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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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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3 回忆,逝爱(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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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年前。

    霜叶橙红的晚秋,夜风微凉的深夜,是故事发生的绝佳之时。

    莫景深刚来香港不久,和这花花世界一拍即合,尽情享乐。

    富家子弟,乖僻纨绔,有着不为世俗所容的叛逆,却也不得不落俗套,在俗世凡尘里游荡。

    如游魂,宝马香车上翩翩而下,推开酒吧的大门,曲线动人的身影充斥眼帘,纠缠着没有生气的灵魂。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遇见到的秋遥。

    声色犬马中,唯有她的一抹深蓝,遥无尽头地蔓延进眼底。

    她醉得不行,趴在吧台上,身前堆着一排排五颜六色的试管酒。

    莫景深坐上一边的高脚椅,要了一瓶酒,撑着下颔望向她,“小姐,心情不好?”

    秋遥又喝下一试管的酒,魅惑的桃花眼将他上下一扫,很快地偏过去。

    莫景深碰了钉子,心里却直道有趣,仍旧自说自话般问着,“让美丽的小姐伤心,这可是一件足以下地狱的勾当——和男朋友吵架了?”

    “不开心就换一个,小姐还怕找不到男人?”

    “外表如何不羁,不代表他没有一颗忠诚的爱慕之心,小姐觉得在下如何?”

    ……

    一瓶酒几乎见底,杯中的冰块换了许多次,可这位冰冷的小姐却丝毫未化,一声不吭,毫不理会。

    莫景深自觉好笑,微微眯起一双眼,看她不停海灌。

    不知过了多久,驻唱的歌手换上第三个时,秋遥方才摇摇晃晃跳下了凳子。她醉得晕晕乎乎,控制不了身体,直直倒向了他的一方。

    莫景深立刻扶住,顺着力气,让她的头顶抵住自己的前胸。手触到她柔软的腰际,薄衫下温热的肌肤滑腻,充满着年轻的弹性。

    秋遥却自喉间发出两声干咳,双手紧紧环上他的脖子,腰猛然下沉,剧烈痉挛地呕吐。

    莫景深眉角抽搐,脸色黒沉如暴风雪前的天际,嚯的起身,扶着她,拼命往后退着,污物还是无法避免地沾染上两人。

    他从浴室洗净走出时,几乎忘了是如何将浊臭不堪的两人领进的这一MOTEL。

    秋遥就躺在床上,酸臭的深蓝色长裙紧紧包裹住线条完美的身体。他冷着脸,不耐烦的将之扒下来,谁知她一翻身,又在床侧狠狠吐着。

    雪白的丰满的肉,因为一声声的痛苦而颤抖,他在一股恼意里升腾出一股欲念。

    将一切都弄干净时,秋遥方才自昏昏沉沉里醒来,身上有沉重压下,她透不过气,拿手肘抵住,却很快无力地垂落。

    慢悠悠睁开迷离的眼睛,两条□的身躯以淫`靡的姿态相贴,她想喊想逃,却在尖声逸口时,被他堵住整张嘴。

    他的吻技高超,翻转吸允推让,很快让她头脑不清丢盔卸甲。在酒精冲荡下,身体里点燃奇异的火,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他的窄腰。

    他进入时,带着一点胀痛,却将心内某处的空虚密实填满。陷落在这样的欲望里,她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拜拜。

    拜拜,乔言,拜拜,那些过去的相爱过的岁月……

    第二天醒来,身边的女人已经不在,唯有皱折的床榻昭示着昨晚怎样的抵死温柔。

    而床头柜上却多了一千港币,一旁的白色纸条上猖狂地写着:技术不错,我很快乐。期待提高,以资鼓励。

    莫景深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女人气恼到想要杀人的地步。

    他什么时候如此廉价,一夜风流反让一个女人为他付账?退一万步讲,他万分卖力让彼此欢愉,又是如此绝佳的好皮囊,就只值得上这一千港币?

    气人,着实气人!

    可他更没想过,一个实实在在的浪子,竟在寻常的一夜情后,念念不忘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而这个女人,骄傲地践踏过他不算太过值钱的尊严。

    几天后,莫景深查到了她的所有的资料,秋遥,二十四岁,完美的脸蛋,完美的年龄。

    某一夜,好莱坞大片在港上映时,他抱着一盒爆米花坐去了正中央的一处位置。

    旁边的女人扯了扯被他坐到的包,却在看了他一眼后,惊奇万分地喊道:“是你!”

    灯光全灭的一瞬,他勾起斜斜一笑,眼内光华万丈,“真巧,又见面了。”

    至此两人开始了略显畸形的一段感情,她刚刚分手,他尚无女友,身份契合,身体更为契合。

    最常去的作战地点是莫景深新买的一栋私宅,迎着单面可视玻璃,沐浴在璀璨阳光下缱绻交融。

    她时常在清理过后,裹着一床薄被躺在耀目的阳光下。拿纤细的胳膊挡着眼睛,出神地想着若有似无的心事。

    莫景深在腰间松松搭着一条浴巾,躺去她的肚子上,她被压得一阵痒,咯咯的笑,他也便随之上下的摇。

    “秋,我们交往吧……我发誓,一定会对你好。”

    秋遥拿五指挡在眼前,调皮地慢慢松开一条缝隙,让阳光洒进她的眼睛,“景深,你这样的男人可以值得信任?别说俏皮话了。”

    他猛然转过头来,望着她曲线柔和的下颔,“相不相信,试试不就知道?”

    “唔……我好累,我不想试,男人不都是一个样?”

    “怎么会都是一个样,我可是个好男人!”他爬过来,将下巴磕在她的锁骨上,“好吧,可能曾经不是个好男人,可现在起我会努力做个好男人,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秋遥不说话,长久地沉默下去。

    直到体温渐渐降低,洗完澡后肌肤上残留下的淡淡粉色一点点消尽,她方才放下胳膊,捧起了莫景深的脸。

    “我们就这样,聊天、吃饭、喝茶、逛街、做`爱……这样就足够,你为什么还要不满意,想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

    他握紧了她的手腕,目光灼灼,“怎么会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我第一次存有和人共度余生的冲动,你却毫不迟疑地泼下一盆冷水,告诉我,这是我的一厢情愿,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莫景深简直气恼,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这一方不存问题后,竟会由另一方提出异议,属于他男性的自尊心,第一次燃烧的旺盛。

    秋遥坐起身来,绕着胳膊陷入他的怀中,唇唇浅浅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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