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玉芳宫的红玉来过。”刘管事低下头,不敢看李福。
“蠢材!”李福大怒,“你们这群奴才平时个个不把别人看在眼里,滥施刑法,今日严刑伤了苏姑娘,皇上已经震怒,如今事情未还查清,竟然已经害了紫燕性命。你们如此擅作主张,就等着皇上示下吧。”李福说完,满面怒气在他面前径直走过,也不看那刘管事,直接往门外走去。
“李总管息怒,”刘管事和邢司房中一干人等赶紧追了出去,“李总管,我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闹成这样,不过是一个宫婢,谁能料到还能惊动皇上。”
“胡说!”李福怒道,“你们如此草菅人命,竟然还敢狡辩,如今祸已经闯下了,是生是死,你们就等着皇上发落吧。”
“李总管饶命啊,”刘管事慌了神,伸手抓住李福的衣袖,语调极尽哀求。
李福却不为所动,甩袖离去。
李福急忙回宫去给君无夜复了命,他心内明白紫燕的死估计还是云妃用了借口杀人的手段,但是这其中和玉芳宫也断断脱不了干系,定是他先前去禀明皇上的时候被潘婕妤走漏了风声,于是云妃就先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可是,他却不能明目将此事禀明皇上,一是此时云妃在宫中势力正炙手可热,他没必要去得罪她,二是紫燕已经被害,就算是他将此事明白告知皇上,无凭无据只靠着猜疑,皇上必然不会为了一个宫婢在宫中大开刑罚之门。于是,李福只道是紫燕熬不住邢司房刑罚而自尽,隐去了其中玉芳宫红玉曾经到过邢司房的事情。
君无夜听了不语,回头看着床榻上太医正在诊治的苏络夕,眉头微微皱在了一起。
“宫婢何来的毒药?”君无夜淡淡开口,状似不经意问道。
“邢司房管事说是她事先藏于怀中,开始时他们并不知晓。”李福小心道。
君无夜微微点头,心中虽然怀疑,却也不深究,毕竟只是一个宫婢,“将其厚葬了吧。”
“是。”李福躬身答应,转身欲退了出去。
“等等,”君无夜唤住李福,眼底隐怒乍现,“邢司房那帮奴才实在是可恶,将今日审讯的人每人杖责三十,配辛者库,并治管事监管不严之罪,罚俸三个月。”
“是。”李福听命退了出去。
君无夜压下心底怒气,来到床边,站在旁边看太医给苏络夕诊脉。
胡太医看见君无夜走过来,慌忙跪拜施礼道,“皇上。”
“如何了?”君无夜紧紧盯着床上脸色酡红的人儿,一丝担忧一闪而过,就像不曾有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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