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齐国正是夏初季节,草木茂盛繁花似锦、到处鸟语花香一派生机盎然的场景,但这生机盎然的景色中又不免透出几许凄凉来,也许草木不懂亡国恨,所以就算兵临城下也与它们无关,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我和政是一起长大的,他在我心中是坚强的,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事实处境如何都有着与他年纪不符的坚强···
我从五岁长到八岁,他从六岁长到九岁,我不清楚在他身上发生了多少事情,也从来不知道他身上有那么多的故事,只是多年之后我们再次相见却是另外一番场景······
我的父亲是赵国的护国将军,在他看来男女平等都该保家卫国驰骋沙场,并且为了护国要随时做出一切牺牲的准备,所以很幸运自我五岁起便跟着师傅习武,父亲说是女子学艺也可保家卫国,可事实却是二娘认为我是灾星扫我出门,只因我出生时天气突变六月飘雪电闪雷鸣紫光浮现,我娘又因生我而难产不幸去世且我身上又有龙形胎记,女生龙记六月飞雪确实不是什么祥瑞之召,所以我才”幸运”的被爹和二娘冠上男女平等的称号送去山上习武。
初见到政的时候他颤抖的藏在师傅身后恐惧的看着我爹,我回头看爹时他看政的眼神当时我不懂只知道二娘经常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后来我才明白那是厌恶,爹跟师傅简单的客气了两句就急匆匆的走了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低下了头一声不语,师傅拍拍我的脑袋笑笑说:“别难过你父亲有军事要务要忙”。“难过”?其实我不难过一点也不难过那个所谓的家和父亲都不值得我留念,我抬起头看着师傅他冲我笑了笑对政说:“去把你师兄喊来,我有话说”。那是我第一次见他,我向来不相信一见钟情更何况当时只有五岁的我,但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都无法解释那份感情,因为荆轲这个名字已刻入骨髓。
师傅轻轻牵起我的手对我说:”水儿这是你大师兄”,我抬起头对着他的眼睛怯怯的喊了声大师兄,他拍了拍胸脯说:“小师妹,我会保护你的”我笑了天真的说好,师傅又指了指在荆轲身后的政说这是你二师兄,他从荆轲身后走了出来一句话也没有说,我好奇的看着他一直以为他是哑巴。。。也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个胆怯少年身上的伤痛。直到后来我懂后,原来一切都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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