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吴萱也不在坚持跟着喜儿聊起了别的,心里舒了口气自己可是一点都不想见他。
想起前几日的事情喜儿心里就一阵不舒服,喜儿和王樱来往了些日子,也觉得她对吴军的情却是淡了,心里也更加佩服这女子,能够说放下就放下毫不拖泥带水。
只是这俩人却是从此像结了仇一样,每次吴军来找喜儿要是碰到王樱,总是对王樱横眉冷对,王樱也是一见来人马上冷着一张脸告辞。
每次等王樱一走吴军总要说上两句王樱的不是,让喜儿离王樱远点,说王樱和喜儿交朋友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次数多了喜儿也开始不耐烦了,一个是自己的朋友一个是自己的未来夫婿,这样下去折磨的是自己好不好,于是前两天吴军来的时候,喜儿就和吴军说了这件事情,毕竟王樱是女孩子,吴军当日的话也有些不妥伤害了人家。
只是没想到没等喜儿说完,吴军就一口拒绝了这件事情,还反过来问喜儿是不是王樱在喜儿面前说了什么自己的坏话,见喜儿摇头否定却并不相信,眼神轻蔑地说道“哼!想我吴家是何等人家我又是有功名在身的人,就是见了县老爷我也是不用下跪的,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我给她道歉,喜儿此话以后莫要再提,你以后也莫要和她那么亲近。”
喜儿听了吴军的话,看着他脸上那不屑地表情呆住了,没想到吴军自从考了个区区秀才就变成了这样,自己仿佛突然之间不认识他了一样。
见吴军看向自己,回过神儿来的喜儿面无表情地向吴军下达了逐客令,要是平常吴军看见喜儿生气总会或多或少地哄诱一番,只是此时吴军也很生气,觉得喜儿让自己一个秀才去给一个卖豆腐家的女儿道歉,有些过分,更何况自己本身就没错。
于是吴军什么都没有说,站起来冷哼一声走了,自此半个月俩人再没有见过面,吴萱定是从中看出了什么,才让喜儿乘此机会去和吴军见个面,不曾想喜儿压根就不想见吴军。
喜儿在喜房里呆到荣哥儿满身酒气地回来,喜婆赶忙上前扶住荣哥儿,喜儿道耳放端过小炉子上一直喂着地醒酒汤过来,让荣哥儿喝下。
月娘进房看着站在一旁的喜儿说道“喜儿,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房休息去吧!”
喜儿无比幽怨地看了眼自家的娘亲,搞什么啊,自己还想多看看着仪式呢,现在就把自己赶出去。一脸郁闷地喜儿嘟着嘴退了出去。
刚退出去一转身见房门口蹲了一大串人,着实把喜儿吓了一跳,还不等她叫出来一旁的王樱早过来堵了喜儿地嘴把她拉到一旁,喜儿看见一大堆大婶婆子蹲在窗户边耳朵贴着窗户听着,额...这就是俗称的听耳房吧!只是母亲喜婆还在里头呢,你们听个什么劲啊!
把头转向一旁地王樱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不是刚才回去了么,怎么这会又冒出来了?”
王樱转头眼睛晶晶亮地说“嘘!你小声一点,我娘她们过来我也就闹着过来了,不过我娘说我们只能听听这礼,等一会儿喜婆和你娘出来了,就不是我们这些姑娘家可以听的了。”
喜儿听了点点头也不再说话专心听着房里的动静。
喜婆上前扶着荣哥儿做好,拿过俩个杯子放在荣哥儿和吴萱的手里,喊了声新浪新娘喝交杯酒喽,祝新人百年好合!
待荣哥儿和羞涩地吴萱俩人喝过交杯酒,喜婆上前接过杯子,拿根小木条上前挑了撮新娘的头发下来剪了又从荣哥儿头上挑头发剪下拿红绳绑在一起放在荷包里装好放进床边,喊了句祝新人白头偕老,上前蹲下把荣哥儿和吴萱的衣角绑了起来。
端过一旁放好的饺子,端到吴萱面前递了筷子,吴萱夹了一个放在嘴里,喜婆在一旁笑着问道“新娘子饺子可生?”
吴萱低头小声回应了声“生!!”
房里的人和外间听房的人,听到这话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喜婆又让吴萱夹了一个放进嘴里接着问道“新娘子,这饺子可还生?”
吴萱回到了句“生!”
喜婆才笑着放下饺子唱道“祝新人,早生贵子!礼成!”
月娘上前笑着说了几句嘱咐的话见荣哥儿和吴萱点头应承,才满意地转头谢了喜婆几句给了些赏钱,喜婆拿了喜钱手里暗自垫了垫,发现分量颇重,也乐地又说了几句吉祥话退了出去。
喜儿和王樱知道这礼算完了,喜儿怕月娘出来一会看见自己,忙拉着王樱跑了出去。
王樱一路上笑的贼贼地说“喜姐儿,你猜你哥和你嫂子这阵干啥呢?他们会说啥?”
喜儿也笑着看着王樱把头伸过去神秘地说道“猜到也不告诉你!哈哈!”
说完笑着冲王樱摆摆手转身往自个房间走去,不管王樱在身后的叫唤。
其实喜儿也很好奇自家哥哥对着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媳妇,等到房间人都散进了会说些什么?
躺在床上的喜儿不经想起前世的一首诗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了,好像还不算太晚哈!不知道还有多少亲在呢,这首诗我挺喜欢的,讲的是洞房后小夫妻俩人的悄悄话,而且简单易懂,别有一番情趣吧!荣哥儿的这个老婆算是娶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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