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谈的事情同时遭到了几乎大多数人的反对,并且重重迹象表明,这一次宋金和谈的始作俑者竟然是萧明,并且矛头直指他操纵整个和谈事件!
萧明很奇怪,这样的谣传是从哪里出来的?自己一心北伐,并且已经取得了一定成果,这个时候却传出这样的声音,到底是是在操纵此事?难道又是后方失火,萧明不愿意成为别人背后指责的对象,他决定彻查此事。
这段时间萧明并不在杭州,金陵城的宫殿建设和皇家近卫军的建设占用了他大量的时间,而薛炳昌的一封信就把他召到了杭州,萧明进宫询问宋金和谈之事,赵构却对此事闪烁其词不肯透露具体细节。
第二天朝会之时,不断出现朝臣出面弹劾萧明,而监察署大监察冯澥更是用词激烈,声称太师萧明花费朝廷巨额钱财组建皇家近卫军,却没有真正使用,各地将领拥兵自重,与朝廷政令置之不顾,不肯对金用兵,而此次与金国和谈更是与虎谋皮之举!
更有御史中丞秦桧纠集十数名御史联名上疏参萧明骄横跋扈,空谈误国!高宗赵构坐在宝座上显得很为难,萧明一看这个形式,知道事情不那么简单,此事跟赵构有着必然的联系,而且据薛炳昌密信中所提,此事跟内廷太监崔护也有莫大的关联。
而左仆射御史中丞杜充却上本奏道:“金使有言,萧太师与金国秘密接触图谋整个辽东自立,而输送大量人力建造港口,以至于东线对金的战事并未有任何进展,而西北处置使张浚所部根本未接到北伐所需银两和装备物资!”
胡铨上前道:“刘光世上表也称没收到银两和物资!”
赵构摇了摇头道:“太师有何话讲?”
萧明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笑了。他站出来道:“微臣有话讲,可是又无话可说!”
他直起身来扫视众臣道:“说我花费巨额朝廷钱财组建皇家近卫军,不见成效?说我秘密跟金过接触准备和谈?请问那个将领拥兵自重了?说我空谈误国?说我图谋辽东自立?张浚和刘光世没收到粮饷,意思就是我贪污克扣了吧?”
他转过身冲赵构一摆然后道:“陛下,有些事我们之前已有结论,现在也没必要炒冷饭,我今天要问的是?”他转过身,用眼神冷冷的扫过底下众臣属,突然间爆喝一声:“那个还要弹劾我?站出来说话!”
就这一嗓子直接吓的一些大臣倒退了好几步,杜充几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萧明盯着杜充的眼睛道:“你怎么知道金使所说的话?谁让你私自接触敌国来使的?说!”
杜充脑门上的汗涔涔而下,他结结巴巴的道:“两国交兵但使者可往来。况且此时陛下知晓,我不过是……!”突然感觉到话说错了,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赵构,看到高宗冷冷的眼神,心中一凉,忍不住真要坐到地上了。
萧明顺着杜充的眼神看了一眼赵构,也没说什么话,但他继续冲着群臣发飙,“老子独自一人打下辽东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话?老子一个人守住了整个京东东路的时候,你们在哪?打仗是什么?让那些残兵庸将去送死吗?”
萧明冷笑道:“不就是跟金国和谈吗?你们懂的外交策略吗?现在与金国的战争我们占优的情况下他们要和谈,你们知道这样我们会占多少好处和便宜吗?看老子大权独揽你们不爽是吧?你们以为我很喜欢做这个位子上吗?”
他猛地转向高宗道:“陛下不干了,我要辞职!”
赵构大惊,脸上汗都下来,连忙道:“太师何故如此啊?好商量啊,好商量!”
“还商量什么?”萧明一指后面道:“他们看我不爽,我还干个屁啊!”
赵构忙道:“爱卿多虑了,太师劳苦寡人知道,不必为了他人的一些非议而闹辞职吧?”
萧明道:“累死累活有什么好?还还怀疑我贪污克扣粮饷,不要说与金和谈与我无关,就算就是我安排的那又怎样?难道现在我们能在中原一口吃掉金国吗?”
萧明板着脸道:“金人与我大宋和谈已经有过三次,那一次遵照执行过,宋金两国尔虞我诈的斗争而已,上次金人撕毁协议,南下攻击,难道我们和他们就一定君子协定吗?”
“我觉得现阶段和金人赫然、谈也好,可以将他们围在几个固定的区域内聚而歼之,就算我大宋下一次撕毁协议吧,这一次希望安排参与和谈的几位大人把我下面几个要点,必须要达到我大宋必要的战略目的,就需要你们据理力争!”
萧明在朝堂之上又耍流氓又发飙,已经震慑了底下的群臣,赵构心中所想已被萧明洞悉了,所以在上面屁也不放一个!凡是萧明问他的意见,他都道:“太师所言极是!就照爱卿所说的办既是!”
散朝之后自有一些大臣进行串联,统统是谴责萧明骄横跋扈乃是当世之董卓!希望能有义士讨之,可是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想要扳倒萧明可没那么简单,朝中中下级的臣属基本上都是萧明提拔的,而且萧明在军中和朝中也很有威望。
更关键的是,高宗赵构的态度非常暧昧,表面上赵构对萧明言听计从,但似乎又不甘心如此,在北伐的这件事上一直以来犹犹豫豫的不是萧明而是高宗,而这次与金国和谈的时间上很有可能又是高宗自己所为,但却把屎盆子扣在了萧明头上,可见赵构对萧明也有疑心。
萧明回去之后很是郁闷,自己竟然沦落到要替人受过的地步,自己难道对赵构已经构成了威胁了吗?他找到丁建鹏,将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丁建鹏则是笑嘻嘻的看着他,不发一言,萧明不免有些急了。
“你了解历史,赵构此人是阴险小气了些,但怎么才能让他有所顾忌而不敢轻举妄动哪?帮我想个办法吧!”
丁建鹏道:“你现在位极人臣,大权在握但又不受控制,作为人君哪有不猜忌你的?”
“你是说……?”萧明若有所悟。
丁建鹏道:“财富和权力就像是魔戒,所有的人都能够客观的看待它,但一旦戴在自己手上,则没有人愿意摘下来了,你拥有财富却不独占,钱财在你手里是用来做事的,这点无可厚非,但权利哪?”
萧明道:“我知道爬得越高摔得越疼的道理,但现在不依靠强有力的权势,根本做不了事情啊!”
丁建鹏道:“哪也不尽然,你不在朝中一样可以施加影响力,要想让高宗对你投鼠忌器也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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