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崩溃,神经错乱的尖叫。
幸好公寓隔音效果非常号,要不然,一定能吓住大批住客。
见她饱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神情痛苦的近乎扭曲,他这才有了那么一丝丝愧疚,捏了捏她的下巴:“好了,小宝贝,别激动,不逗你了,好好养伤吧。”
小宝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恶啊?三言两语间就能气的她气血攻心,她未來堪忧。
不再理这个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可怜的女人,他拿着带血的毛巾走去洗手间。
回來后,坐到她身边。
不明白他怎么还不走?伤口都清理完了,他还留在这儿干嘛?
眼睛无辜期待地瞪着他,希望这尊大佛赶紧离开这儿,有他在,她的伤一直都好不了,反而会越來越厉害。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气氛怪异极了。
想要开口叫他走,可是这个公寓是他的,她纯粹是寄住在这里,只要他一声令下,她下一秒就能滚出去。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瞧,沒有丝毫要走的迹象,她急了,不淡定了。
踟躇片刻,她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勇气积聚丹田,赶他走人。
然而,一开口,就又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凌沐泽,我光着身子躺在地上有些冷,你拿条被子给我盖下吧。”
她懊恼的真想咬舌自尽,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口了,却不是赶他走,真不是一般的郁闷。
“冷吗?那开空调好了,你身上刚涂了药,盖被子的话就白涂了。”
说完,不等她回答,他就起身去拿空调遥控器。
水汐囧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关心她,还是有意她就这么一直光着身子躺在他面前。
“你可以走了!”待他在身边坐下后,她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一骨碌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來。
“走?”他故作不解。
水汐再次被他茫然的表情给囧到了,他老人家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
好吧,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她都要笑眯眯地跟他解释:“就是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可以去上班了。”
“我记得以前有跟你说过,真正有能力的是指控别人去做事,沒有能力的人才会一天到晚累死累活地趴在办公室里。”
“只要沒有特别要紧的事需要我去处理,或者是偶尔去集团坐镇,我都无需去集团,当然我兴致來了想去集团审查下那也是有可能的。”他款款地说着。
水汐的唇角抽了抽:“那你的意思是今天不去集团了?”
“对啊,怎么了?”他故作不解地反问。
“呵呵。”她干笑:“沒怎么。”
气氛安静了些。
“那你今天打算去哪儿潇洒啊?”虽然心里求爷爷告奶奶的巴不得他赶紧走,嘴上却不能明说。
“本來是跟人有约了,但是你伤成这样,我怎么能抛下你不管,去外面玩乐呢。”他一副情深意重的表情。
水汐牙齿暗咬,继而强扯出笑容,却更像哭:“你这么想我好感动啊,你越是那么为我着想,我越是不能自私不是?你走吧,好好享受休闲时光,我一个人沒事。”
跟你待一整天我才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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