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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秀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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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阿静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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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六六年,文革暴发。我无法体会那段历史,是怎样的一种形式与状态。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不可能做出权威的解读,我只是听父辈们讲过一些有关那个年代的人跟事,对于我的了解只能说是皮毛而已。这主要是从前我对那段历史不感兴趣。

    所以总是不懈于去了解,因为觉得那跟我没关系。对于跟自己没关系的事,去寻根问底那将是多么无聊。然而近年看了几部有关文革,与知青的电视剧后,觉得有必要去触摸一下那段历史,在那个对错像空气一样轻的年代,虽然人格、人性被反复践踏,但现在再去审视那个年代的人,又觉得是个最具人性的年代。虽然正义跟公理被反复颠覆扭曲。但总会有人站出来去维护真理,那种坚持不同于外族列强架在我们脖子上的战刀。国人有慷慨激昂民族热血,多数人为了民族会视死如归,但在文革那样的环境下得有百倍的勇气和决心,它要承受的是精神肉体的双重摧残。在如此漫长的灰色岁月还能坚持真理,还能为去还原事情本来该有的结果而不放弃。那才是真正的英雄。只是它的代价,比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更大,陈静的老爷就是在文革中维护真理而付出惨痛代价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之一。

    一九六六年下半年开始,党中央所下达的文件让肖感到异样和不安。思想进步,政治问题敏感的他,认为这种现象违背了党的发现路线跟方针。应该是党内的领导人思想、路线出现了某种倾向性,到底是左的思想,还是右的思想他很模糊,并不止一次的向上级反应这种他认为的不正常。但其上级却漠视这种善意的反应。认为中央的路线方针,有中央政治局开会讨论决定的,不是一个人就能决议的了,路线的错误或许一两个人能出现,但不可能都错。党在几十年的战争实践证明了,我们的发现是良性的。方向性的错误不可能察觉不到。可很多人并不知道这次运动,确实是在一只大手亲自挥动下才发展蔓延的。

    这一切一直使得肖处于郁郁不安之中,常年的革命工作让他意识到这种现象的严重性。他认为此时必须有人站出来制止。提醒党中央停止这种错误,于是给中央写信阐明自己的对此种现象的看法。但却总是石沉大海,没有回信 。

    一九六八年随着一批老革命家被隔离审查,他更是为当前的时局担忧。此时文革全面暴发。它的矛头指向每个说真话,办实事,公证公平的人,从中央到地方从工人到农民,从军队到学校,各行各业。文革就是正义公理的对立。

    一九六八年初冬的一天,两位身穿中山装,夹着文件夹的人,来到了位于青岛海军某部的干部的家属院。院内的黄杨树叶落了一地,它的厚重像当时大多数人的心情。虽然是个极好的天气,可即便这样的空气里都闻得到那种异样跟凝重,已经好久没人去管像树叶这样的小事。两个人径直走向肖部长的家伴以礼貌的敲门声。一个身披军大衣的五十多岁的军人开了门。“请问你是肖部长吗”?。来人再次施以礼貌的问到。肖:“我就是,请进来说话,请问您有何贵干”。来人:“我们是中央派来的调查组,想请您协助调查一下一些情况,请跟我们到市政府去一趟,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请您一定配合”。

    此时肖已经意识到这些人的来意。因为这种问话并非发生在他一人身上,此前的几个干部都相继被审查,他好像早就等这一天,他想从这些人口中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他要知道为何写了那么多的信没有回音。所以并没有做任何发问。只是对妻子简单交待了几句,便跟随来人出去。他们来到市政府的一间会议室,还是那两个人,招呼肖部长坐下,命人倒了杯水。开始他们的谈话。来人:有几个有关您的问题想调查一下,希望您能积极配合。以征求组织上对您的宽大处理”。肖听到这话感觉这并不是在是在谈话,而实事上是在审讯。肖:“请您先对您的问话做一下调整,这是谈话不是审讯”。­

    我那双被我自己弄伤的手,在第五天的晚上宣告复工,由于它的懒惰导致的龌龊渐渐的向我靠近。我必须用整晚上时间,恢复到从前我的精致。首先是洗澡,这项生活中最简单的事,我把它搞的象结婚典礼,我要用隆重换回这五天的简单。一个小时的过程后让我如释重负,我喜欢象这样的轻松,但还没完,这五天的不做事导致我今天做不完的事。除了心情之外什么都需要去整理,那些永远不知道洁癖是什么的我的衣服和鞋袜,我的房间无心的懒惰内乱爆发着。这些都需要我的双手去满足洁癖行为。所以我停不下手。我从几点忙到几点没时间去印象,反正啊联们的酣声如雷已经持续好几小时。搞完了所有后,也把自己搞的筋疲力竭。我把啊联们的酣声拒之门外,因为那是我觉得世上最提神的声音,它的作用是让所有醒着的动物夜不能寐,包括苍蝇蚊子老鼠臭虫和我。实际上在我们搬进这里的第二天,那些除了我以外的其它被这种声音吵的死的死逃的逃了,而我也是幸亏有这道门,把龌龊关在门外,把我关在清静里。我上了床,跟从前一样轻而易举的拿出微录,放了首我认为好听的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后,露出个满意的笑容,这样真好,这样真好…我说… 。

    我息了灯,今天的月光亮的很,它透过床帘散散的落在我床上,它在诱惑或挑逗着我的视觉。好久了,好久没有看月亮了。自我参加工作脑海里已没有月亮的印象,今天是十五,或者十六,或是某个月亮最亮的日子,管它什么日子。对日期的概念疏忽到没概念的地步也就是在这里才可以,因为它对我们没任何意义,我们只知道三个月,从来到走三个月,自始至终两个点,来的时间,走的时间。中间的忽略。或许也要记住点,因为我要知道老婆什么时候在家,关于她上什么班很重要。因为她是我妻子…。我停止我的想像,酝酿一下情绪以此来配合外面浪漫的月色。

    于是我下床,拉开窗帘,我看着它,并确信它也在看着我。当我发现它跟我家乡的月亮是那么相似时,我为我这样想而感到有点傻,于是我骂了句“傻瓜可“想家了这三个字”也跟着说出来。完整的一句话,“傻瓜想家了”。我听的真真的,我是这么说的……。我说过我暂且不想她们,在这边做的任何事跟她们没关系。我承认我这样想过,也这样讲过,可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错!所以我想她们,我的妻子我的女儿。这才是我的权力和义务,我把这些想念归结于今天的月亮,都是它的错,跟我没关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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