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事后,还大慈大悲的劝说这个劝说那个,你实在是可恨极了,可恨的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手触上她的眼睛,他嘲冷道:“瞧瞧这双眼睛多么纯澈,多么明亮,含泪的时候又多么无辜可怜,而就是这双眼睛蛊惑着人深陷,将人拖入地狱,白水汐,你就是罪孽最重却外表最慈悲的人,你以为你有资格责怪别人,要求别人吗?”
水汐身子踉跄地往后一退,整个人如着了魔怔般木讷,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往下掉,心痛如麻。
是啊,夏岚说的对,他也说的对,她是最没资格指责他们,劝导他们的人,他们的伤害都是她造成的,她才是罪大恶极的那个人。
她就应该躲在一个角落里,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祸害他们,那样,他们才不会因为自己越伤越重。
“对不起,打扰了。”她失魂落魄地说完这句话,就要越过他朝门口走去,却被他抓住手腕。
手颤抖不已,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指责完后就想走了?”他眸光晦暗难明地凝视着她。
“是我自以为是的根本不该来这儿,现在我认知到自己的错误,想赶紧离开你的视线,最好永远都不出现在你面前困扰你还不行吗?”她反唇相讥道。
拽着她手的力道加重,痛的她忍不住闷叫出声:“永远不出现在我面前?白水汐,你欠我那么多,还没偿还就急着要摆脱我了?”
“你想怎么样?”她冷声问道。
“我以前跟你说过,我会要你有一天求我shang你。”他冷洌地一字一字道。
“你混蛋。”她抬手就要扇他耳光,却被他抓住手,轻轻一拉,就将她扯入怀中。
俯视着她,笑的明朗:“那一天,好像很快就要来临了。”
“什么意思?”她担心道,有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他手指摩挲着她苍白的脸颊:“瞧你怕的,反正,倒霉的只会是凌沐泽,而你,我只会好好疼而已。”
“凌玉丞,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惊慌不已,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害怕,反正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极了。
望着她难掩慌乱担忧的模样,他叹气道:“你还真是担心他,对他还真是情深意重,不过,很快,你就会抛弃他投入我的怀抱了。”
她不安地紧蹙双眉:“凌玉丞,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他凝望着她苍白的脸颊:“我不会做后悔的事,我只会做很有把握的事,你就等着凌沐泽身败名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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