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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时代之大宋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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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仁者无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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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臣当中当以礼部尚书赵汝愚和翰林院大学士张载等人表情最为丰富,这几个人呼天抢地老泪枞横,似乎世界末日到來一般。

    张载呼道:“天道囜沦啊!如此作为愧对祖宗,皇室尊严何在?祖宗成法何在?”

    赵汝愚道:“陛下为了一个蛮夷女子定要做这大逆不道骇人听闻之事?将來你如何去见太祖皇帝陛下以及列祖列宗啊?”

    赵奢被激怒了:“赵汝愚!不要以为你是赵氏宗亲就可以说这种话,什么叫大逆不道?你才大逆不道!朕之所以有如此改革无非是为了我大宋帝国的长治久安,为了千千万万的大宋子民百姓的安康幸福,你扯什么蛮夷女子?”

    此时一人越众而出,上前一步大声说道:“陛下甘愿放弃过多的皇权本不为过,但将朝廷制度历代传承的礼数全部费去,从此君将不君;臣将不臣,三纲五常全都成了空谈,此等纲常倶费之事难道还不算大逆不道吗?”

    萧明一看,此人三缕长髯面貌清俊,长身玉立很有一番气质,正是礼部侍郎焕章阁侍制朱熹!这个被后世尊称为圣人的朱夫子,相貌上的确长得不错!

    朱熹继续说道:“自古以來国家的长治久安,百姓的安康幸福取决于为君者克己勤勉,做臣子的忠于职守,陛下的所作所为好听些是为国为民,难听的话难道不是为了自己一己之私,不负责任的举动吗?我等久受圣人教化,天下大道是为理字,国家君臣父子等三纲五常乃是天道之理,是支撑万民教化的行为准则,圣人道……!”

    他的话沒讲完,突然萧明打断他道:“够了!朱大人”

    朱熹愕然的看着萧明,萧明漫步走了上來,他的出场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很多不发表意见的大臣们全在要看萧明的态度,很多人其实也都清楚,今天孝宗赵奢搞出來的这出,十之**就是萧明所为,但这里面的情况有的人理解,有的人不理解罢了。

    萧明本不想这么快就站出來,啊还想好好再听听众人的意见,再看看众人演的好戏,但朱熹一旦出场,这件事就不能再按部就搬了,他必须要将朱熹压下去,否则以朱熹的口才和理学思想的蛊惑性,很容易带动一大帮大臣反对立宪之事的。

    “按照朱大人的说法,你这样指责皇帝陛下也算大逆不道了!”萧明尽量面带着笑容将此话说出來,朱熹顿时有点摸不准萧明的用意所在了,他张嘴想要辩解一下,但萧明举手示意他等一下,因为现在是不是他的表演时间了。

    萧明朗声说道:“诸位!历朝历代以來我中华文化的传承与发展靠的是什么,从汉武帝以后我想大家肯定知道那就是孔夫子所传下的儒家思想,我想说的是,你们很多人从很小的时候读书读的就是孔孟知道的书籍和典章,那么应该知道,儒家之学的核心是什么吧?”

    底下众人全都不做声,很多人知道萧明本身并不是士子出身,而且文化有限,如今在这里大谈儒学,自然是班门弄斧,大家看看他的笑话也不错!

    谁知道萧明转而开始给大家讲起了故事:“北魏之时有天竺高僧达摩祖师东來,中国僧人慧可为求大道,在达摩面前自断一臂,哀求达摩祖师教他如何安他自己的心!达摩说:你试拿心來,我当为你安。”萧明试图讲故事讲的透彻一点,基本上就用白话來说的。

    “佛教禅宗是大智慧,他教人如何自我救赎!自古以來安心之说就是众多寻求大道之人一直就在追寻的问題,佛教禅宗教导人,此心就在那里你还要找心,那是有心还是沒心?神佛之间有心也沒心,心中有佛你就是佛,心中沒神,世上也就无神!这是个谬论也算个骗局!”

    萧明的故事还算吸引人,赵奢听的津津有味,众臣也都不吭声,想听萧明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只听萧明继续讲故事。

    “宗教的道理是让我们的心向外的,他们不可信,但张载老大人还有朱熹朱大人你们所尊崇德二程学说却是这样要求的,那就是让我们把心还是安在它本來的位置上吧,那就是自己的腔子之中,这叫回归本心!”他看了看张载和朱熹问道:“我这种说法可对?”

    朱熹道:“应该可以是这么说的”

    “本心自人就是人心的本欲,心这东西是否愿意呆在自己的原來的地方哪?显然不是的,他总是在动,朱大人可能认为这就是欲望在作祟了,天之理为大道,是善,人欲是恶!应该抑制,一个人必须努力减少自己的欲望,减少越多,越接近圣人的境界。减少欲望最有效的方法是: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圣人们所下定义的道德,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忠君爱国,除此一念外,别无他念。可是你们这些人中谁能做到?”

    朱熹刚要张嘴,萧明又打断他道:“朱大人,不要标榜,你也做不到,你可记得一首词吗?”说着萧明吟出了一首词:“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与红红,别是东风情味。曾记,曾记,人在武陵微醉。”这是一首《如梦令》的词牌。

    朱熹闻听面色大变!浑身上下都在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其实这首词出自一个妓女之手,此女名叫“严蕊”。

    严蕊是台州的一名营妓,“色艺冠一时”,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美名远播。所谓营妓,即是官妓。在宋朝,法律规定,官妓可坐台伺陪官员,但不能同床伺寝,是只卖酒不卖身的夜总会小姐。但这禁令往往有名无实,官员狎妓之风大盛。

    台州知府唐仲友与严蕊相熟,经常在酒宴中找严蕊作陪,在一次酒宴中她写下了那首成名作《如梦令》。唐仲友与朱熹不合,二人存在学术分歧,并由此而升级为官场上的派系之争。所以当朱熹任浙东常平使,巡行台州时,就着手搜罗唐仲友的罪证,上书弹劾,而其中一条就是千百年來屡试不爽的“个人作风问題”。

    朱熹听闻唐仲友与严蕊关系暧昧,于是从严蕊下手,企图从她那打开突破口,找到唐仲友个人作风败坏的罪证。在朱熹的道学词典里,妓女必定都是无情无义,也必定都是软弱低贱。所以,一个高呼“存天理,灭人欲”的道学家自以为胜券在握,开始对一个弱女子展开严酷的审讯。严蕊被关押了两个多月,遭受频繁的严刑拷打,“一再受杖,委顿几死”。

    可谁想纤弱的严蕊却表现得如烈士般坚定,任凭拷打,自始自终只承认陪酒的事,不承认上床的事。“身为贱妓,纵使与太守有染,科罪不致死。然是非真伪,岂可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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