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当说无妨……”
“这……敢问小姐可婚配?”
“夫婿已死……”
看到大夫那突然变化的脸色,雨桃的心也是越发的沉了下去,冷冷的说道,听到雨桃那冷冽的声音,大夫终于是犹豫着小声的问道,当他听到雨桃的回答之后,脸色终于是转好了过来,但依旧不甚乐观,看着雨桃一身的贵气,心中不禁暗暗的惋惜。
“这……不瞒夫人……夫人的脉象,实乃喜脉……据老夫的诊断,夫人已有三个月的身孕,只是……只是……夫人的体质较虚,这寒潭寺又是阴寒之地,这胎儿怕是难保……不过,只要夫人立即离开这里,好好保养,老夫再给夫人开些安胎药,细细调理,或许还能有些转机……”
随着大夫的话,雨桃的脸色也是变得更加冷冽了起来,感受到雨桃身上的冰冷,大夫话一转,赶紧安慰到,可是,听了他的话以后,雨桃的脸色却是愈加的难看了,看在大夫的眼里,脸上一阵阵的尴尬之色,从医十几年,还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莫非……这孩子并不是她夫婿的遗腹子?
“这件事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
“啊?这……夫人你是想?”
“这是我的事,大夫你好像没必要过问吧?”
许久之后,雨桃冷冷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大夫的心中咯噔一下,有些犹豫的问道,心中对自己的猜测却是更加信了几分,看着雨桃的眼神也是变得愈发的奇怪,但是,但他看到雨桃眼中冰冷时,一股凉意从心底冒了出来,让他无法直视,赶紧低下了头。
“这……自然……若夫人没事,老夫就先回去了。”
“烟儿……送客。”
雨桃的脸色渐渐恢复了平淡,淡淡的喊道,门外的烟儿应声而入,看到雨桃的脸色淡然,心中不禁舒了一口气,只是当她看到大夫低着头,有些僵硬的身子时,心中不禁一阵的疑惑,她缓缓的走到了大夫的身边,领着大夫出了房门,并递给了一袋丰厚的赏银,就回到了房间。
“师傅……你怎么了?”
“唉……此女非常人……”
药童满脸疑惑的看着大夫的反常,小声的问道,听到药童的一疑问,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渐渐消失的寒潭寺,此时的大夫才发现自己的后背竟然已经是一片湿透,摇着头,缓缓的说道,说完,便不顾那药童变得更加疑惑的眼神,不再说话,行医几十年,识人无数,今日,他却真是的是失态了。
“娘娘……您身子没事吧?”
“嗯……我饿了……你去给我弄点清淡的食物吧,多点腌渍的酸菜。”
“是,娘娘……烟儿这就去给你弄。”
烟儿看着雨桃的,小心的问到,在听到雨桃的回答以后,小脸顿时扬上了笑意,看到雨桃这淡然的模样,想来身子也没什么事了。
雨桃静静的吃完了烟儿送来的所有食物,就躺在床上休息了,脑海中回荡着的却是那大夫说的话,玉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在那里,有着一个小小的生命,可是……现在,她真的优点茫然了。
就那样的静静的躺着,模模糊糊之间睡了过去,就这样,日子淡淡的又过去了几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雨桃也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并没有听大夫的话,离开寒潭寺,好好的调理,她知道,自己害喜的症状已经越来越严重了,虽说,偷偷的瞒过了烟儿,但是,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烟儿……你把这信送到那日你请来的郎中的手中,不要让其他人看到。”
这一日,雨桃起床以后,便找来了烟儿,缓缓的说道,烟儿接过雨桃手中的封印好了的信,高兴了走了出去,这可是光明正大的出去逛街了,不过……一想到这信是送给郎中的,心中不禁有了丝丝的好奇之意,但也仅仅只是好奇而已,作为宫女,她很清楚,有些东西,她是不必问,也不必清楚的。
烟儿一路来到了自己请的那郎中的药房,依照着雨桃的吩咐,把信交到了那老大夫的手中,那老大夫看到雨桃的信以后,先死一愣,等他看清楚那信中的意思之后,却是脸色微变,看在烟儿的眼中,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不安之意。
“大夫……这是……”
“姑娘不用着急,这是你家夫人让你来捡一些调理身子的药物,我这就亲自给你准备好。”
看到烟儿的脸上的疑惑,担忧之色,大夫笑了笑,说道,说完,转身离去,只是在转身之后,脸上的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些变化,烟儿自然是没有看见,听见说是雨桃拿的一些调理身子的药物,她的脸色也是好了不少,但不知为何,心底的那一丝不安,却始终没有散去。
大夫很快就把药材交到了烟儿的手中,烟儿付了银子以后,就拿着药材,回去了,原本想要在街上逛一逛,但拿到那药材以后,却是忽然没了那心思,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于是就拿着药材,走小路,快速的赶回来了寒潭寺,当她回到房间,看着雨桃正在菩萨面前祈福的时候,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暗想,应该是自己想的太多了,自己只是离开一会儿,雨桃会出什么事情呢?
“娘娘……药已经拿回来了……要现在去煎吗?”
“去吧……”
听到烟儿的声音,雨桃的身子微微一震,片刻之后,缓缓的说道,烟儿看了一眼依旧在低头祈福的雨桃,拿着药材,去了寺庙的厨房。
从僧侣手中借来了一个煎药的罐子,拿着大夫写的煎法,将药材放在了药罐之中,细心的煎熬着。
烟儿煎好了药以后,就用瓷碗盛好,放在食盒之中,小心翼翼的提着,走回院落,只是搬到之上,却是忽然停了下来,迎来走来了几名僧侣,烟儿一下便认了出来,最前方那人,正是这寒潭寺的主持。
“见过主持……”
“施主不必多礼,施主这是给娘娘煎的药?”
看到烟儿行礼,主持看了一眼烟儿手中的锦盒,一股淡淡的药味飘进来他的鼻子之中,他的脸色竟是微微的变了变,最后把眼神全部放在了烟儿的食盒之上,缓缓的问道。
“是……是娘娘让大夫开的一点调理身子的药物。”
“嗯……不只能能够让老衲看看?老衲懂一点医术,或许……可以帮娘娘看看……”
“是……多谢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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