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穿着不合身材且明显不符合他这个年龄段气质的衣物,显得倒是平凡了许多。
如果说在这段时间里,宋端午有什么变化的话,那么这犊子唯一的改变,恐怕就是他愈加的不苟言笑,但是眼神却更加的深邃。
沒人知道他在这段时间里想了些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当项虞敲响了那扇锁闭的房门的时候,宋端午眼神里的精光就一闪而过。
能敲门的來者,除了项虞以外还真就沒有旁人,而那些个已经把自己视作阶下囚的人,是断然不会这般的。
“请进!”
宋端午从床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下床单后,就笑着说道。他虽然知道这句话比废话还要废话,因为如果外面不解锁,那么他再怎么说‘请进’也是于事无补。
但是这犊子还偏生想要营造成一种良好的氛围和形象,这就有点像他的希望一样,虽然渺茫,但从沒有抛弃。
门‘咔嚓’一声从外面打开了,进來一个浅笑嫣然的女子,而这个女子就像宋端午不曾抛弃过的希望,当她突然敲响了房门的时候,宋端午所要做的,虽然沒法自己打开门,但也要端正自己的态度。
“你瘦了!”
“住的还习惯么?”
这是项虞在看到宋端午时,本來微笑的嘴角在逐渐低沉下去后,说的两句话。
当然,项虞肯定不止说了这两句,只不过能让宋端午印象深刻的,却只有这两句而已,虽然看似是废话,但是却要比什么都要暖心。
其实项虞來探望宋端午,或者说宋端午要求见项虞的目地,当然不是仅仅叙叙旧这么简单,而当项虞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包括那一厚打写满了宋端午种种事迹的报告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的时候,宋端午的眉头先是一皱,他当然想到对方早就是有备而來,只不过在亲耳听到后的感觉确实不爽而已。
但是宋端午的眉头马上就缓和了下去,因为这也正好打消了宋端午原本一切不切实际的设想,而此时,他便知道,不用出自己最后的一张王牌是决定不行了。
所以当宋端午附耳在项虞颈旁,说出了自己的安排的时候,聪明如斯的项虞就立马知道了宋端午的目地,只不过她沒有想到的,则是宋端午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家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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