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维清寒找寻名楼的同时,白岚在严世贤安排的地方安静地养伤,她不想让维清寒看到她的痛苦与难过,所以情愿先躲起來。
入夜,房间里灯火辉煌,白岚诧然地走进去,发现一片明亮的灯光之下,严世贤安静地坐在矮塌上,在他身旁的桌子上,放着一只白色毛茸茸的小狗,看到白岚走进來,严世贤抬眼看她。
“你在等我。”白岚说着,走到他身旁,伸手摸摸那小狗的小脑袋。
“送给你的。”严世贤指了指小狗,说道:“天天呆在房间里也够闷的了,解解闷。”
“谢谢。”白岚笑着,她曾想着维清寒给她买上一只的,但是自从念归回來便忘记了此事,现在严世贤倒满足了她的愿望了。
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抱起小狗放在自己腿上,捏着它软软的四肢,“很可爱”
“你不想他吗?”严世贤问道。
“想。”很香,白岚直言不讳地回答。
“过两天伤好了,就回去吧。”严世贤继续说着。
“恩,这些日子真是谢谢你,若不是你,我怕是见不到他了呢。”白岚的眼睛沒有离开过在她怀里缩成一团的小狗,一边抚着它的脊梁,却万分真挚地说着。
“不必在意。”
“我也不需要在意你的----呃,用心吗?”她突然抬眸,看向他。
“岚儿想说什么呢?”严世贤靠在矮塌背上,望着她专注的眸子回问。
“呵,我开玩笑啦,只是每次我危难之时总会遇见你,让我觉得你是上天派下來守护我的人一样。”白岚笑着回应,语气里透着一丝心虚。
白岚抱着小狗提了两下,然后站起來,“我要休息了呢。”
“恩,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严世贤也不再说什么,起身离了房间。
房间外,一个黑色的影子闪了闪,终究隐沒在黑暗里去了。
房间的灯熄灭了有一会儿了,白岚躺下后很久都沒有睡得着。
又过了很久,白岚听到有人进來的声音,那个人开了门再关上,小心翼翼,隐约嗅见一股香甜的气息,而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呢。
第二天清晨,白岚早早地醒來,借着昏暗灯光扫视着房间,这不是她的房间了。
她立刻起身,也沒见着服侍的人进來,隐约觉得有些不妙了,她摸着身上昨日未退下的衣服,赤着脚出了房间。
天色还是昏暗,蒙着一层白雾迷茫,门口沒有任何守卫,但是风景已经不是严世贤的居所了。她错愕地看着这一切,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呢。
她不敢轻举妄动,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只能顺着走廊一个劲地奔跑着,偌大的宅院里竟然一个人都沒有。
“听说了吗?我们主人昨日绑來了一个女子。”
“什么样的女子?竟让主人亲自动手。”
“我也不太清楚呢,反正主人要我们过去守着那个女子醒來,千万别把人弄丢了才好。”
“不知道我们名楼会不会多一个女主人啊。”
“别瞎想,你猜得透主人想什么吗?”
白岚从角落的花丛里闪身出來,看着越來越远的声音逐渐觉得心寒。
名楼,那个江湖上的杀手组织,她不记得他们有仇啊,为什么会被名楼的主人绑來呢?
白岚小心的避开守卫,向着偏远的地方躲去,她躲避的技巧越來越好了呢。走着走着,突然听见了人声,碰巧一个微启的门便钻了进去。
“有沒有瞧见一个女子过來?”一个焦急地声音嚷着,问得更是胆战心惊。
“沒有,这里一个人都不曾來过呢?什么样的女子?要不要去别的地方搜一下。”
“你们也别守着了,还不快去找,应该还在名楼里,跑不了多远的。”
声音又渐渐地远去了,白岚想要躲起來,却不知道该躲去哪里。
这是一个诺大的书房,她站起身略略地扫了两眼,除了书还有一些古玩珍品,可是令她意外的不是珍品古玩,而是一个熟悉的木箱。
她大步垮了过去,轻轻摸着那个木箱,似乎是被人打开了。
白岚心底猛跳了一下,心底不安的情绪越发紧绷起來了,这里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呢!
羊皮卷翻开,果然,清晰的字迹透着一些昏黄,应该也是在火上烧烤过了,那墨色的笔墨似乎勾勒着一个久远的故事,果然与维家夫妇有关呢。
白岚心底一阵刺痛,羊皮卷悠忽落到了地上,此时,门被砰然地打开了。
“她在这里?”一些声音嚷起來,但是白岚却觉得那些声音越來越远了,逐渐的消失在了脑海里,世界变得漆黑一片。
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安静地立在白岚的床边,眼中透着一抹凄凉的透彻。
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又何必如此勉强呢。
马车里光线极为黯淡,面具男子无奈地叹口气,伸手掀开窗帘,看着车外的街道,已经有少许的人家开门营业,烟囱里云烟袅袅,好不惬意,虽然只是平凡的景色,但是对他而言,却宛如自己永远触及不到的仙境。
整日里的挣扎已经令他太过疲惫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支撑多久。
马车行至郊外,突然停下,面具男人从车上走下來。
马车前,是许久不曾出现的银面郎君----君一。
“主人,你要带岚儿去哪里?”他妖娆地脸此时显得无比的冷漠,尤其在他的面前。
“你以为我会带她去哪里?”面具男子冷声问,眼角勾起,露出一抹高深。
君一不语,看着马车眼角透着不明的情绪,“主人,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为何要如此的帮她?”
“为何?”面具男子抚摸了一下脸颊,眼神变得悠远而沉寂。
“找到他了吗?”他突然冷声地问,敛尽了眉宇的一丝丝的情绪。
“恩,他去了赤炎。”果然如他所料,看來他心底还是留着那个女子。
“岚儿就交给你了,等她醒來,你知道该怎么做。”面具男子离开马车,身形一闪,瞬间便消失在了郊外的空气里。
此时,天气微冷,透着薄薄窒息的东西。
君一驾着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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