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榜的有两个人?”
“我看瞎子成不了什么事,保不准连写字都成难題。”
“俺也这样认为,这大夫还得给人针灸,大夫的眼睛就跟俺们杀猪的手差不多,俺手要是废了,也杀不了猪啊。”
。。。。。。
有人小声嚷着,“醉红轩的人來了。”
又有人好像在嘀嘀咕咕汇报些什么,小草只听见有人对自己喊了一个“请”字,随后便拉着自己朝一个方向走着。
看來,这醉红轩倒是沒歧视她这个眼残的。
事情进展得有些顺利,她满肚子自荐的话就这样被打回了肚府。只不过,为什么她一点也沒高兴的感觉?
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强,心底里的不安源源不断地涌了上來,织成一个巨大的麻线团,她越是去解开却是越乱,最后弄得连指尖都有些颤抖。
似乎……在惧怕什么……深入骨髓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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