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朕也想了很久,现今皇室中适婚的公主郡主实在是乏善可陈,不知苏丞相的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
“现今八王爷的小女儿宛如郡主年方十四,微臣听说出落地模样甚是俊俏,而且宛如郡主知书达礼,相信会是和亲的良好人选。”苏焯言道。
“宛如……,”君无夜沉吟了一下,“宛如深得太后的喜爱,这件事恐怕太后不会同意,而且宛如尚年幼,此时远嫁苍月,朕也于心不忍。”
“这,皇上打算怎么办呢?”苏焯忧心忡忡地说道,毕竟北冥辰灏和亲一刻没有结果,苏络夕就不是安全的。
“这件事情容后再议,现在最关键的是恢复苏络夕的封号,这件事就交给你和礼部去办吧。”君无夜淡淡地说道。
“是,微臣遵命,”苏焯领命。
“你先下去吧。”君无夜摆摆手。
“微臣告退。”苏焯说着退了出去。
君无夜坐在龙椅上半响未动,只是拿起手边的毛笔在一张洁白的宣纸上写下了一个名字宛如。
苏焯领了旨意直接就去了礼部。
张英正在礼部办公,看见苏焯走进来,立刻站起身来相迎。
“苏丞相,”张英躬身施礼道,“不知丞相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贤侄太客气了,”苏焯老道地笑道,“贤侄还是叫老夫苏伯父,老夫听着顺耳呢。”
“微臣一直以来都将丞相当成是自己的长辈来看待,只是这里是官衙,还望丞相大人不要见怪才是,”张英坦坦荡荡地说道。
“看来是老夫把这朝廷的规矩给忘了,该罚,”苏焯边说着,边走进屋内。
“丞相大人说笑了,”张英笑笑,陪同着苏焯一起走了进去。
“不知令尊最近可好?”苏焯客套地问道。
“家父自从赋闲在家,一直自得其乐,最近家父还提到丞相大人,说是改日当亲自拜访丞相大人,多谢大人对微臣的提携。”张英说道,礼部一职虽然张英当之无愧,可是当日苏焯的举荐也起了重要的作用。张英的父亲当年和苏焯同朝为官,虽然张英的父亲并非阿谀奉承之辈,可是苏焯却十分欣赏张英父亲的高风亮节,所以两人共事多年,也多有交情。
“令尊现在得尽天伦之乐,老夫真是望尘莫及,羡慕地很呢,”苏焯豪爽地笑道,“改日老夫一定到府上讨一杯水酒,和令尊好好地喝上一杯。”
“丞相大人若是能够光临寒舍,这是我们张家的荣幸,”张英答道。
“改日一定去。”苏焯颔首道。
“丞相大人,这次来礼部是不是有什么要事?”张英赔笑道,他当然不会以为苏焯来礼部只是为了闲话家常。
“老夫这次过来是要跟贤侄商量一件事情,”苏焯手摸着下巴上的短髯说道。
“丞相大人请说。”张英洗耳恭听。
“皇上要恢复苏络夕的名位,着老夫和贤侄负责此事,贤侄可有什么问题?”苏焯慢慢说道,边说边看着张英的眼神。
“这件事情……,”张英对这件事情既吃惊可是却也不是特别的意外,皇上想要封谁为妃,这原本是皇上自己的家务事,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北冥辰灏会提出要以幽云二州求娶苏络夕,这样仓促之间册封,谁也不能保证苍月国会不会有什么反应,更何况苏络夕原本是以一个被废的妃子,如今未有想要册封却没有很好的理由,难免会遭到朝中大臣们的反对,说不定还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贤侄意下如何?”苏焯看出张英心中的犹豫。
“不瞒丞相大人,这件事情会不会过于仓促了,恐怕不能让朝中众人信服,”张英思索片刻说道。
“皇上的旨意已下,何人胆敢置喙不成?”苏焯冷笑道。
“这……,”张英双眉微蹙,想要反对但是又不能直接说出口。
“贤侄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苏焯问道。
“这件事情下官感觉还是应该缓些时日,待风波过去阻力自然也就会小很多,那样的话对苏姑娘也会更加有利,”张英小心地说出自己心中的看法。
“贤侄此言差矣,自古时机转瞬即逝,如果不能及时抓住的话,也只能是让自己叹悔,既然皇上有意恢复络夕的封号,那么此时就是最好的时候,”苏焯说道。
圣意难测,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每个人能抓住的不过是当下罢了。
“贤侄看来是不愿意帮老夫这个忙了?”苏焯眼中闪过一丝精锐,“看来老夫是找错人了。”
“苏丞相,”张英看苏焯眼中生出了怒意,慌忙叫住他说道,“请容下官在考虑考虑,这件事情毕竟轻率不得,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那么老夫就静候张大人的佳音了。”苏焯冷地说道,“老夫告辞。”
其实这件事情不是必须要张英才能够水到渠成,只是张英一向在年轻一辈的官员中拥有一定的影响力,如果再加上苏焯在朝中的势力的话,那么朝中反对的声音就会小很多,拉拢张英,是一件事半功倍的事情。
苏焯冷笑着离开,他相信张英的妥协只是早晚的事情,在自己的信仰和现实中,只有适时的向现实妥协,才能拥有更有益的人生,他相信张英很明白这一点,就算是他不明白,那么张英的父亲也一定会明白。
“苏丞相慢走,”张英躬身将苏焯送了出去。
苏焯离开了礼部,并没有回府,而是乘了软轿直接去了张英的府邸。
经过了门人的通报,张英的父亲张询早已亲自出门相迎,两人一阵寒暄,穿过了门廊,经过了张询家里的小花园,看见花匠正在修剪花枝,苏焯看见了忍不住说道,“张大人家里的花草,长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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