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昭缓缓放下剑,沉声说。
“五爷是锦毛鼠白玉堂,也是敬佩包大人的清廉刚直,愿以布衣身份守护。”
“展某不明白,包大人是清官,姑娘为何要杀他?”
江言月苦笑,“上级的命令,我只是他们手中的一颗棋子。”
语毕,只见她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动手吧,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明知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是只能硬拼。
江言月凌空跳起,软剑如银蛇一般飞与空中,直取展昭命门。
展昭一个侧身,躲过一剑,白玉堂趁机使出“落日九州”,江言月在半空灵巧的一跃,躲过致命的一剑。
趁白玉堂不注意,江言月将袖中的夺命镖发出。
“………”
一道白色的身影挡在白玉堂面前,替他接下夺命镖。
“芸儿…”
白玉堂抱住落地的杨灵芸,杀意大增。
“你伤了五爷的心上人,五爷让你偿命。”
白玉堂提剑冲向江言月,招招狠毒,江言月竟是抵不住。
“白兄,救治杨姑娘要紧。”
展昭出声提醒。
“她交给你了,五爷要亲手了结她。”
白玉堂抱着杨灵芸离开。
“姑娘…?”
展昭见她自白玉堂离开后便再无反应。
“安…安娜…?”
江言月轻轻吐出两个字。
“你说什么?”
“安娜?”
展昭愣愣的摘下她的面罩,露出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
江言月的紫瞳噙满泪水,“我认识你吗?”
“我不认识你。”
展昭手中的剑穿过江言月的身体。
“她伤了灵芸,我让她偿命”
苏寒站在展昭身后,冷冷的笑了。
“我知道…你怕我抢身体…”
江言月的意识处于模糊阶段,说出的话都是无意识的。
“你说什么?”
苏寒明显的下了一跳。
“你明白…”
江言月陷入昏迷。
第二天早上,她被一缕阳光照醒,发现自己身处在大牢。
“…”
伤口的疼痛让她皱起眉。
“吱呀…”
门开了,杨灵芸脸色苍白的走进来。
“你好像小寒…”
杨灵芸早已感觉苏寒的不对劲。
“安娜…?”
江言月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我就知道,你这死丫头…”
“不…”
江言月摇摇头,“我失忆了,什么都不知道,我看到你,突然想起安娜这个名字。”
“那你还记得大学吗?”
杨灵芸提醒。
“寒娜?”
江言月的大脑一阵疼痛,隐隐约约现代的记忆浮现。
“死丫头,你是真正的苏寒。”
“不,我是西夏的郡主江言月,不是什么苏寒。”
“不,是你错了,你我都是现代人,都明白历史上西夏从未有一个郡主叫江言月。”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江言月猛的抓住杨灵芸,“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杨灵芸重伤未愈,那经的起她这样乱晃,不一会儿便晕了。
“芸儿…”
白玉堂碰巧遇到这一幕,怒火冲天,一巴掌打在江言月脸上。
“你打我?”
江言月捂着脸站起来,“从小到大,没人打过我,你竟然打我。”
“你…”
她身上那股掘降的性格,好像苏寒,眼神中的傲然,和苏寒一样。
“五爷打的就是你。”
即使她像苏寒,可她仍然不是苏寒。
“五哥,你竟然打我。”
江言月的话未经过思考,就脱口而出。
“你叫我什么?”
白玉堂紧紧盯住她。
“没有,我什么也没说。”
一双紫瞳闪烁着异样的神情。
“白兄…”
展昭走进大牢,“这里是开封府的牢狱,还望白兄手下留情。”
“好,今日看在你的面子上,五爷就不难为她了,若芸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五爷不会放过你。”
白玉堂抱起杨灵芸走出大牢。
“姑娘的伤可否好一些了?”
看着面前温润的展昭,江言月有股久违的熟悉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好多了,还要展大人亲自跑一趟,言月真过意不去。”
“若姑娘真过意不去,可否告诉展某姑娘为何要行刺包大人。”
自知不可能活着离开,说与不说有何不同。
“我姓江名言月,是西夏明理堂一流杀手,也是西夏月雨郡主。这次来大宋的目的就是刺杀包大人,使大宋失去顶粱柱,好让我
西夏进攻大宋。”
江言月轻柔一笑,紫瞳被阳光照得分外妖娆。
“我喜欢大宋,这里没有杀戮没有皇宫的暗战,在这里,我好像回到自己久违的故乡。而展大人你,便是我的家人。”
这句话使展昭暗暗吃惊,他听过这句话,在苏寒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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