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不短了,他一举一动她多少有明白接下來会做什么。
他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不就表明着想shang她嘛。
真是一头jing力旺盛的种/马,狠狠侵犯了一晚上,竟然还有 yu望,相信他在做/爱方面的持久力以及需求力都能破吉尼斯纪录了。
正当她暗暗唾弃他一番的时候,忽然感觉床往下凹了下,他竟然沒有预期中的那样扑向她,而是爬起來,一言不发地下床,穿上拖鞋走出卧室。
这让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感觉到他的企图,难道是她想歪了?
迷茫间,只见他拎着医药箱走进來。
如果不是躺着,她一定会对这几乎不可能出现的事而晕倒。
以折磨她为乐的魔鬼,会大发慈悲地为她疗伤,这样的概率就像国足夺得世界杯,微乎其微。
可是,这一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么真真切切地出现在眼前。
如果不是手腕痛的要命,她一定会使劲掐自己一下。
眼神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直到他在身旁落坐,她还是无法相信像他这么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冷血无情的人会亲自给人疗伤。
“一个人眼睛睁这么大,可是很像鱼眼的。”他恶毒地说着。
“啊~”水汐眨巴下眼睛,张大了嘴巴。
“张大的嘴巴,可是很像河马。”他继续冷嘲热讽。
水汐憋了憋嘴,闭上嘴巴。
这混蛋,像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好话,国足绝对会进世界杯。
他冷哼一声,不再与她多废唇舌,掏出医药箱里的棉签以及伤药。
然而,看到她的手腕已被鲜血染红,看上去触目极了,心情莫名地烦躁起來。
冷视了她一眼,动作幅度很大的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莫名其妙。
水汐受不了地瞪了下他的背影,她一句话都沒说,也能惹他不高兴,真是说也是错,不说也是错。
做女人难。
做凌沐泽的女人更难。
碎碎念间,只见他拿着一根湿毛巾走到床边坐下。
这一下子,水汐也就明白他刚才怎么就莫名其妙留下那冰冷的一眼,敢情是这大少爷不爽侍侯人,心情郁闷哪。
想到他心情也会有郁闷的时候,她就开心起來,抑郁的心情也好了些,有种报复的快/感。
“你傻啊,沒事笑什么笑,把手伸过來。”他冷声命令。
“哦!”她弯下扬起的唇角,缓缓地伸出一只手。
虽然动作已经很慢,很小心了,却依然痛的她龇牙咧嘴。
“瞧你这德行。”他鄙夷地瞪了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
她忍不住顶嘴:“要是我也像昨晚上那样绑着你,再像你调/教我那样的调/教你,难道你会不痛?”
他俊眉冷挑:“是不是还想再來一次昨晚上的待遇?”
“不,不要。”她颤惊惊地摇头。
“那就别企图跟我顶嘴。”他威胁。
“哦!”挫败地低垂下眼帘。
他睨视她一眼,抓过她的手腕,她痛的低呼一声,动作不由的放轻。
毛巾轻轻地摁上她的手腕。
不是想象中的冰冷,而是温温热热的暖流。
他竟然细心的用热水搓毛巾,这让她有些惊愕地抬眼看向他。
瞬间,被他专注的神情震撼住。
只见他低垂着眼帘,毛巾一下下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手腕上的血迹,她能感觉到毛巾都沒有碰到她的伤口,足已想见他的投入与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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