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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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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0 回忆,泡沫(1)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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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言不是个小气的男人,但属于他的东西,他便认定了不许有任何人染指。

    第一次发现秋逸和莫景深偷偷见面时,他刻意忽略,是因为原本对她便有愧意。

    而这一次,他不再选择退让,哪怕是知道他们之间清白如纸,他也难以克制地遏制。

    秋逸被他的一句话磨的棱角俱无,又或者是根本不想和他再多啰嗦。直勾勾望着窗外,连他要带她上哪都一概不问。

    车子驶回别墅,秋逸又赖在车上不肯下来。

    乔言手撑着车门,一双眼睛清明见底,墨黑中仅仅只有一个她。

    “下车,”没反应,他顿了顿又重复一遍,“下车。”

    秋逸无动于衷,向里缩时,乔言整个身子都压下来,双臂有力地揽住她的腰窝,勾上她的内膝,就像捞回一只不听话的猫似的。

    可还没等她反对,乔言的动作突然一滞,脸色就是在这一瞬变得更为苍白,双手不得力,被她压得落下去,撑住座椅方才稳住身体。

    两人的距离贴得极近,秋逸一抬头便能触到他冰冷的唇,翻着眼睛朝上望,没多想地问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车内温度陡然变高一度,乔言伏在她肩头略微歇了歇,起身出了车厢时,嘴角还余着笑。

    秋逸恨自己的下意识,愤愤然走出车子,看着他靠在车门上慢慢地喘,心想若是他死了倒也一了百了了。

    佣人从楼梯上匆匆而下,将手里的伞给两人撑着。

    秋逸锋锐的眼光一扫,独自进了乔宅。

    刚刚进去便吃了一惊,家里很是杂乱,装修工人来来往往地穿梭不停。

    秋逸正觉得无处可坐,脚背上突然压上了什么东西,软绵绵热乎乎一团,她心里一慌,连忙踢了一脚,一个奶茶色的并不规则的球滚去了一边。

    紧接着,那茶色的小东西快速奔过来,凑在她身前一个劲的乱吠。

    竟然是条狗!准确的说,是只极其可爱的博美!

    秋逸一脸又惊又喜,蹲□子,想去摸摸它的脑袋,“泡泡,是你吗?”

    身后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

    乔言的唇更紧地抿着,微微眯着眼睛,带着一丝警惕地望向秋逸。

    直到泡泡很响亮地冲她叫了几声,他方才又走过去,拿脚尖踢了踢它。

    “别吵了,这个不是外人。”

    泡泡特别听他的话,不仅不吵了,还一步一跳地跑到他脚边,两只小爪子挠着他的长裤,把头使劲蹭着。

    秋逸在后面摸着它柔软的毛,抬着头望向乔言,“这是泡泡吗?”

    乔言点了点头,俯着身子,提着泡泡的身子,将它抱进怀里。

    秋逸立刻赶上来,“也给我抱抱。”

    泡泡十分小气,仿佛是因为被秋逸踢了那么一脚,此刻看着她的大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警惕。

    别说,和它那主人还真是像。

    秋逸去抱时,小狗忸怩了好一会儿,四只爪子不停乱动,想够着乔言。直到被按进秋逸怀里,眼睛还巴巴望着他。

    秋逸在它头上亲了亲,“都这么多年了,泡泡你怎么还是这么点大。”

    泡泡耳朵一动,黑眼睛滴溜溜地转,冲着秋逸汪汪喊了两声。

    乔言抓抓它的头,不停说着“别吵,别吵”,再望着秋逸时,语气很是浅淡地问道:“还记得泡泡?”

    当然记得,这只小博美,根本就是她的。

    她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是她二十周岁的生日,一个阳光明媚的九月十三日。

    她这样的女儿向来是难以被重视的,前十九年的生日,别说生日party了,就是连生日蛋糕也没有过一个,从来都只是妈妈煮一碗长寿面敷衍了事。

    但二十岁却有所不同,如同一个槛,没过之前怎么都算不了大人,过了之后,立刻就是大姑娘。

    爸爸有意给她办一办,太太虽然严厉,这一次却也做了让步。

    家里开了宴会,人还没来,礼物先到。这个泡泡便是爸爸的一个生意伙伴送的,来的时候,它还很小,身上裹着一圈玫瑰花,插着俩小翅膀,硬是要装扮成一只花蝴蝶。

    那两只黑漆漆的眼珠子水水润润,四只小腿一蹬一蹬,肉球似的滚过来,却很是审时度势地偎依去秋遥脚边。

    妈妈那时还笑着讨好,“这狗挺有灵气,看秋漂亮就愿意靠着秋。”

    秋遥多心高气傲的一小姐,虽然心里也痒痒的喜欢,但就是不愿意承认。

    “什么灵气不灵气的,闻着我身上的香水味才过来的,顶多算是鼻子灵,分得清好赖。”她挽着自己妈妈的胳膊,“妈咪,这狗咱们家不能养,瞧这样子就不是纯种博美,咱们家怎么能养只小杂种。”

    她说这话时,一脚将泡泡踢开了,却是拿眼睛打量着秋逸。

    秋遥的冷嘲热讽向来很多,秋逸大多数时候都当做没听见。

    一天早上她饿狠了,没来得及梳头就匆匆下去吃早餐,刚刚抓了片面包,一旁的秋遥就吃了枪子似的当着好几个佣人的面骂她。

    “越大越不懂规矩,你也不照照自己这副样子,和个疯婆子一样就下来了,哪里就能饿死你了!”

    从那以后,佣人们更加知道,这秋家的二小姐是不受宠的,是可以随随便便对待的。

    但哪怕那时觉得委屈想哭,也比不上此时此刻恨不得立刻逃走来得强。

    ——乔言可就站在她身边目睹着全过程。

    耳边那对母女的话还在不停传来。

    “乖女儿说的对,不能要这样的杂种,辛苦养着还不和你亲,那不是花钱找罪受嘛!”

    秋逸涨红了脸,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傻傻立在那儿,恨不得立刻耳朵聋了,或是自己傻了。

    那时,莫景深正和秋遥暧昧着,还是头一次到他们家来。许是觉得听不下去,拽了拽她的胳膊,邀请她去跳舞。

    秋逸便抬头看了看乔言,他是一脸阴沉,目光灼灼地望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背影。

    她这才又笑了笑——其实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全部的焦点都只放在秋遥身上呢。

    太太拉着一堆太太小姐,乐呵呵地夸着,“刚刚那个年轻人看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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