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也不上坟。我们各村均有一块公共坟地,我们称为“纳温”,不分等级、姓氏或家族,凡本村成员皆可葬入。族里人还认为,灵魂有善恶,灵魂作祟导致凶死,因此对非正常死亡者行火葬,而且不得葬入公共墓地。所以按族规我现在只能,把族人的遗体都这放进竹楼,然后照我们祖宗的规矩,送完他<她>们最后一程之后,我们就可以上路了。 ”阿沙含着泪,悲伤的说。
阿沙稍微整理了一下,低落的情绪。带着他们两个找回所有遇难族人的遗体,将他们送回竹楼,安放在他们自己的房间里,又在每个房间放满了干柴,又倒了几十坛,他们自己酿造的烧酒,阿沙亲手点燃了竹楼。欧阳宇和刘海波陪着他,跪在地上恭送着他的族人;家人;情人最后的一程,泪如决堤的水趟过他俊朗,留在了这片生他;养他;育他的土地上。火足足烧到了午后的时分,他们就跪在那里,看着竹楼燃烧;倒塌;直到燃成灰尽。欧阳宇和刘海波微微活动了一下早已僵硬,麻木的双脚扶着阿沙难的站起来。慢慢的走到篝火旁,三人在一段树木上坐下。
欧阳宇他们在两边分别搭着他的肩膀,阿海对满脸泪痕的阿沙说:“兄弟,别太难过了,你并不孤单,我们是今生来世的兄弟,我们的亲人,也是你永远的家人!”欧阳宇说:”想哭就哭吧,大声的哭出来。但是,出了这个村庄我们谁也不许再流泪,在往后的路上,我们只能更强悍,我们要做的事容不下懦弱,常伴我们的只有孤单。”
阿沙缓缓的用双手,重重的擦去脸上的泪痕,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仿佛是要把过往一切都吐出来,连他的亲人一起埋葬在这片他熟悉的热爱的故乡。阿沙双手分别搂着欧阳宇和刘海波说:“从今天开始,有哥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好兄弟!从今天起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一辈子的兄弟!”
阿沙看着那些罪恶的尸体说:“这些人渣怎么办?”刘海波看着仅剩的几坛酒说:“还是别浪费这几坛好酒了吧!为他们可惜了!”
“也是!那么好的酒为他们……真的对不起这酒。”欧阳宇想了想说:“你们等一下!”不一会儿只见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纯白色的床单来,还好今天上午我多买了一张!阿沙看着他手中的床单不解说:“宇哥,这也太小了吧……” “是啊,小宇,我说,你也太小器了吧。”阿海也跟着起哄。
“我说唉,这谁家倒霉的孩子,一边玩去!”欧阳宇笑骂着说。
阿沙不解的问:“宇哥,你想干嘛,”
欧阳宇:“我想把他们的罪行写下来,并留下我们的标志与称谓,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犯下的罪恶。也让别的犯罪集团知道:有一股正义的力量,已经开始对他们的罪恶,展开了灭门式的打击!这样不但可以镇慑周边其它的犯罪集团,还可以提高我们打击罪犯的心理威慑力。”
两人听完欧阳宇的话一致赞成,可是定名和标志,却否决了十多个,也没有一个结果,最后欧阳宇说:“就叫“天使判官”吧,平民的天使,罪恶的判官。标志就是一只俯空而下的白鸽,嘴的下面是一段,滴血的橄榄枝,意思是:用血捍卫的和平。而且我们要用血写。”
阿海和阿沙沉默了片刻,不约而同的说:”好!这个名字好!标志也够气魄,有意义又有杀气。”但夸完以后,两个都用一种鄙视的目光望向欧阳宇,那意识是说:切,早想好了,又不说,无聊……
说干就干,可是,这些人都是昨天死的,今天不可能还有血,于是他们打了一只豪猪放血,做墨;树枝裏棉,做笔,写下:廖勇,男,三十四岁,因十九岁开始贩卖军火,其间直接杀人越货数十起,间接因其流出的军火,更是给无数无辜的民众,造成巨大的人身财产损失,更于今年农历九月二十一,带领集团三十三人,对本村实施了血腥的屠村惨案。其罪恶涛涛,死有余辜。决定处以:单斩锁、钉足、乱刀。落款是:天使判官,边上还画了一只,俯空而下的白鸽,嘴里衔着一段滴血的橄榄枝 。最后写上了今天的日期。
他们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都露出难以抑制的兴奋,梦魇开始向罪恶中弥漫!
他们在廖勇的军火中选出几件满意的武器后,就在阿沙的带领下,把所有的军火,藏在了一个干燥通风的秘密山洞。欧阳宇和阿沙在那些尸体上收集着钱财和手机,而阿海则在不远的地方打着电话,最后,他们驾驶着廖勇的吉普车,颠颠簸簸的村外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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