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回到别墅,不知是何种心态导致我轻手轻脚的开门,我尽量避免吵醒他们。我想避免些什么!尽管是在万里之外,尽管最在乎我这样的人也在万里之外。可那些避免注定是徒劳的。此话明天一早就得以验证。
来自阿联的鼾声我心有余悸,可我没试过在凌晨一点听他们的此起彼伏,这时的鼾声与其他时间有别,有异样体会。没人刻意去记这些东西,但我是用了心的。我因领教到他们的穿透力而折服,我选择迅速回避,我把他们的制造关在门外,我让门拒绝了他们的声音。
我躺在床上,今天的发生导致我无法迅速入睡,我失眠了…。
门被阿联们敲的很响时我才听见,那已经是第二天的上班时间。我带着浓烈的睡意开门,迎接来肥清皮里扬秋的问候,“老大昨晚那里快活去了,爽不爽啊!。”波波:“他吃独食儿也不叫兄弟们一快去呐!我:吃什么独食啊!把你摆桌上我肯定不吃,本老大消化不了你,别乱讲话,人家一小姑娘家家的,其实她让我跟她给男朋友买东西,去了东莞所以才来晚了。肥清“不打自招吧,来晚了!你不讲的话,我们怎么知道你来晚了。我:“懒得跟你们费口舌,上班了,走了”。
今天我难得的静下心来干该干的事,我没有再去想着她,人的情感很复杂,想一个人就跟生病差不多,如果你不及时用药病情会越来越重,想人也是一样如果你不见到她你会越来越想,要想缓解想一个人的痛,见到她是最好的良药。昨天我用了最好的药治疗了我的想念,所以今天我康复了。我心情舒畅,我红光满面。我给每个人微笑,我把帮助提供给每个人,哪怕是消耗体力的,和我最怕的累活脏活。我没想让老板看到我这样卖力,事实上我今天是从未有过的卖力。
但他却看见了,就凭这一点我把他定位成优秀的老板。他不负我望,当即嘉奖,并让梁肥佬全厂通报,我自知有点过了,而且相当的受宠若惊。中午吃饭时我看到陈,她基本不在食堂吃是我早就知道的,我打声招呼,想继续打我的饭,她用下巴示意我她要去一个角落,傻瓜都明白她的意思是坐在那里吃饭的除了她还应该有我。我把自己放到她面前,我首先把铺天盖地的微笑给她。我:你还好吧?她:“好多了,你呢?。我:像今天这样的心情我想天天拥有,我非常好”。
陈静:“我想跟你商量点事不知你能否答应”。我:“什么事啊!我们够熟了我想我能做到的我肯定答应”。“我想回杭州老家一趟,然后再去深圳,想让你跟我做个伴”不过你情况特殊,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我:“我很想,实在是想,甚至是求之不得,可我身不由己,我们厂与这边一直频繁的保持联系,我们一举一动近乎都在他们的掌握中,去杭州好像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如果深圳的话没问题,此事恐怕有难度,你什么时候动身啊!”。“过几天吧!如果可以我真想让你陪我去”。
我:“从厂里申请假期好说,“就凭老板对我印象没什么问题…”!。“但到底怎么说;以何种理由去申请假期是个头疼事;如果直说去杭州,而且是陪你去,这种理由我不接受,恐怕外人也会把此事想复杂”。陈:老板对你有好感,是否可以从老板这里想办法?”。
办法肯定会有但绝对不会是来自老板对我的好感,我非常确信那些所谓的好感全部来自上千万的定单,在我看来“好感”跟我能否去得成杭州基本不怎么沾边。所以我放弃了起不到作用的老板的好感。
我问陈“你回家你爸应该知道吧!那么你让不让他知道是我跟你回去”。她:“我在外面跑习惯了,他认为没有担心我的必要,具体跟谁一起他更不会关心。当然我不会告诉他是你培我”。我:“你计划去几天?”“五天或一星期”。“这么久,时间有些长”。“我觉得这事最好不让任何人知道,你容我想想,你给我一晚上时间,确实得从长计议。明早我答复你吧!好吗?”。陈静:“好吧!如果真有难度那就算了”。我:“我想问你,你回老家,然后再去深圳,此次行程是否跟你男朋友有关?”。“你别问了,我也是想家了”。我:“好吧等我消息”。
我不知道这叫什么事,这算什么事,是否属于荒唐事,不过我管不了那么多,我要盲从,因为她在诱惑着我的思维,诱惑着我的神经,包括我的灵魂跟肉体都接受了她的这种诱惑。我是一个很难经得起诱惑的人。所以我开动了不是很理智的大脑,我在一刻不停的做着,计划、方案、推敲、否决、排除。我寻求完美,力求滴水不漏,我浪费了一下午时间,完美的方案也没被我概念出来。
我很想去,非常想,那并非全部来自对陈静的好感,也有对杭州西湖的向往,毕竟那是唯一当得起人间天堂的地方。虽然这并不是一件多么有意义的事,并且好多人会为我的这种行为而不耻,但我确信那会是很浪漫的旅程,让你想想就怦然心动的旅程。
我为找不到拿不出好的方案而发愁,并且心急如焚,在下班前我必须让这件事有点眉目,不然明早的答复就会变成一句空话。梁肥佬坐在浆染车间门口的凳子上喝茶,我在以他为中心的半径里逛游,并借此组织我的谈话内容,当然那是绝对不会让他察觉的一个距离。他的不动声色,有故意冷落和给我制造尴尬的假像,而我能确定那并不是他的所想。
我鼓足对于这件事来说并不需要很大勇气的勇气,我在缩小半径与圆心的距离。我:“梁师傅,我想跟您请几天假,是这么回事;我有个小姨在珠海,关系挺近的,也是好多年没见了,给我打过好多次电话让我过去待几天。我考虑到我们身份的特殊性,我想先问您一声,对我们请假制度有什么特殊规定?”。
梁:“原则上是不允许你们单独离开厂,因为你的安全问题由我们负责。不过要看你的远近程度跟请假天数,你大概需要几天?。我:“要五六天吧!”。“不行,时间太长,我的权利只能给你三天时间,再多了要找老板。我想你应该知道,如果让老板知道,即便是这三天都不一定会给你”。我:“那么还有什么方法让我得到这六天假期,“病假,有病假证明,但必须是不能外出的前提,那是我的权利范围”。我:“我开个病假拿到六天假期,去珠海,老板问时您给挡一下,您看行吗?”梁:“绝对不行,你万一出现问题,我脱不清干系,除非你找个人担保”。我:“找什么样的人担保?我们一起的人恐怕不行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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