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五光十色,而梦洁的心却静止了。她望着水天一远去的背影,一种痛楚油然而生。她的刚刚萌芽的、长势正旺的爱情将这样被扼杀在摇篮里,她觉得老天太不公平了,既然让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又让她爱上了他,为什么又会无缘无故地冒出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与她毫不相关却又息息相关的人,一个牵得她全身心地痛的人。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冒出来的,她怎么就会走在她的前面,牵动她的每根神经,让她压抑、让她痛苦、让她如此地失落。多嘴的小鸟似乎也在嘲笑她了,叽叽喳喳,她恼怒地拣起一个石子朝树上那多嘴的鸟儿砸去,鸟儿受到了惊吓,扑棱棱地飞走了。风儿与柳梢也受到了惊吓,不敢再亲亲我我,而是停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她,似乎不明白她的恼怒源自于何处。她转身回到了宿舍,在床上躺了一天,任由自己的思绪飘来飘去。最终她在这散乱的思绪里理出了一个头,顺着这个头,慢慢地捋去,在它的尽头,她发现了两个字——学业,于是她定下心来,准备将这份不属于她的本不该来的爱情结束掉,回到她的学业中去。
傍晚,当定下心来的梦洁拿了脸盆、脏衣服去水房洗的时候,水天一像陀螺一样转到了她的身边:“洗衣服去?”他陪着笑脸问。
“嗯。”梦洁应道,并没有正眼看他。
“连我的也洗了吧,我让我妈不要为我洗衣服了,告诉她有个女孩会为我洗。”他厚着脸皮说着。梦洁并不吭声。他们来到水房,梦洁洗衣服,水天一便在旁边站着,没话找话,“我消化道出血,按理说是不能用热毛巾敷的,可是我妈不懂,一看我肚子痛,就用热毛巾给我敷,结果越敷越重。唉,如果家里有个学医的,就不会这样盲目了。”
梦洁仍然不语,低头洗着衣服,她手里揉搓着衣服,衣服上时而出现美丽的泡沫,随即破灭,接着又出现,美丽的泡沫快速地交替着,出现、破灭。。。。。。水天一也沉默了。水房里时而有来打水的人进进出出,打破这一片死寂。梦洁将目光转向水天一时,发现他正静静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他们的目光相交了几秒后,梦洁低下了头。水天一幽幽地说道:“我妹说你长得真漂亮,像个洋娃娃似的。”
梦洁心底一股无名之火在集聚、集聚,集聚到不能承受之多时,便爆发出来,“你有女朋友,还老是来找我干吗?”她怒气冲冲地冲着他道。
“如果我和女朋友分手,你找不找我?”
“不找。”梦洁斩钉截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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