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条碎花裙,头上还绑了两只羊角辫,脸上灰不溜秋的,还挂着两条鼻涕,除了那双黑亮的眼睛,她全身上下透着两个字:土,脏!
原來她就是他们口中的傻子女儿啊,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傻子中的战斗机,逊爆了,他暗暗鄙夷。
“水汐,你的脸怎么回事?又被那帮混小孩捉弄了?”陈美玉皱眉道。
水汐?有沒有搞错,名字与人真是太不相配了,真是糟蹋了这么诗情画意的名字。他继续鄙视。
“沒,沒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啊?”她疑惑地眨巴着眼睛,问道。
“妈,妈妈沒在干什么啦,他太脏了,妈妈在帮他清理身子!”陈美玉笑眯眯地说着,鸡毛掸子在他的身上扫來扫去,痛的他闷叫一声。
“啊!妈妈,血,血,他流了好多血啊,真是可怜死了!”她眼泛泪光的跑上來。
“妈妈,药,快拿药來啊!”
女儿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块肉,就算小时候发高烧将脑子烧坏掉了那也是她的宝贝女儿,女儿的话就是圣旨,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这个家的情况是这样的,老公听老婆的,老公听女儿的,老婆听女儿的。
得出來的结论就是:女儿最大,老公垫底。
“汐汐别急,妈妈这就去拿药來!”陈美玉瞪了他一眼,去屋内拿伤药。
看着到他手臂上淌着鲜血,是刺字的时候冒出來的,她心疼地去抓他的手臂,却被他用力甩开:“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臭小子,你敢......”白锦易就要挥巴掌教训,意识到女儿在一边,硬生生忍住。
他的女儿纯洁善良的就像水莲花,是绝不允许他这么做的。
被他这么一吼,她站在那儿,眉头紧蹙地盯着他看,不明白他的脾气怎么这么暴躁。
见她直盯着自己瞧,他怒目瞪视:“傻子,看什么看!再看我,再看我,再看我就一口把你吃掉!”
本以为她会害怕,却沒想到她疑惑地眨巴着眼睛,傻呼呼问道:“我的人跟你差不多大呢,你一口真的能把我吃下吗?”
他翻了翻白眼,这就是傻子,这种白痴问題也只有傻子才会问。
“你不要嘟着嘴巴不高兴啦,我叫白水汐,我可以做你的好朋友,可以带你一起玩儿!”她吸了吸鼻子,快要到嘴巴上的鼻涕一下子又吸了回去,看的他肚子直反胃。
他别过头,懒的理她。
不能跟傻子说太多话,否则他也很有可能会变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这个道理。
见他不理自己,她神情有些低落,歪着脑袋一脸不解,不明白自己怎么惹他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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