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的日子久了,总会有厌烦的一天。
特别是冷蔚然工作后,作为公司的企划新人,忙碌的工作让她没这么多精力天天玩。
可是,滕敬远仍那样,每天都要冷蔚然下班直接去吃饭,参加晚上的聚会。
一周数日都是这样,直到凌晨才结束聚会。好几次,冷蔚然在吵闹的酒吧困得直接睡着,惹得滕敬远不高兴,说这么累她别做了,他养她。
冷蔚然没和他争,只是下次他再让她出去,她就说困不想去。
滕敬远不理解她每天这么累,为什么不换份工作?冷蔚然和他解释过许多次,即使工作辛苦也是她喜欢的,不希望依靠任何人。滕敬远又不乐意,女人依靠男人天经地义,他的责任就是养活她,让她过得自在。
冷蔚然知道和滕敬远说不通,也懒得再说。
滕敬远出去玩,冷蔚然不再作伴,他就常喝得醉熏熏地回来。冷蔚然担心他的安全,要他别喝这么多。滕敬远就说是因为她不管他,他才玩得不尽兴。
滕敬远为了要冷蔚然出来陪自己,说自己喝酒后不能开车,她陪他去就可以帮他开车。为此,还特意让冷蔚然去学驾照。冷蔚然坚持了几天,还是受不了天天这么吵,不再陪他去,只说他要回家就给她打电话,她会去接他。
滕敬远受不了冷蔚然天天加班,还带工作回家,每次回到家她就在忙,根本没时间陪他说话。
滕敬远开始干涉冷蔚然的工作,不许她将工作带回家,否则就辞职。
冷蔚然迁就他,再晚也在公司把事做完才回家。
滕敬远看她开始晚归,又不高兴,说她每天赚那点钱,至于吗?他帮她找工作,肯定比这轻松。
冷蔚然没理会,又不想和他争吵,只能沉默。
冷蔚然没想到滕敬远居然打电话到公司说她要辞职,为这事她和滕敬远大吵了一架,她说他霸道,他说她工作狂。第一次,他们背对背地睡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滕敬远看着冷蔚然重重的黑眼圈,又心疼不已,拥着她说是不想她这么辛苦。冷蔚然抱着他轻叹,她只想做个独立的女人。
滕敬远不再干涉冷蔚然的工作。
滕敬远偶尔也愿意呆在家陪冷蔚然,可是天性使然,呆上几天他就受不住,又要出去和朋友聚会。
慢慢,变成冷蔚然一个人守在家里,经常半夜被电话吵醒,去接滕敬远。他喝得醉熏熏回来时,还要照顾醉吐的他,看着他这样,她又气又怜。
冷蔚然常想是不是滕敬远太年轻,所以玩心不定,会不会有个安定的家会好些。
冷蔚然有问过滕敬远结婚的问题,他总说现在谈这太早,他们还年轻,不着急。冷蔚然说那如果不小心有孩子怎么办?滕敬远笃信淡定地说不可能,他一直很注意,不会有小孩。冷蔚然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小孩,他说没想过,觉得孩子是负担,丁克生活更适合他。
冷蔚然有些灰心,不再追问。
好多次,她一个人在家碰到电灯坏了,马桶坏了,打滕敬远的电话总是没人接,他正玩得高兴,怕是听不到。每当这个时候,她只能自己修理,滕敬远甚至不知道这些东西有坏过。
冷蔚然喜静,滕敬远喜闹,两人性格上的差异越来越明显。
冷蔚然试着劝滕敬远别再这样天天玩,甚至通宵不回家。
滕敬远好了几天,又故态复萌,根本在家呆不住。他反倒抱怨冷蔚然越来越不关心他,每天只想着工作。
两人的争吵慢慢升级,最初有些狠话不忍说,不敢说。后来吵得失去理智,根本顾不上,越吵越凶。冷蔚然对这样的滕敬远越来越失望。
年轻时,我们总以为深爱经得起反复的折磨,未曾想爱早已磨成沙、碾成灰,只剩下痛和泪。再多的爱,如果不小心呵护,就像沙漏终有一天会流光。自以为是地以爱之名在对方身上钉上一颗又一颗钉子,有一天即使你后悔了,想将钉子拔出,仍会在对方心里留下无数个填不了的洞。
那天,冷蔚然得知怀孕,心情复杂地想叫滕敬远回来告诉他这个消息。但是,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冷蔚然给他打了一夜电话,发了无数短信,他始终无音讯。
在彻夜等待中,冷蔚然的心慢慢变冷。他不喜欢孩子,可能告诉他,他也会让她打掉。她不想打掉孩子,如果他不要,她自己生。她越来越心烦他这样不说一声地消失。以前他要玩,她不管他,即使有事她自己也能处理。可今天这么重要的事,也找不到人,真的很生气。
等了一宿,他未归,她独坐到天明,泪在脸上悄悄干。
白天,她撑起精神去上班。晚上回家,他仍未回来,冷蔚然的怒火已经积到可怕的程度。
终于,在十二点钟声敲过,滕敬远踏进家门,又是浑身酒气。
冷蔚然一看着滕敬远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她在家里焦急等待,他却醉生梦死,什么也不管。
冷蔚然的坏心情终于爆发,语气恶劣地说他不想回来就不要回来,省得回来让人见着心烦。
滕敬远一进门就被冷蔚然训,也很不高兴,就回了几句,这是他家,想回就回。
冷蔚然气愤地瞪着他,“你有把这当家吗?”
滕敬远打着酒嗝说,“只要没人烦,家里最舒服。”
“嫌我烦就去找别的女人,我就是这么烦。”
“切,我还用找,倒贴的赶都赶不走。”
冷蔚然听着更是怒火中烧,他不仅喝酒不归,还在外面胡搞。
冷蔚然气愤地将桌上的钥匙狠狠砸在他身上,“去找那些女人,你真让人恶心。”
滕敬远也许被砸痛了,瞪向冷蔚然狠狠地说,“这是我家,这里所有东西都是我的,要走,你走。”
冷蔚然心被狠狠刺痛,他还有把她当女友吗?
“你敢再说一次?”
滕敬远这人最恨别人威胁,再加上喝了酒,头脑一冲,语气也横起来,“说又怎么样?不爽就滚,没人求你。”他推开她,瘫坐在沙发上。
冷蔚然一听到“滚”字,所有自尊与骄傲都被激怒。是的,这个房子是他的,家当也全是他的,她在这里就是白吃白住,如果不是他救济她在这城市就是举目无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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