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片刻不缓地一脚将门踹开。
只见水汐光luo着身子躺在地上,水还不断地从她身上洒落。
“喂,你没事吧?”他将她扶起,让她躺在他的臂弯里。
见她痛苦地皱着眉头,一副很难受的样子,他连忙强憋着体/内的yu望,为她将湿漉漉的身子擦拭干净。
擦干后,打横将她抱起,放在卧室的大床上,探了探她的额头,却是烫的几乎要灼痛他的肌肤。
很快就想到她淋了雨,患了风寒,他连忙跑到客厅翻找出感冒药,再倒杯水。
回到卧室,将她绵软的身子扶起靠着床背,他口气不悦地催促:“白水汐,别给我装死啊,给我吃药,你......”
第一次侍侯人,让他心情不爽地想咬人。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她身子就像没有骨头似的,软绵绵的就要往旁边倒去,惊的他连忙腾出一只手将她的身子扶正,却是动作幅度过大,水溢出杯子,洒在睡袍上。
“该死的!”看着自己名贵的纯锦绸紫色睡袍竟沾染了水渍,他黑沉着脸低咒一声。
见那女人的确是病的没有意识,他虽然气愤火大的想一把掐死她,却是硬生生地忍住体/内蓬勃yu出的冲动。
想他是一个有修养有风度的男人,怎么可以跟一个昏睡不醒的女人计较。
知道她是不可能自己喝水的,他想要扒开她的嘴巴,把药和水一同灌下去,把她呛醒也算泄了口恶气。
可这女人嘴巴闭的死紧,他又是拿药又是拿水的非常不方便,气的咬牙切齿,几时,他堂堂凌大总裁这般狼狈过。
恼怒地将水杯和药甩在桌子上。
他真是脑袋抽筋了,才会留在这儿去侍侯这个该死的女人。
她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是自己报复的对象,她脑袋烧坏了才好,气死那凌玉丞。
猛的,脑袋烧坏这几个字在脑海电光火石般穿过,激的他的身子猛的顿住,无法离开。
看着那张昏睡的脸庞,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然而想要集中精神细想,却是脑袋锥痛的厉害。
烦闷地揉了揉混浊的脑袋,真是被这女人给气疯了。
宣泄地低吼一声,他坐回到床边,努力地将满腔的怒气压下。
见她脸颊像水蜜桃般通红,显然烧的不轻,要是不喂她吃药,说不定脑子真给烧坏了。
目光停留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他忽然觉得喉咙一阵干燥,拿过药片含在口中,缓缓地凑上她滚烫的唇瓣,以she尖抵开她的牙齿,将药片推入她的口腔内。
接着含了一口水,缓缓渡入她的嘴里,she尖碰到她软嫩的she层,一道电流瞬间在体/内流窜,让他不愿轻易罢休地缠吻上她的唇she,淡淡的药味弥漫在唇间,却越发的令人心池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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