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摩挲着她柔软的短发。
她的挣扎很微弱,相隔无数碎开的记忆之后,在消弭散尽的岁月烟尘里,他终是拾起那份沉底的温柔。
揉进怀里,有她身上熟悉的气味。
他的唇瓣贴上她的耳廓,皓齿轻轻地啃咬。
她不安地扭动,压抑着声音喊他,“乔言,乔言,这儿是办公室!”
他抬起头,墨黑的眸色印着她的焦急,四唇相贴,他轻轻地一吮。
“没感觉吗?”
秋逸愣怔,抿唇而点头。
他不再折磨,低头深吻而去。
“张嘴。”
她呆木如桩,他无声而笑,用舌尖点着她红润的唇,撬开牙关的瞬间,搅上她退让的舌。
那一点薄荷的烟味,在轻触上她柔媚的舌时,越发的深。可又能怎样,只能眼看自己陷得更深更深而已。
秋逸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在迅速飞升,空白一片的大脑里只有他的笑他的眼,他所给予她仅有记忆的每一个部分。
他的舌是这样肆虐地舔舐尽她的挣扎,将她逸出口的呢哝喂进她的肺腑。
因为害怕而开始战栗,他知晓一般紧紧搂住她,完全不让拒绝的用湿润的唇将她一点点蚕食。
秋逸终究要被他吃尽,沦落在这样的甜情蜜意里,她看见灵魂深处的自己在轻声的笑。
放肆而贪婪的,仿佛前二十四年里的凉薄虚空,都是为了这一刻那般。
美好,毕竟是短暂的。
办公室门打开的那一瞬,一个她此生最不愿看到的身影,这样毫无征兆的出现。
羞赧,以及极度的愤怒,若是眼内可射出两股火焰,她敢确定,那一脸由笑转为冷郁的宋洁儿,一定早就化为灰烬了。
乔言不是没有注意,只是此刻更为专注另一件事。
吻着她,仿佛下一刻便是沧海桑田,因为知其珍贵难寻,因而每一次都用尽全部的真诚。
直到身前的女人抬腿狠狠踢了他一脚,他方才离开她的唇,却没有生气,拉住想要逃开的她,自然而亲密地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你来了,”他对宋洁儿说,“下次记得敲门。”
宋洁儿抿着唇,将视线机枪般扫视两人,浑身已止不住的发抖。
乔言在这一头,眼底浮上些微不耐,因而只看着秋逸,玩笑般用手将她唇边散开的一点唇膏擦净。
“乔言!”
秋逸低声一喊,不奇怪吗,一边是女友气得脸色铁青,一边是男友在逗弄自己的助理。
他把她们俩当什么?
“言,我有话和你说!”
宋洁儿的一声划破晴空,秋逸处在两难之中前后都寸步难行。
乔言尚且一脸从容,“怎么了,是因为那份报道和那个德国佬吹了?”
“言!”
“果然如此,不过没事,方便再换一个。为了消除事件带来的影响,晚上我还特地约了人,明天一早,这些报道就会被纠正。”
乔言几乎是用宠溺的一眼望了望身边的秋逸,“为此,还有人不明就里,而吃醋了。”
吃醋?说得是她吗?
脚底一阵轻飘飘,她下意识抓住了乔言,害怕一松手便会如同化为泡沫的小美人鱼,在阳光射进人世苍生时,湮灭消殒。
乔言说的话,她一个字一个字听得仔细,怎么她会理解成,宋洁儿并不是他的女友?
一定是哪儿错了。
宋洁儿涨红了脸,看看乔言,又看看秋逸,一秒也呆不下去。
门被关得极响,再美的身躯也还是消失在了这一片的空气中。
秋逸终于挣脱了乔言的束缚,将他狠狠瞪了一眼。
乔言无辜地撇嘴,“我刚刚好容易多嘴一次,竟然有人不知领情。”
如此一说,倒真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说话一向言简意赅的乔言,怎么会对宋洁儿如此颠三倒四说出自己做事的前因后果?
“有人受人挑拨,和我一直闹别扭,现在知道真相,可知要好好悔改?”
原来,他竟知道她生气的原因。
还气度全无的,驳了宋洁儿的面子。
虽然晚了几天,但好歹让她分清了谎言和真相。
那之前的那些忸怩,那些因为生气而有的骄纵,岂不是都成了笑话?
她短暂的快慰之后,又苦恼下去。
乔言反而伸手按在她的胸口,哪怕她很快躲开,手心仍旧留下了她的温度。
“真的没感觉吗?可你的心——”
秋逸连忙打断他,“我先出去了,昨天的文件还没弄好,待会儿就去买礼物。”
不等他说话,她起脚便走。
刚刚按上门把,乔言这才开了口,低声而缓慢地喊她,“秋逸。”
她愣在原地,手迟迟不愿将门打开。
乔言仍旧立在原地,墨黑的瞳仁里只装得下她一个。
“秋逸,你过来,让我抱一抱。”
十足诱哄的语气,仿佛她还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需要被人控制而爱护。
脑中若是空无一物,两脚便有自己的思想。
她受了蛊惑,木然地往他身边走。
还差几步的位置,他几步冲过来,将她揉进怀里。
“秋逸,你这样随心所欲的就好,永远不用理会过去的那些事……我爱这样的你。”
他用双手箍住她,下颔抵住她的肩,每说一句话,胸腔里的心脏就有力跳动一下。
仿佛一切都是为了她的样子。
她于混沌之中,被心中他的墨瞳荡涤,清明一片,彼此在光华里看这岁月静好。
她张开双手,也要拥他入怀。
他依旧在说话,“秋逸,囡囡……”
“囡囡?”
“喊你囡囡,好吗?”
“……好。”
“囡囡,和他分手,好吗?”
“……好。”
惹火烧身,却感受不到一点的痛。
去他的什么矜持,去他的什么苦恼,去他的什么想要而不能要……去他的莫景深!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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