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紧提的心完全放松下來,整个人因为莫大的欢喜似漂浮在云端。
脑海里只有一个意识:他回來了,他沒有事,终于好端端地回來了。
无与伦比的欢喜令她忘记一切,整个人扑到他身上,忘乎所以地搂着他的脖子又是叫又是跳的:“太好了,你回來了,你终于回來了。”
“白水汐,你以为你是八爪鱼啊,把我脖子搂那么紧。”尽管压低声音,却听不出有丝毫的怒意。
水汐这才意识到自己情绪激动之下,做了逾矩的事,这么忘情地抱着他,是从未有过的事。
想到无意间竟然对他做出那么自然亲昵的事,她的脸颊不由的绯红一片。
“你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羞窘间,他一句话哽的她脸颊似熟透的苹果般通红,语无伦次道:“我,我才沒有,你少胡说八道了。”
“是吗?那怎么见到我那么激动?你该去照下镜子,你的脸烫红的都可以煎鸡蛋了。”
她这副满脸通红的模样看起來还蛮可爱的,他百无聊赖地手指戳了戳。
被他这么一打趣,她的脸红的都快要滴出血來,反驳道:“我激动那是你因为我才陷入危难中,你一直都不出现,要是出什么事我会很愧疚的啊。”
“原來是这样啊。”轻松的语气恢复成冷漠。
跟他在一起久了,她洞察力很敏锐,很快意识到周围聚拢的压力。
抬头面对他,对上的是一双比暗潭还要深幽,清冷的眼眸。
“怎,怎么了?”她颤声道。
刚刚明明心情还是不错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黑着个脸了。
他懒得理她,随意地解开领带,脱下外衣,再慢慢地脱掉裤子,等脱的只剩下一条黑色的金丝线纹内/裤,留下完美的无一丝多余横肉的健硕身躯,在她目光的洗礼下,随性怡然地朝浴室间走去。
望着他流畅着完美线条的背部,她呆呆地揉了揉鼻子。
手指湿漉漉的,一看,流鼻血了。
真是个祸害。她望着手指上殷红的鼻血,感慨道。
不知道他心情怎么突然就不好了,明明上一秒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的啊。
猜不透他的想法,她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心神不宁。
见他洗完澡出來,身上裹着一件紫色浴袍,领子微微敞开,露出性感冷健的胸膛,水珠沿着发丝滴落下來,滑过冷意的脸颊,她的呼吸不可抑制地停滞,眼睛无法克制地随着他的身子移动。
并不是她好男色,而是眼前的他实在是太魅惑诱人了,如果换成别的女人,只怕早就急不可待地扑上去了。
床微微凹陷下去,是他坐在床沿边,她的身子一下子绷的很紧。
跟他发生关系沒有万次也有千次了,按理早已经习惯他的靠近,可是她却依然像第一次跟他接触般每次他一靠近,她的神经就忍不住绷的紧紧的。
特别是这次经历过生死,他冒险救起自己后,见到他,心总会不可抑制地砰然跳动,几乎要破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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