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情不好,不想取悦我,我就越要你取悦我,我就喜欢强人所难。”她冷,他比她更冷。
“你混蛋。”她愤恨难当地就要抬手甩他巴掌,却被他拽住手腕,用力甩开。
“几天沒见,你脾气见长啊,看來是又欠调/教啊。”
“调/教,调/教,你以为你是驯兽师,有那么多的女人等着你去调/教,相信你想怎么调/教,她们都会满足你的变态手段的。”她怒不可遏道。
一想到自己在苦苦想念他,每夜辗转反侧,茶不思饭不香的时候,他却风/流快/活地地跟别的女人一起翻云覆雨,完全将她抛之脑后,她就无法掩饰住满心的愤怒,和痛苦。
与他冷厉如冰的眼眸对视,这一刻,她沒有丝毫的畏惧,因为他再怎么惩罚自己都及不上他带给自己心灵上的伤痛。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杀了这个沒心沒肺的混蛋。
意料中的惩罚沒有降临,而是他移开视线,爬起身子。
诧异于他的突然起身,以为他厌倦了她,不耐烦地要去找别的女人,手却被他大力一拖,从chuang上拖到地下。
一直朝浴室间拉去。
“凌沐泽,你想干嘛?”她近乎崩溃地尖叫。
“我看你神经病发作了,让你冲下冷水冷静冷静。”边说边拽着她朝浴室间走去。
“我才沒有神经病,你放开我,混蛋,放开我。”想到他伤了自己那么深,还那么残忍地对待自己,大秋天的让她淋冷血,她气结地有种咬他的冲动。
他懒得理她,径直朝浴室间拖着。
她拼命地挣扎着,死拽着门框不放,他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神情冷煞地将她一直拖到淋浴头下。
刚要打开水龙头,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來。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揉着被他拽的通红的手腕。
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宇帆的來电。
接起电话,沉声问道:“什么事?”
“消失已久的神秘华侨刚刚联系我了,要我在9点前在郭巨码头的油库里跟他交易芯片,前提条件是你也要去,就我们俩个人,否则就别怪他炸了我的科学实验所,还会对菲帝斯集团不利。”
“郭巨码头的油库?那不是旧码头吗?不是早就废弃了?”他沉声道。
“就是在那个码头,他要我们俩个人去,不能带任何的随从,他会在暗处监视我们,如果发现我们带了人过去,就会在暗处枪击我们。”
向來沉稳的沈宇帆口气带着焦躁不安,毕竟那位神秘华侨在暗处,他们在明处,而且是个阴狠又有实力的角色,不好对付。
“明白了,带好化学武器,微型枪械,我倒要看看那位神秘到底是哪个角色。”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冷绝的狠厉。
水汐见他的神色很凝重,接完电话后,看也不看她一眼,行色匆匆地走出浴室间。
跟出去,见他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只有打火机那般大的遥控器。
轻轻一摁,他眼前的墙壁有道暗格出來,她惊愕地睁大眼睛,住了这么久,她都不知道这墙壁处竟然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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