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真正喜欢的既非“能臣,忠臣”亦或是“家臣”,而是所谓的“弄臣”。因为唯有弄臣才最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什么时候该“远”,而什么时候又该“近”。
“罢了,你起来吧,出去传旨,让赵至信到匠作司那里去走上一趟,薛守信既是想要朕的剃刀,那朕便送他一把,只是不知道,这赵蛮子会否将两把刀都悬于军帐之内?若是当真都挂了上去,又是哪一把在他心里悬得高一些?”
“……那个被薛将军带入营中的女子又当如何?这终究有些不合我涉川的律令?”
“你方胜身边不是同样存有女子?区区一个允能将军都敢将女子带入营帐,堂堂柱国左将军为什么就不行?朕始终觉得,规矩这东西无甚大用,守规矩的人便是没有规矩也知道些分寸,那不守规矩的,便有遵从不过是做做样子。”
方胜闻言大窘,正待行礼退下,那内室外却是响起了赵至信的问询之声。
“启禀主上,鹰房那里送来消息,金眼赤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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