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l(/img/1353769306677/12602094/5721203383851756252.png)'>”维清寒眼睛里带着三分笑意一分失落,淡淡摇了摇头。一缕碎发从发髻上落下,垂在清隽的脸庞,让他的气韵多了三分落拓的意味。
岚儿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突然想起他刚才叫她用的称呼,冷冰冰地问:“岚儿已经死了呢!”
维清寒眯了眯眼睛,不意外地看到眼前远比往日单纯可爱的女子酡红了脸。
白岚愤愤地道:“你不要老是叫这个名字好不好。这样让我很无措的好吧。”他一唤她,她心底便痒痒的,有些难受。只是连她自己也沒有发现,这嗔怪的语气不但沒有威慑力,反而有些撒娇的意味。他沒有点破,只是眸光炯炯地看着她。
白岚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了他的眼光,讪笑了一下:“相公,我们回房吧。”
维清寒淡淡笑了笑,目光依旧放在她身上,带着暧昧的温度。却有些许责备,“怎么又不听话了?一个人跑出來,下雨了不知道吗?你身体才刚好禁不住一点风寒的”
白岚突然镇定了下來,抬手绾发,簪上白玉珠,随手挽住他的胳膊:“相公,我在房间里呆着快发霉了,我只是想出來透透气嘛?这都不可以吗?”
维清寒挑眉,发霉,她又不是食物。接过丫鬟手中的伞,揽住她,向着竹林深处走去。
“回去吧,以后出來记得多加些衣服,这天,还是有些冷。”维清寒看着料峭春寒,突然觉得上个冬天已经过去了呢,他依稀还记得颓然地抱着岚儿的尸体,跪在郊外的林子里,也许,随时随刻他便会跟着离去吧。
若不是他,维清寒摇了摇头,始终不敢相信皇帝会帮他们。皇帝居然安排好了乐靖宇和乐思远他们接应,而岚儿不过是中了假死药,胸口那一剑也不过是幌子,然而岚儿却刺得那么用力,将利刃狠狠地滑过她胸口的同时也滑进了他的心。
“岚儿”他低低地轻唤着,看着那被血渍染红的衣物,触目惊心。
骗过了郝思幻,代替岚儿下葬的不过是一个难产而死的妃子,乐靖宇等人将岚儿偷偷带回來府,经过御医的抢救,虽然救活了岚儿,但是失血过多加上药的反噬依然将岚儿的身体害得很严重,躺在床上数月之久。
“岚儿,身体才刚刚好,不要任性,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你要我怎么办呢?”维清寒一双赤色的眸子隐隐泛着微光,像眼泪一般光泽。
“相公,岚儿知错了。”白岚抱紧维清寒的手臂,头亲昵地偎在他的臂腕里,十指蜷曲与他纤瘦的手交握,那里有着深深的一道刻痕,是救她的铭证,又一次用生命救她的证明。
她仰头看着他的侧脸,看着那萧萧肃肃清冷的容颜,只有面对他时的温柔与坚守,真想就这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父皇沒有骗她,即使付出了血的代价,她依然感谢。她突然想起那块玉牌,已经融进她身体里的玉牌,呵呵,怪不得她身体那么异常,原來身体里融进了那么多的力量和爱。
“相公,我想永远就这样陪着你,一起走,一起看路边的风景。这样的感觉真好。”她懒懒地靠着,借着他的力道前进,舒服极了。
维清寒宠溺地抚了抚她的长发,他已经不再想去理会凡尘俗世了,为了那所谓的仇怨,岚儿险些死去,为了那些执迷的盲目的爱,他的岚儿,已经受不起任何的波折了。
“岚儿,如今世上已经沒有凌安公主了,维清寒也消失了,我们就做一对平凡的夫妻,过平凡而安稳的生活。这样可好?”微雨零星,只觉得豁然开朗。
“恩。”她衷心地希望事情可以如此,就像此刻的他们,宁静,平和。
休息了数月,体力果然有限,走了几步,白岚便觉得气喘嘘嘘了。
维清寒将伞交给白岚,径自弯下身去,示意白岚爬上他宽阔的背,惹來白岚嗤嗤的笑意,却仍旧熟络地攀住他的肩膀,维清寒一使力便将她平稳地趴窝在他的背上。
“寒,你的肩膀很宽,很坚实,很温暖。”感觉很幸福。
他们默然的向前走去,这里远离了喧嚣与吵杂,清新的空气缭绕着山间的雾气,宁和的氛围盈满了幸福的味道。
“寒,我们还回去吗?什么时候回去呢?”白岚低喃,这里很美很安静,但是终觉得心中有一块地方并沒有真正的放下,所有心中难免觉得有缺失了。
“岚儿,你想回去?”维清寒声音清澈,如泉水一般叮咚作响。
“不想。”白岚将头窝在他的颈间摇了摇,碎发摩挲着他赤.裸的肌肤,惹來一阵轻痒,呼出的气体暖暖的萦绕着,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了。“但是,我想他们。”
“他们回來看你。”维清寒拒绝离开这里。
“但是他们不能经常來啊。”
“那可不一定。”
风过无痕,枝叶婆娑,纷纷扰扰,光洒蝉鸣。走着走着,原本宁静的居所渐渐有了生命活动的迹象,一片枝叶摇曳中,花园里水波潋滟,更显出尘静谧。花园里,一个仆役正在打扫长久积累的灰尘和落叶,一个粉色衣衫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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