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极力讨好的粉she勾勒着他完美的唇型。
他只觉得下/腹一阵收紧,揽紧她的腰肢,与他密不可分地紧贴在一起。
不喜欢处于被动位置,他想要独断霸道地攻城略池,却被一根纤细的手指抵住唇瓣。
“让我取/悦你好吗?”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
他喉咙猛的一紧,以沉默代替他的回答。
她勾唇一笑,探出she尖,tian过他的下巴,然后是脸颊,鼻翼,再是耳后跟......
情yu深浓时,she尖突兀地tian到他隐藏在耳后的凸起的小圆点,心神为之一振。
停止挑/逗,她目光渴切地落在那颗小小的粉嫩的小痣,怀着激动万分的心情反复地审视着这一颗隐藏在耳后的小美人痣。
确认跟记忆中的那颗小痣沒有什么差别,她如遭电击般,身子打了个激颤,脑袋瓜真空一片。
印象中,年少时的凌沐泽也有这么一颗一模一样的小痣。
本來她一直都沒有发现,是有一次,他的手受伤了,不能洗头发,她帮他洗头的时候,意外发现的。
如果说,他们俩人模样长的一模一样会是巧合,如果连这颗小痣都在同一个点上,而且还一模一样就决不是巧合。
她现下已经完全确定他就是年少时的凌沐泽。
不明白他怎么成了菲帝斯集团的继承人,不明白他见到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沒有......
脑袋瓜混乱一片,愣愣地望着那颗如桃花般粉嫩的小痣。
突然的停顿,让他不满地冷哼一声,手大力地近乎惩罚地抓了抓她的浑/圆,蓄势待发地索要着。
此刻,她就像是毫无生气的木头,任他狂烈地动作着,索取着。
极度不爽她的木讷,他狠狠一ci,瞬间,她忍不住如此强烈的撞/击,闷叫出声。
脑袋瓜混乱成一团糨糊,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只是随波逐流地两手紧揽着他的脖颈,任他索/取着。
她是被剧烈的酸痛痛醒的,躺在白玉瓷砖上,她心绪繁杂地侧过头望了望他。
那眉,那鼻,那唇简直就是年少时的凌沐泽的翻版,只是比年少的时的他更阴蛰,更有熟魅,多了份醇厚的男人味而已。
一想到他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老公,她的心情复杂的悲喜交加。
喜的是她终于见到了他,知道他过的好好的。
悲的是他完全不记得了自己,将自己仅是当作发泄yu望的工具。
很想叫醒他,告诉他曾经共同经历的事,很想问他一句当初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说走就走了?
可是,看他如今一副完全视自己为陌生人的样子,她就开不了口问他,怕得到的答案是自己无法承受的,怕他以为她编造谎言欺骗他。
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他,只觉得周围空气闷闷的连呼吸都困难。
她得离开这儿,独自一个人好好想想该怎么面对他。
小心翼翼地爬起來,身子摇摇欲坠地走出游泳馆。
來到卧室里,将身子擦干净,换下泳衣后,她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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