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炎炎夏季的星期天,学校沒课,陈美玉和白锡易又一同出海捕鱼去了。
俩人呆在家里闷热的很,水汐忽然想到山后面有条清凉的小溪,就跟他提议一起去小溪里玩耍。
他也着着实忍受不了这么酷热的天气,而且这破家还沒空调之类的驱暑电器,也就答应了她的提议。
山里的温度与山外起码相差5度以上。
一走进郁郁葱葱的山林里,凌沐泽就感觉燥热感好了许多,而且还听到鸟儿清脆的鸣叫声,烦躁的心情也因为这美丽的大自然而好了很多。
俩人一前一后地走到清可见底的小溪前,脚踩在里面,沁心凉意令水汐倍感凉爽的笑的开怀。
“小老公,溪水凉的好舒服哦,我们一起在这儿洗个澡吧。”她笑逐颜开地提议着。
清凌凌的溪水衬着她单纯的笑容,如花开绽放,特别是那比日月星辰还要晶莹闪亮的眼睛,一时迷惑住他的双眼,无法控制的,目光深深地望着眼前这个清灵的女孩。
不由自主的,他盯着她的容颜,想象她换掉这身粗鄙的衣服,穿上漂亮的女装,解开这头长发,如瀑布般垂下的样子......
很快,他的想法就实现了。
她见他半天沒回应她,就自己解下绳子,脱掉外衣地朝她走來。
望着她光洁如玉的身子,他才明白到她已从一个傻呼呼的小女孩长成了纯美的大女孩。
尽管不想承认,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出生在不染世俗尘埃的她,皮肤白皙如玉瓷,透着干净清爽的气息。
对于她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虽然明知道她不懂得这是件多么伤风败俗的事,可是面对她这副光luo的样子,他第一次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我沒跟你说过在我面前不要脱我衣服吗?”对于站在面前的她,他虽然指责,却是沒有平日的冷肃,反而多了分低哑,明显在强忍着什么。
可恨的是她什么都不懂的睁着清澈的眼睛望着他,一脸疑惑,那模糊简直是该死的清纯迷人。
“那是在睡觉的时候,我睡觉的时候都有听你的话穿睡衣的啊,可是现在是要洗澡唉,穿着衣服怎么洗澡哦。”她很认真地说着。
他被她这番自以为很有理的言论彻底给打扮了,目光竟然避开她身前那两团已一手能掌握的柔/软,说道:“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在男孩子面前脱的光光的,很伤风败俗你懂不懂啊,给我赶紧把衣服穿上。”
“可是你是我的小老公啊,我听妈妈说过,你是一辈子要跟我在一起的人,我是要当你新娘的,也就是你的老婆,我可是有看到过爸爸妈妈脱光了衣服在一起亲來亲去,啃來啃去的,我们也可以的啊。”
明明她说的话是陈述事实,而且心思单纯的根本就沒往不健康方面想,可是他已处于青春期,是个智力和身体状况都很正常的男孩,听到她说起她爸妈交/欢的事,有种说不出來的yang意在心间流转,脸颊也烫热的厉害。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的那么厉害?是发烧了吗?”
见他脸红扑扑的,她担心地凑到他面前,手还试探地探了探他的额头。
她清浅的呼吸喷洒在脸上,令他的下/腹一阵缩紧,有道热/流蔓延向四肢百骸,有什么东西蠢蠢yu动的仿佛下一妙就要爆发出來。
强忍着不去看她,怕看上一眼,自己就再也无法控制住而伤害到她。
她已经很傻了,要是再失了身,将來就很难嫁出去,就算嫁出去了,也不会是什么好对象。
想她平常对自己也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好到令他反感生厌,可是人心毕竟不是铁做的,能够将别人对你的好完全无动于衷。
既然下决心离开这里,不会娶她,就不能那么不负责任地毁了她的清白。
他是想的很清楚,可是她却是单纯的就像白纸一样,什么都不明白。
见他低垂着她,迟迟不肯搭理自己,她不知道怎么了,担心地垂下头,凑到他眼前,与他的视线对上,她担心地眨巴着眼睛,距离近的只要稍微一动,嘴唇就能够轻易地碰上。
面对如此逼近的清丽可人的脸庞,其实只要她不说话,是很难看出她的智力有问題,而且容貌是纯美的令人很难不有想法。
“小老公,你到底怎么了?你的眼神好奇怪哦,是哪里不舒服吗......”
“啊~~”她还想说什么,溪水里有什么东西爬过她的脚,吓的她尖叫一声,扑上他,紧紧地揽住他的身子。
小时候,沒來这个岛上的时候,他还是菲帝斯集团小太子的时候,遭受过很多名媛淑女,高贵夫人的拥抱,可是,那些都是礼节性的。
现在,他已是处在青春期,生/理方面处于懵懂期的少年,被一个女孩子光着身子紧拥,那柔/软如棉的两团紧贴着他的xiong膛,自是兴奋激/动的浑身血液都在逆转,呼吸也变的不顺畅起來。
内心激烈地挣扎着,想着不能伤害到她,给她本就不幸的人生再來个致命的打击,可是手就像是被施了魔法般怎么也放不开,反而不受控制地揽上她的腰肢。
hua软的手/感就像触mo上等的丝绸,是难以形容的好,他觉得某根东西在膨胀着变大,难受的他双手沿着她的腰肢往上游/移。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老公,不要碰我那里,好yang的......”她怕yang地扭/动腰肢,笑的清悦地推开他。
对于突然离开的温香/软玉,他怅然若失地望着站在面前笑的比花朵还要灿烂的他。
一缕墨发散落身前,遮住了美丽的风景,然而,那种若隐若现,朦朦胧胧的感觉更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望着她的笑靥,他觉得喉咙干涩,下/身胀痛的难受极受极了。
无法再忍下去,情yu战胜了理智,他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低唤:“过來。”
她不明白他的心理,睁着明亮的眼睛,坦然地走过去,站定在他面前,颤惊惊道:“小老公,你不会还想和呵我yang吧?”
他沒有回答她,因为他的心神完全被她纯美的模样所蛊惑,手抚上她看上去白里透红的脸颊,触/感是无法想象的好。
她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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