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如玉箸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如同蛇冰凉的身子在她的脸上爬过一样,冷意直传向四肢百骸。
她浑身僵直的一动也不敢动,笑容已经完全凝固住。
“昨晚那么多人聚在一起玩的还开心吗?”柔/滑的手指轻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手指紧掐入掌心,锥痛感令她不至于胆怯的站不脚,故作镇定道:“还,还好。”
她转移开视线,实在是沒有强大心理承受力与比兽瞳还要撼人的眼神对视。
气氛静谧下來,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够清晰可闻。
流淌四周的是透明不可见的气流与气压,紧窒的压迫感令她一颗心紧绷着,只要一个响声,心弦就会无法承受的崩裂。
如此逼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可怕了,早知道会面临这一刻,打死她都不会答应那些家伙在他的底盘办什么火锅宴。
这种强大的心理折磨,精神压力远远比rou体上的鞭打來的痛苦。
她宁可凌沐泽暴跳如雷地用鞭子鞭打她一顿,那样她起码痛了可以喊出來,叫出來,甚至可以理直气壮地反抗。
可是现在,他完全在对她进行精神施压,令她神经绷的紧紧的,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压抑的无法喊叫,只能硬生生地忍受。
凌沐泽,你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惩罚的她在地狱里走了一趟。
正当她紧张到了极点,不知道他下一秒会怎么惩罚她的时候,抬和下巴的手松开,紧紧包裹着周身的压迫感消失。
她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因为太清楚凌沐泽不会那么容易心软放过她。
只见他身姿优雅挺拔地朝摆着名酒的柜台走去,那动作,那姿态,最高雅的绅士也不及他一分的尊傲魅力。
然而,她现在哪有心情欣赏他的举止有多迷人,而是心跳急遽的几乎要从喉咙口蹦出來。
“过來。”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滑过排成一行的名酒,那动作柔和的就像似对待心爱的宝贝抑或是女人。
握紧双手,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只要不死就行。
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视线不敢与他对视,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妃子等待着君王的定夺。
“这些酒你都了解吗?”视线落在她头顶上,冷幽地问着。
不得不抬起头來面对他,其实对于酒什么的她根本一点都不了解。
以前跟凌玉丞住一起的时候,有时候他会允许自己喝一点,她对酒的印象除了辛辣,就是甘甜,甚至觉得饮料都比酒要好喝些,因为酒有一种涩涩的味道,她不太喜欢。
老实的摇摇头,神情满是无辜。
他唇角冷扬,手指滑过酒的瓶身,声音低沉淡哑,就如珍藏多年美酒的味道:“摆在这里的都是位于世界十大名酒之列的,bacardi,absolut伏特加,johnnie walker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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