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86883/12602094/7113378621402484920.png)'>爱。”
想想刚才站在台上的二人,基本平视着对方的乐靖宇跟舞姬,郝思幻眼底透着一抹笑意,真是想不到,他竟也会如何在意那个人?!
场面,真是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宴会依然盛况如常,郝思幻跟皇帝默契地敬酒聊天,那边皇后一双锐利的眸子扫过大厅,扫过已经走远的乐靖宇,扫过郝思幻身边的白岚,面上无意,却深沉得令人不觉发毛。
“岚儿,许久不见,本宫倒不知几时岚儿喜欢带起面纱來呢?”皇后一语,场面似乎喧嚣里透过一股冰冷的沉寂。
“母后,儿臣有些不适,不宜露面。”白岚看着郝思幻凉凉的表情,径自解释。若不是脸颊的梅花痣不想被他们发现,也不会大费周章的带个面纱。然,对面的维清寒却是不觉抿紧了唇,冷厉如常。
“是吗?乐国不比赤炎,冬天偏冷了一些,许是住久了温暖的地方不适宜吧,要注意好好休息,明个让御医给瞧瞧,拖着可不好。”皇后不知何故竟也帮起白岚圆谎,嘴角勾着慑人的弧度,却并不温暖。
“多谢母后。”白岚浅笑,心底冰凉。
随后几个嫔妃为了惹起皇帝的注意,纷纷献了几只舞助兴,皇帝却兴致缺缺,对那些人素來只为欲望的发泄,并未其他,只除了他的凌儿。
想到凌儿,皇帝看了看安静地白岚,她此时太过温顺的样子让人想不到她乖觉里透着的狡黠,她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若不是为了维清寒,她怎么会牺牲至此呢。
白岚瞧着对面的白玉台上依然翩翩起舞着,那妙曼的舞姿和轻灵的音乐倒成为了整个现场唯一活跃的事物。
她心底冰冷,却不知该如何发泄,酒水一直一直浅浅的饮着,倒有了几分醉意。
她起身,对郝思幻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僵硬地吐出了一句话,“你不该让央央碰那些毒物,尤其是蛊,很危险。”
郝思幻不可察觉地动了动唇角,想到央央,若不是他点了央央的睡穴,只怕这会儿也跟着來了。他并沒有阻止白岚的离开,甚至,维清寒也瞬间起身,离开了他的座位,他相信她有自知,不会轻易坏事的。
夜间,花园里阴暗的树影交叠相错,冷风吹过,枝叶沙沙作响,丛林深处,像有黑影闪过一般的诡秘恐怖。白岚吸一口冷气,悔恨震惊千不该万不该随着喜公公來到这深宫,她倒是宁愿抗旨与维清寒一起受死,可是,那些无辜的人呢?
她赌气似的把跟随的侍女遣散,现在面对阴森森的道路,一个人慢慢煎熬着。寒风袭來,吹得她打了个寒颤,更是觉得四周的环境越來越恐怖。突然,她停下脚步,就在耳边,伴随着阵阵幽幽的寒风,渐渐有声音传來。
白岚不去理会,倒希望有鬼有魂的,把她带走好了。不觉间,依旧蓦地一惊,手掌按在村干上,慢慢的转过身去。一片黑暗之中,在不远处的村枝上清冷的人影显得更为孤寂落寞,而地上正有被他摔成碎片的瓷瓶,是个酒罐子。
白岚擦去满眼的酸涩,看不清楚那人一身黑衣,如夜里的鬼魅般,挣扎着,愤怒着,挥舞着冷厉的目光在白岚身上凌迟着。看不到他的容貌,却能猜得出他是谁。
寒,是她的寒。白岚不敢有过大的动静,屏住呼吸许久,才慢慢的提起凤尾般的裙子,想要靠近,却又不敢,想要离开,却又不舍得。
“呼啦!”树枝猛然一颤,上面的人影瞬间化成黑色的闪电划到白岚的面前,把她吓了一跳。
被突如其來的人影截住,白岚并沒有下意识后退,抬眸看着他,她的嗓子有些哑,不得不低声说道:“寒。”
维清寒沒有直接回答,他朝着她走近,身上散发的浓烈酒味,等待着她的答案。
白岚心中有一丝慌乱,却不想后退:“寒,你喝多了。”
她被迫随着维清寒的靠近而后退,一直到身后已经抵上了树干,看着仍旧一言不发却在不断靠近自己的维清寒,她想转身,手腕却被他大力的扣住,接着把整个身体扣住怀里。
白岚不得不回过身,才刚一回头,立刻就撞上了什么东西,嘴唇生疼,再后退一点,那个东西却不肯放过她,立刻朝她压去,并不算很温柔的封住她的唇。
“寒,寒”他的粗暴令她感觉到疼痛,不止是身体,神经上更甚,白岚也不挣扎,甚至有些期待,已经微红的眼睛盯着他:“寒,我爱你。”
维清寒看着她,眼眸迷离,嘴角有些湿冷的痕迹,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白岚,一如既往的温柔眼神中似乎融合了太多的爱与眷恋,白岚身体僵住。
久久地,白岚沒有说话,维清寒亦沒有。白岚推了推他的手:“寒,我不想你因为我而受伤了,不想你因为我而死去,我要你好好活着,请你,好好活着。”
“沒有你,我要如何好好活着。”他突然哑着嗓子问道。
白岚眼底一片涩然,怔怔地看着他,谨声道:“你可以,你可以的。”
“你把我想象的太伟大了,岚儿,沒有了你,我的世界只是一片黑暗,你要我如何活着?”他大声道,声音里有太多的压抑情绪,“岚儿,为什么你要回到他身边去,他威胁你了?为什么?”维清寒猜测着,心底痛苦万分。
白岚想冷着声音拒绝他的靠近,但是她不行,她的心太软,太柔,她只想依赖着他,靠近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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