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汐投了她一记白眼:“我吃了饭沒事干啊,征服他?我脑袋又沒有坏掉。”
“可是我觉得你跟他在一起好配,好和谐哦,真的好想你能够彻底征服他这头野狮子,那简直就像童话故事一样,王子和公主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雨思向往道。
如果不是伤着,她一定会敲她浮想联翩的脑袋瓜:“和谐?要是我跟他能和谐的起來,那么老鼠和猫都是亲家,你沒看到他邪恶地变着法子惩罚我吗?他根本就是以折磨我为乐,我越惨,就越能满足他变态的虐待欲。”
一条黑线从雨思的头顶划过:“我怎么觉得这是种情调呢,要是庭御哥哥能以折磨我为乐,我肯定会高兴的连做梦都会笑出來。”
水汐郁闷地瞅了瞅她,一副不认识她的表情:“小雨啊,看不出來,你是个受虐狂啊。”
雨思手一抖,棉签棒戳到她的瘀伤,顿时痛的水汐连灵魂都在颤抖。
水汐到了B国中心机场已是午夜12点35。
四人下了飞机后,一辆豪华大气的玛莎拉蒂已停在他们不远处。
一个有着黄发碧眼的司机走到他们面前,朝着凌沐泽恭敬地鞠了一躬:“凌总裁,欢迎您來到我们B国,Gary总监明白您这次是专程过來旅行的,不想受到任何商务上的打扰,他也就不亲自接见你,打扰你的兴致,但命我务必要尽心尽力地款待你。”
來人是一口流利的B国语言。
凌沐泽仪表朗朗地点了点头:“替我谢谢Gary总监的盛情,相信我一定会有一个完美的旅程的。”回的也是一口流利的B国语言。
“凌总裁,已经为您订好了B国一流的七星级酒店,请您跟我來。”
待凌沐泽点头表示回应后,那名司机引领着他们朝玛莎拉蒂走去。
“庭御哥哥,刚才他们说的是什么话啊?英文不像英文的,我可是一句都听不懂唉。”雨思发扬着不懂就问的精神。
“他们说的是B国的语言,B国的国民对自己的国家绝对虔诚,跟外国人士交流,说的都是B国的本土语言,而不是世界通用的英文。”陈庭御解释道。
“哇,凌沐泽还真是厉害唉,竟然能讲一口流利的B国语言,真不愧是菲帝斯集团的继承人唉。”雨思由衷地赞叹道。
“会说一句B国语言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他能精通10种语言啊。”水汐睨视了雨思一眼,不屑道。
而她的反驳,遭來陈庭御的一记横眼,冷声冷气息地丢下这一句话:“白水汐,回去后,你有必要去恶补下关于沐泽的个人信息,相信你一定会镇定于他的天才与才华的。”
“哦!”水汐不置可否地应道。
车子停在一栋大气磅礴,气势恢弘的酒店前。
跳下车,水汐和雨思站在喷水池旁,震愕于眼前气阔华丽的一切,无论是酒店的外观,还是大片面积的花园,色彩缤纷的霓虹灯,以及各辆整齐停放的豪车,都让她们大饱眼福。
“需不需要我命人搬把凳子來,让你们俩坐在这儿看到天亮?”
一道幽冷,低沉的声音听的她们身子打了个冷颤,连忙收回视线,跟上去。
刚才看到的酒店华丽外景,给了她们不小的震撼力,也对里面的奢华景象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眼前金碧辉煌的一切,她们还是饱受震惊地再次看呆住。
如果不是陈庭御的暗示,只怕她们短时间内还回不过神來。
跟在凌沐泽和陈庭御的身后,雨思拿着照相机一路惊喜若狂地拍过去,连生长在花盆一株草都不放过。
“够了,别再拍了,小心某人不耐烦之下,让人将你的相机给摔了。”水汐扯了扯她的衣角道。
“凌沐泽才不是那种暴躁的人,怎么可能我拍几张照片留念就不耐烦的要摔我相机。”她故意说的大声,明显不止说给水汐,变相地拍某人的马屁。
水汐看到走在前头的俩个身影挺拔的男人身子一僵,顿时窘到无语。
“水汐姐,你不敢拍沒事,我多拍几张到时候传给你哦,七星级酒店唉,有多少人终其一生看也看不到一回,我一定要多拍些留作纪念,带回学校给同学们,相信她们一定会羡慕死我的。”雨思喜滋滋道。
如果不是肩膀上有伤,她一定会敲敲这个‘小天使’的脑袋:“小雨,看不出來,你就是一俗人。”
雨思朝她咧嘴一笑:“虚荣之心,人人有之嘛。”
陈庭御告诉雨思的客房在506室,他的客房在505室。
雨思郁闷地嘟了嘟嘴巴,为什么他们不是一个房间?
如果不是有凌沐泽这个大人物在,她一定会死皮赖脸的使尽一切撒娇手段跟陈庭御一个房间,顺便乘此机会生米煮成熟饭了,他就不得不接受自己了。
只要他肯接受自己,她就有无数个日子将他从弯的掰成直的了。
可是,想象是美好的,事实却是残酷的。
她嘟翘着粉唇,无奈地应了声:“知道了啦。”
水汐牵着雨思的手就要朝506室走去,一道冷邃的眼神朝她杀过來:“你去哪里?”
水汐抱以灿烂一笑:“这酒店住一晚价格一定不菲,就不让你破费了,我跟雨思睡一间就好。”
“想要我当着他们的面提醒下你的身份吗?”他悠哉地说着,一副只要他想,她就只能乖乖顺从的神情。
他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她自然是很快明白过來他言语下的威胁。
暗暗地握紧双拳,强忍不甘:“知道了。”
神情难掩沮丧地朝他走去。
回头看了看雨思,只见她羡慕无比地望着自己,顿时,她一阵恶寒。
第二天清晨醒來,四人在环境幽雅清净的早餐厅会面的时候,雨思发现水汐的精神状态比昨天更颓靡。
担心地凑过去:“水汐姐,你的精神很不好唉,就像,就像......”
她一个小女生,实在是说不出口那么se情的字眼啦~
“像什么啊?”水汐有气无力地问道。
昨晚上深夜下榻酒店,肩膀还带着伤,却依然不可幸免地遭受那个禽兽反复的折腾,到了凌晨3点多钟才罢休。
天知道,她此刻又累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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