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写了一年,连个开头都没写好,或者还没说入正文,我归结于思想的杂乱,归结于没有一张安静的书桌,幸福的家庭琐事,给我带来安逸,也阻止我的安静,工作的烦事是我生存的必须,没了它将没了基础,我好像也没有放弃它的理由,这些也许是我不能继续我说故事的理由吧!但在我潜意识里,却很想安静的,心无杂念的把我该讲的讲完,我觉得那是我的责任。
我想用口述把她们的事讲给别人听,很遗憾我口才没有解释从头到尾整个过程的能力,即便有找不到合适的听众,或有耐心的听众。所以我期盼着有一天没了牵拌,没了杂念,拿一个干净的思想,纯净的心,按一张安静的书桌,把细枝末节精彩的讲完。我确信那是我的义务跟我的权利。我追求着这样,即便是奢望,即便很渺茫,但它就是我的梦想,听着雨打蕉叶,拌着纸香墨飞,任思绪天马行空拓展,任她们在我心中缠绵,我追求这些比梦境还梦境的东西。
在广东 我拿下了那七天的假期,那决离不开陈静的一手策划。跟他去了杭州,从那开始我真正喜欢上了这个来自锦绣江南的女孩,在杭州朝夕相处也许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虽然没有完美的结果,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的结果,我却漠视着这个结果。本来想把跟她在一起的细节写明白,但在别人看来会说我龌龊,可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浪漫,和从未有过的甜蜜,也许当时我该骂自己,挨骂是我的权利,尽管是自己骂自己,可我没,因为连骂自己的能力都退化没了,没了理智的我认为成理所当然。
我理所当然的牵她的手走在苏堤上,理所当然的楼着她的肩坐在西湖的游艇上,我们静静的坐楼外楼里面对着西湖就餐,我们在雷锋塔下合影,我们倚在海月桥上看夕阳西下,在杭州老城区购买小物件。
我住在他爷爷家,品尝楼外楼老厨师的拿手菜,听他爷爷讲解放前的往事,听奶奶讲啊静小时候的天真可爱,我曾经怀疑这是我吗?怎么可能是我,怎么会让我得到这些。我感激,却不知道该感激谁?
杭州是个美丽的地方,特别是一个如西湖般的美女陪着,如果让你去回忆去想像那的确很美。故事没那么简单就完结,就这点破事的话我不会拿出来说,别人也将不过感兴趣。因为这就是不折不扣的出轨,彻彻底底的婚外情,这样只能证明我拿出轨来炫耀,没那么简单,我只是想抛块砖把玉引出来。
在杭州待了两天,我们去了青岛,这个并不在她讲的行程之内,不过算一下我请假的天数,不会出现延误,即便延误有陈公,跟梁肥老从中周旋应该不会波及到我什么?所以我只能跟着去。
可是就是这青岛之行,我发现了一个几十年的秘密,困扰我很久的秘密,也许不叫秘密,因为它确实存在过在几十年前。
陈静在青岛的家是一处军属大院,像那样的楼房已经不多见,应该是解放前的老屋,不过陈静的哥哥有两套新房子,而她妈妈始终不肯搬去住,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一个人住着,我曾经奇怪,陈静的爸爸在广东,妈妈在青岛,两地分居到底是为什么,这不管我的事,我却发现了一个很管我事的事。我喜欢看客厅的照片,这好像是对主人的尊重吧!我是这么认为,事实上陈静家的客厅挂满了她姥爷当兵时的老照片,里面有不少是开国元老,当我环视他客厅墙壁的角落时,无意中发现了一张三人合影,一个白白净帅气的男子,还有扎着两个辫子的同样俊俏的女孩,中间抱着的,我认识,因为我也有这张照片,我是从爷爷的遗物中找到的,这里怎么会有这张照片,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早饭后我没直接去医务室,我确定假条的事不会有人出来阻挡,但我觉得有必要计划一下我的说词,以此来让经手此事的人看上去不那么不伦不类。包括对梁肥佬,我所给他怎样的表情才能使这件事让他看起来比较恰当,或合乎情理,这对我而言很重要,我做事不喜欢有任何尴尬的成份在里面,那样的不自在会伴随这件事到完结需要的全部过程,这无疑是一种自我折磨。所以我想找出一种适合的表情,几句合适的说词。车头车尾之间我游走了几个来回后,觉得我的酝酿接近完美后才径直走像医务室,我推开们,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事实上即便想打也没人可招呼,因为这里面除了陈静压根就没别人,我很感激这样的巧事,我坐在了陈的对面,我装模作样地:“陈医生麻烦您点事,我哪个啥…”。陈静,“别装了你没看见就我一人吗?还装,我:“我怎么知道隔墙是否有耳啊!好我不装,假条开好了吗?”她:“好了”,“我怎么感觉做这件事跟做贼似得”。陈静:“什么话啊你!”我:“玩笑话,哈哈…”。
今天我难得的没正经,开了句没有多少笑点的玩笑,想以此来告诉她我心情很好。陈:“你去找梁师傅先把假条签字,然后交给你们车间小梁管理就行,整个过程什么都别讲,他们也没人问你什么,即便有,哼哈着敷衍过去”。我:“我明白,你说晚上要出去准备一些东西,是否又要去虎门”。陈静:“是啊!好久没回杭州了,我得给爷爷奶奶买点这里的特产,还有爸爸要买给他们的东西,”我:“晚上陈公也跟你一起去吗?”。“是啊!晚上你不要吃晚饭了,我爸说请你吃饭。”我:“这样不好吧!你让我怎么解释整件事啊!难道说你让你爸知道我跟你一起,陈静:“是啊!你以为哪?不然那假条怎么能拿的下来。不过没事的,我爸还是能接受你倍我一起,所以才要请你吃饭,当然晚上还有梁师傅。”
我有些哑然,这小姑娘到底怎么想的,这当爸的又是怎么想的,看来就我自己想的多一点。“唉!好吧!我去,不就一顿饭吗?难不成还会是鸿门宴!晚上几点去?陈:“六点你从公寓下来就行,给你半小时的洗漱时间,不要迟到。”我:“好吧!。
我借有人进到这间医务室,而告辞了陈静,我去去履行来自陈静的水到渠成,一切不用我为难,很顺利的签字来自梁肥佬,他没说什么,我酝酿好的表情跟说词根本没用上,车间的小梁管理到是好像早知道我要来似的。他:“好好休息一下,反正还有的是时间让你们学。”
广东佬生硬的普通话道让我听着顺耳了,但我确定它是来自他某个上司的交待而非他本意。管他哪,这些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想办完我该办的事,完成我该完成的任务。我,打哈哈着,我把陈静交待给的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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