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收敛笑容,目光沉沉地望着她:“还说你不爱我,瞧你这醋吃的。”
脸顿时烫热到爆红:“我沒有,我这是被你刺激的才这么说,才沒有吃醋。”
“真不诚实。”说完,将她一把拖过來,ya在身下。
与他一亲密接触,她的神经就会短路,只能身子失去控制般,迷醉地任他摆弄。
在他面前,她总是无法挽回尊严地拒绝她,只能沉沦到底。
不过,很快,她清醒过來了。
因为她看到正对面,糖糖正蹲在玻璃门前,圆呼呼跟棉花糖般可爱的脸贴着玻璃门,两只黑亮的大眼睛一直望着他们俩。
瞬间回过神來,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凌沐泽,你快走开,我还要去上班呢。”
“今天星期六。”他不耐烦地说完后,放肆地啃咬她的脖颈。
她努力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意识涣散,经过昨晚上的翻天覆地的折腾,她身子酸痛的很,要是再來那么几次,她非散了架不可。
可是,很显然,事实情况已不容许她有丝毫的抵抗。
因为他那ying梆梆的东西正di着她的腿,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不让他尽情地宣/泄是绝不可能的事。
“混蛋,你这不知餍足的禽兽,精力旺盛的......”在他猛力一ting下,所有不满的咒骂声完全消音。
再次醒來已是中午,投耀进室内的阳光令她感到温暖地睁了睁眼睛。
习惯地望了望身侧,空空的,心也随即跟着一空,转而,睡意一下子跑走,清醒过來。
想着他享用完后又毫不留恋地拍拍屁股闪人,她就身心俱痛地躺回床上。
忽尔,浴室间传來水流的声音。
莫名的,烦躁凌乱的心在得知他沒走后,渐渐的平复下來。
这种感觉她很想逃避,却是沒办法控制。
神思恍惚间,他沐浴完后,裹着浴巾走到面前,脚无理傲慢地提了提她酸痛不已的身子。
“给我去把身子洗干净。”他冷傲地命令道。
“好累,我想再睡会儿。”的确是累的浑身酸疼的厉害,她有气无力道。
“不肯起來是吧,只是要是我抱你进浴室的话,你就沒那么轻松自在了。”
他话中的意思不言而明,她似受到莫大的刺激般灵活地爬起來,急忙朝浴室间跑去。
出來的时候,身上粘腻感消失,浑身都散发着爱闻的茉莉清香,神情气爽多了,经受温水的冲刷,酸痛感也好了些。
裹着白色浴袍,拿着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发丝,整个人透着清新与性感的双重气质,看的他眸光微微地眯了眯。
她的身上从來沒有他厌倦的香水味,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散发着沐浴过后的茉莉清香,清新自然又带着性感撩人的让他感觉很舒服。
如果不是接下來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做,他一定会再次要了她。
想到她做自己的情妇的时日也不短了,而自己对她的渴求反而有增无减,让他感到极不痛快。
见她毫不自知地已成了他的眼中钉,擦拭着湿漉漉的发丝,他口气不悦道:“不用擦了,就这样吧,反正待会儿头发还是要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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