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林慕源的那些话,她该被触动吗?
“少奶奶,您回来了!”绿衣不安的收起雨伞,眼神飘忽,仿佛有什么话要说,却终究没有说出口,送云水岚进门,便不再进去。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云水岚自是没有注意到。
“啊!”一声惊呼,云水岚被束缚在门壁上,隔着凉薄的衣衫,手指渐白,一瞬间堆积的情感又一瞬间消散了。
“维清寒,你要做什么?”
“娘子,那么喜欢谈情说爱干嘛要找别人呢。”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他便觉得胸口堵住了什么,恨不得撕碎了才能得到喘息。
“我爱找谁,关你什么事!”死鸭子嘴硬,看到维清寒那副怒气冲冲的眸子,她便觉得快意,就是不要他如愿。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呢,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相公,若要谈情说爱,该找我才是!”愤愤一甩手,云水岚便被狠狠地甩到了床上,云水岚避无可避,向后退去。
“想逃吗?逃向哪里?林慕源那里吗?”刻薄的笑意盈满嘴角,声音泛着寒意。
“我逃向哪里不干你的事!”她愤怒,她愤怒于他的无知,她会逃,但是也不会去找林慕源,他把她想成什么人了呢!
“还不干我的事?到底你是谁的妻子?你是我维清寒的妻子,有什么事是不干我的呢?!”
俯身欺向云水岚,说话间握住她的肩膀,加重的力道似乎要把她捏碎一般。
“痛,你放手!”
“你会知道痛吗?会吗?还想不想尝尝痛的滋味。”说罢起身,云水岚戒备地望着他,心中一阵阵发寒。
“还记得吗?这个···”手指间骤然多出一粒药丸,小小的褐色颗粒状,竟如针一般刺得云水岚眼生生的疼,她怎么会不记得那种痛楚,若不是有魇,她怎会安然度过呢,可是,她不敢保证这一次她也能忍受得住。
“你混蛋!”随手将枕头扔了过去,但是却阻止不了维清寒的靠近。
维清寒一挥手,捏住云水岚的下巴,将药塞进了云水岚嘴巴里,看着她紧抿着唇,浅笑,“别急,好戏还在后面!”
衣衫一瞬间剥离了身体,冷冷的寒意侵袭而来,无助地抱紧双膝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温度。
“你就只会这样吗?这样就可以让我臣服吗?哈哈哈,多可笑!”张狂的笑意敛不住眼角的盈泽,浸湿的面颊犹如雨中寒露的水花,摇摇欲坠。
“我不需要你的臣服,我只要看到你痛就好了,不是和我无关吗,那就无关吧!”
贝齿含住的嘴唇开始发白,咬出浅浅的痕迹,却不是因为身体的痛楚。
“这是什么?”阴寒的话仿佛来自地狱一般,眼角眯起,看着床头散落的几朵红色的花瓣,整日研究药草的人,怎会不晓得那是什么,他只是不相信罢了。
“那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还需要我说明吗?”那是红花,专门用于滑胎的红花,那倍感羞耻的一夜,她怎会晓得还有如此的下场,她怀孕了,若是不知是何人的,兴许她会留下这个孩子,如果她可以的话;当脆羽告诉她,那人是维清寒时,她只觉得浑身发冷,那个说着不勉强他的男子,只把她当做棋子的男子,竟给予她如此大的羞辱,她怎么可能留下这个孩子,怎么可能!
“哈哈哈,你竟然怀孕了。”他笑得猖狂,眼角眯起。“你真是有自知之明啊,知道我不会留下这个杂种,自己先对自己下手了!”只见他脸色阴沉,狭长黑眸中竟是森冷凌厉,浮起凛凛杀气。
“是啊,他是杂种,也是你造成的!”他是你的孩子,我要你亲手毁了他,维清寒,我要你痛,要你苦,心狠狠地痛着,不知为了这个来得突然的孩子,还是为了什么。
“好,你狠。”话未说完,心口开始痛了起来,撕心裂肺,全身亦变得无力,而云水岚却安然无恙,依旧坐在床上,瞪着大眼看他。
“你竟然没事?”他觉得不可思议,对啊,她身上的蛊不知是真的消失了,还是隐藏了起来。
云水岚脸颊荡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轻扯嘴角,“哈哈哈,你知道痛了,你可知这噬心蛊有个奇怪的特点,就是当下蛊的人中了蛊母,他在给别人中蛊时也会承受相同的痛楚。”看着维清寒露出莫测的表情,才意会地点头,“这叫以其人之道欢子其人之身。”
维清寒一声不吭,右手突地扬起,强劲的掌风毫不留情地向云水岚袭去!
云水岚只觉一股阴寒冷风逼近,已是避无可避,以为自己会被一掌打碎,却只听一旁的梳妆台砰一声倒塌的声响,心里越发震惊。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杀你?是不是太轻易了?你都要看着我痛苦,我为什么要让你好死!”嗓音阴恻似鬼魅,蓦然间一掌猛拍向云水岚的胸口,此招极为狠辣,迅捷如电,却只稍加内力!云水岚躲避不急,被一掌击中,顿时痛得只剩抽气声。
“你卑鄙!”
“是啊,我是卑鄙,不是噬心蛊不能让你痛了吗,那这样如何!”
撕心的痛楚令他踉跄不稳,却依然傲然地立着,手里拈着那朵红花,决然地走上她。她不怒不笑,面色恬然,星子般的眸灼灼发亮,任由那朵红花被他硬塞入口中,任由他痴狂地笑,撕碎遮身的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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