案板上还摆着苏寒未写完的诗句:舞袖随风乘影音,夕阳落悦颜随摇。展昭略一迟疑,提笔写下后两句:随风消逝终会往,等香千年来世愁。
“这诗写得不错,只是哀愁了一点儿。”
“……”展昭转过身,注视着来人,“原来是芸儿姑娘,来找展某有何事?”杨灵芸微微摇摇头,走至桌案前,提笔,“最是人间留不住,化作风尘陪伴君。这样改,可好?”“………”展昭端详片刻,“芸儿姑娘好文才,展某自愧不如。”
“芸儿要告诉展大人一件事。”杨灵芸棕色的眸子闪显出笑意,“这次去大辽,展大人会遇见意想不到的人。”
“哦,不知是何人?”
“天机不可泄漏。”杨灵芸转身向外走,临出门之时,她转过头,娇好的容貌尽是期盼,“展大人,一切都拜托你了。”
“………?”
展昭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脑海中浮现出苏寒的一句话,“恋爱中人的智商为零。”她说这话时的俏皮状,历历在目。
书房内,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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