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的强烈。
昨晚上,随着对她的挑/逗愈演愈烈的情况下,他萌生了要让她对自己心生畏惧,永远都不敢有逃离自己,忤逆自己,必需要无条件顺从自己的荒唐想法。
因此,为了对她起到震慑作用,在她已经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的时候,他解开紧绑住她手腕,脚腕的绳子。
然后,拿着绳子chou她已经被情yu然红的娇qu。
每chou一下,他都深沉地问着:“乖不乖?听不听话?当不当我的宠物?”
她吃痛的呻/吟,闷哼,就是倔强地不肯答应。
她越是倔强,他下手就越重,那时候,想要彻底征服她的yu望强烈的让他发狂。
绳子呼啸着落在她的身体上,一下下,落下道道或深或浅的血痕。
他从來沒有如此情绪不受控制地对女人施行这样的虐刑,他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可有可无的chuang伴下那么重的手。
他的意识很模糊,很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征服她,彻底地征服她,让她永远都不敢逃离自己。
随着念头的强烈的几乎要冲破头脑,他下手的力道到了粗暴的地步。
看着她原本娇/嫩的身/躯全是大大小小,深深淡淡的血痕,他说不出來的懊悔。
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女人那么的残暴?面对她,情绪总是失控的失常?
“不要看,拜托你不要看,难道昨天惩罚我惩罚的还不够吗?算我求你了,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不要再看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伤心的哀求。
现在,她全身光luo,满身伤痕地躺在地上,面对他的眼神,似在承受着最严厉的酷刑,她羞愤不堪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因着莫须有的愧疚,他也就不为难她,转移开视线,闷闷地说道:“我给你上药。”
将放在床上的医药箱放到她身旁后,他起身去浴室。
他的离开,紧张的空气又流畅起來,她大大地呼了口气。
回來的时候,手上拿着三跟微湿的白毛巾。
坐到她身边,一言不发地拿过一根毛巾开始极小心地替她擦拭着手腕上的伤口,以及脚腕上的伤口。
单单清理这些,就费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足已见他的动作有多么的小心。
空气静谧地只有彼此的呼气,吸气的声音。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温温热热的,有种本能的痒意。
望着他专注认真的神情,真是温柔好看的令人着迷啊。
她苦涩地笑了下,妖孽就是妖孽,坏到透顶,却总能蛊惑人心的让人无法真正地恨他。
“凌沐泽,你以前总是照顾人吗?看你的动作挺娴熟的。”看着看着,就蹦出这么一句沒头沒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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