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见不得别人依依不舍地挽留,特别是嘉慧,一定会缠着她哭鼻子,到时候一心软很有可能又走不成了。
为了杜绝一切心软的机会,今晚上整装待发,悄无声息地离开这座带给她欢笑,也带给她泪水和悲伤的城市。
整理好一切属于自己的衣物,她开始翻找身份证,却是将整个卧室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
她的身份证去哪了呢?
坐在沙发上细想着,猛的,脑袋瓜电光一闪,顿时整个人沮丧的差点哭出來。
杯具的,她最重要的身份证在凌沐泽那里,还有她的户口本之类的重要证件都在他那里。
这是很早以前,他为了彻底禁锢她,收缴了所有她的个人相关证件。
怎么办?沒有那些证件,她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寸不难行,也不知道他将那些证件藏在哪儿了?怎么样才能找到那些证件呢?
唉,好愁啊,愁死了。
她抓狂地揉着头发。
正当她愁的头发都要白的时候,开门声响起,吓的她惊慌失措地拎起行李箱就往沙发后面塞。
“你在做什么?”
她连忙转过身子面对他,脚将行李箱朝里面踢了踢。
“呵呵,沒什么,沒什么。”她笑的极假道。
他微蹙着俊眉走过去。
面对他一步步走进,她紧张的双腿掩饰不住地发抖。
“给我让开。”他扯住她的衣角,往旁边拖去,顿时,被踢的歪歪斜斜的行李箱落入他的视线。
他唇角极具危险性地微微上扬,浑身散发着恶魔般冷魅的气息:“你打算离开这儿?”
东窗事发,再紧张都沒用。
她强自镇定道:“是又怎么样,凌玉丞已经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对你也沒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本來就是该走的。”
“所以就敢不经过我的同意私自离开了?”他故意拉长声音道。
“我才沒有。”她狡辩道:“我是想先收拾好行李,等你回來的时候跟你说声的。”
“那我來了,你怎么鬼鬼祟祟地藏的那么匆忙?如果不是心里有鬼的话有必要这么害怕吗?”他凑近她,明明语气不紧不慢,声音也不大,却听的她毛骨悚然。
“我......”她被哽的说不出话,面对他的逼近,她窘迫地往后退。
“想不告而别,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他目光深幽地冷视着她,充满了危险气息。
惩罚?
一股火从心底窜起。
他对她的恶行可以说是到了罄竹难书的地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伤她最深的人,她不辞而别又怎么的,凭什么就要受惩罚。
握紧双拳,强忍住愤怒,竟然语气平静地说道:“凌沐泽,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你就放我走吧,反正,凌玉丞已经不在了,我对你來说也沒什么利用价值了,如果是想要我为你暖chuang的话,相信渴望爬上你chuang的女人比过江之鲫还要多。”
“你很厌倦跟我在一起?很想离开我?”他俊眉紧蹙地问道。
水汐深吸了口气说道:“我会成为你的情/妇,是因为当初订下的契约,谈不上厌倦不厌倦,只是交易而已。”
“原來是交易啊。”他眸光晦暗难明地逼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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