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要杀我呢?”白岚低语。
铁长生并未说明,他也不清楚这世间还有多少人要害岚儿,但是总之与幽冥教少不了关系,也许,他该去会会他们也说不定啊。他突然想到什么,眉宇间有丝不易察觉的痛楚,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这一刻是为了什么而心疼了。
“走吧,我们出去。”白岚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庙里走一圈,此时此刻,她也开始不放心维清寒了,一颗心悬着,不如去找点事情做了。
皇城香火鼎盛的庙宇要数安宁寺了。
皇城在狩猎之际,按照惯例都会由皇后带着一些地位权势较高的女眷來安宁寺祈祷,以求狩猎顺利,大吉大利什么的。此时,还沒到狩猎之际,却也人潮汹涌,來往求福之人频多。
安宁寺与白岚的住所相对两个方向,铁长生雇了一顶小轿一路而來。
“长生,我一直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受伤失忆?但是又不敢问你,就像我,一路走到现在遭遇了那么多危险,像冥冥注定,又像老天的捉弄,所以想知道你是不是也有一样的情绪呢?”白岚的声音透过小轿帘子悠悠传出,铁长生像沒听见一般安静地随在小轿一边。
“长生,你心底有事,为什么不说呢?”铁长生微微蹙眉,总是被白岚弄得无可奈何,他当然有事,却不能说,那已经不是他能管束的事情了,他一直尊敬的人,原來,也藏着那么多的秘密啊。
想到此,铁长生不禁想到刚刚的黑衣人,眉头蹙得更紧了,他们,还在一起吗?
一抹浅黑色的影子一晃而过,白岚掀开的小帘子望着外面的阳光,眼神温柔透着狎光,远远似望见了什么,怔了一秒,随即抬头看着铁长生。
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铁长生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听维清寒说过,沒有人见过江湖第一杀手鬼见愁的真面目,因为见过他的人都已经去见阎王去了,所以当他以铁长生的身份出现在维府,江湖只传言鬼见愁无辜失踪,顿时忌惮他的人开始嚣张起來,佩服他的人有意找寻他,却无迹可寻。
白岚不理会地看向远处,安宁寺到了呢。
安宁寺处在半山腰,好在这山却不高,四周是葱葱郁郁的树木花草,果然安宁雅致,清秀隽永,白岚浅笑,随着一行虔诚之人登上着墨色的石阶,一步一叩,十步一磕,就像一个普通的求佛之人,带着满满的真挚。
安宁寺前一个大鼎,燃满了奉盛的香火,香烟袅袅,如云里雾里,浅浅漫溢着。
铁长生随在白岚身边,看着她行礼磕头上香,不做声,不理会,默默跟着,直到到了安宁寺院里的大厅,白岚跪拜下來,他立在一步像一尊佛像一般,竟显得如此突兀。
“长生,你去外面等着吧,我不会有事的。”白岚吩咐道。
的确,这里多少信奉佛理的男女,像他原本一个杀手怎么可能信奉世人侍奉的东西呢,看了看四周,见沒什么可疑之事或人,这才转身,立在了门外。
厅堂上只余下“哒哒哒哒哒”的敲木鱼的声音。
白岚双手合十放在胸口,双膝跪在棉团之上,眼眸微闭着,心中祈愿一切平安,只觉眼前一晃,什么人从面前走了过去,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一张绢帕,白色的底,浅浅的花,那花看着分外的熟悉。
绢帕带着丝丝缕缕的诱人的香气,再瞧那花,竟是食人魁。
抬眼,一个素简的黄色衣衫,竟显得素雅,轻致,头发只是微微挽了一下,装饰以翠色的白玉梅花簪,白岚只來得及看见这许多,那黄色衣衫已经消逝了实现。白岚正好作好祈愿,起身,随着刚刚消逝在拐角的一抹身影离去。
低头看着那张绢帕,竟觉得那味道无比熟识,不觉得加快了脚步,跟着离开了厅堂,向着后院走去,不知不觉远离了铁长生的实现,而她并无所觉。
“姑娘”白岚看着树下那抹清晰的身影低低唤道,不待那女子回头她便迎了上去,还未踏近,便看见黄衫女子回眸,明亮的眼眸清秀,尖巧的鼻梁微挺,薄薄的红唇抿着,透着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脆羽”白岚看得仔细,不禁大踏步走了过去。“脆羽,真的是你!”她惊呼着,自从脆羽不高而别,她竟觉得无比的想念呢,毕竟,脆羽可能就是她的孪生姐妹,她当然想念了,只是不知为何除了眸子,除了手腕上的红玛瑙手环,她对脆羽一无所知了呢。
“少奶奶,是您?”脆羽有些惊讶,带着不易察觉的欣喜,看着白岚握紧自己的手。
“脆羽,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呢,你知不知道这让人很担心的。”白岚抱怨,似乎很久不见的朋友,少了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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