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怨她?”
“你说什么?”小草讶然,他怎么会知道……
“我自幼听觉较为灵敏。”这句话应该是解释,当初她和柳玲的话他一字不漏全都听进去。
“是吗?”她苦笑一声,“你竟然都听到了……不过,你到底有沒有告诉她草乌的事?”
他轻叹,“那方子是我开的,我又怎会不知道草乌会要了她的性命?”
这么说,是有告诫柳玲了。
只不过,若是她吃了草乌,不只是要了性命那么简单吧?
“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答:“船上。”
小草震惊了,结结巴巴道:“你说、说错了,不是我们在床上,是我在床上,你在床下……不对不对,我不是问我们所处的位置,是我们在哪个地方,是地方。”强调了再强调,小草已经恨不得找个床缝钻进去。
囧……乱了。
无名看着她因羞赧而憋得通红的小脸,清亮的丹凤眼注入一丝柔情,“是啊,我们在船上。”
真是销、魂的两个字啊。小草找不到床缝,只好钻进被子里头,闷不出声。
无名嘴角微微上扬,将手慢慢伸进被子中,抓起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
一笔,两笔……他在写些什么?
原來啊……船上。小草的脸成功地丢到宇宙系外了,红得差点爆血管。
丢人啊,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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