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誉。”
我张了张嘴,索性还是选择了闭上,一路无话的托着腮看着车外的风景。
上次在这车内尽是跟这家伙扯谈去了,可扯了半天沒把他的事情扯出來,却把自己给扯远了。如今带着赴宴牵虎回家的“重责”,真是心身俱愉,体态轻松啊。
“小心,小包子它要转弯了。”
“哈?”我还沒反应过來他说的小包子是谁,车身一个大晃悠,我的身子便要不自觉的飞出车外。“唔!”我还來不及叫出声,身体便被一股柔和之力拖住往里拽。
我拍了拍胸脯,理了理微乱的发髻,身子还沒坐稳便掀帘子指着外面那通体雪白的家伙说道:“你别告诉我你说的小包子是那只马!”
卯日淡淡的瞥了我一眼,继续选择了闭眼。
小包子?!它哪里小了啊!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它,又再看了看选择将我忽视的那家伙,放下帘子,万分憋屈的继续思考着为什么这样一个扑克脸竟然会给自己的爱畜取这样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名字!
我咳嗽两声,说道:“它怎么不走了,在这转圈?”
“三圈。”他睁开了眼,偏过头透过微微被风吹开的车帘,看向窗外,“连畜生都能如此眷恋,她为什么就不呢?”
我挑眉疑惑的看着他,那如冰山一样的脸上竟淡淡的笼罩着一层哀伤的色泽,平日里炯炯有神却也显得精明而让人生畏的眼睛也似乎温柔了不少。
在车外那只,额,“小包子”终于很实数的转了刚好三圈之后,马车复又平稳的往前走。
他不会,是说紫霞吧。
“唔,你跟我讲讲她的故事吧。”
卯日回过头仍是不看我,继续闭着眼道:“说什么。”
“就随便聊聊咯,你一个人憋着也就是憋着,会生病的是吧,多我一个人帮你分析分析,分担分担,清除脑袋里的垃圾嘛。”
“她不是垃圾!”
他猛然出声喝道,我看了看他的表情,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道:“我知道一些,就是好奇嘛。与其这样如同避忌讳一样的避讳,不如坦荡荡的说出來,这样不好么?”
卯日不说话,我心里只得自我安慰道:哎,我花了一百多年的时间才把不怎么说话的顿雷给弄张开了口,这家伙,不过才接触几次,冷我是正常的。正常的。
“你知道些什么?”
“唔,”我想了想,仔细回忆了一下以前做的梦,虽然不能确定是都是真的,可是这样子总比我胡编乱造的要好一些吧。“紫霞是为猴子死的,唔,她好像是劝她跟他走,他不同意,然后怎么的就死了。”我边回忆边说道,也不知自己能记起的到底同那个梦境相差多少,“唔,差不多就这些。”
卯日看了看我,冷漠的笑了笑,“上仙知道这些不够么?还想知道什么?”
“额……”
“你还真是养尊处优惯了呵,一天沒事便憋得慌,这样编排别人的过去能给你带來快感么?”
“我……”我还來不及张嘴辩驳便又被他打断。
“知道了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知道的是事实又如何,是假象又如何。”他正正的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干,你,鸟,事。”
说完一股大力便袭向我,我还沒反应过來人便从车窗里直直的倒飞出去。“喂,你!”
透过翻飞的车帘,我仍能看清卯日那一脸的不屑一顾,如同避瘟疫一样的对我避之不及,他竟然像丢垃圾一样的将我丢了出來!
“喂!你!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气急败坏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对着那缓缓离去的一马一人破口大骂!
“小包子”幽幽回过头,从马鼻子里“哼哧”了一口气,不屑的回过头,扬长而去。
“你妹啊!有其主必有其畜!丫丫个呸的!宰了你炖汤老娘都嫌塞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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