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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财盗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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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莲现世】——你倒是敢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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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魔兽也是一惊,扇动着翅膀便飞了起来,脚下踩着的土地一片松动,倾歌下意识的便要闪开,目光凝在一处,却是陡然变了脸色,崖边的千年血莲竟然也跟着一大块松落的巨石落了下去!

    倾歌几乎想也没想便冲了过去!钱快来还在里面!那下面是深不可测的深渊,若是就这么落下去,会是怎样的结果谁也不知道,她不能让钱快来出事!

    乾灵只觉得自己的怀中猛然一凉,手臂间一阵空荡,他瞠大了双眸却见倾歌飞身跃下了悬崖!

    呼吸在那一刻似乎都停止了,胸肺间一阵疼痛,又是一阵空洞的麻木,那是怎样一种感觉,是怎样一种心情,他说不出,只觉得那一刻像是想要拼命的嘶喊却有一双大手死死的扼住了他的咽喉!

    她怎么可以就这么又一次不顾他自己离开!

    眼看着倾歌冲下悬崖,那小男孩儿和萧司炀都在一旁看傻了眼,还来不及冲到崖边查看情况,只见一道白影闪过,乾灵已紧跟着倾歌跃下了悬崖。是因为契约?抑或是其他?萧司炀想不通,却只感觉到,那人是那般的义无反顾,一丝的犹豫也无,那是一种誓要生死相依的决绝……便是死亡也不能阻止。

    那扇动着翅膀飞起来的魔兽看到倾歌竟然冲下了立脚的悬崖,更是冲着千年血莲冲了过去,双眸一片赤红的凶光,嘶吼了一声便朝着倾歌俯冲了过去。

    倾歌连回头都没有,踏着那些下落的巨石几个借力便到了千年血莲的旁边,一把将那萎靡的血莲花抱在了怀着!而此时,那魔兽已然袭至!锋利的脚爪朝着倾歌撕抓过来,那力道,若是得手绝对能将倾歌生生撕成两段!倾歌的身子直直的下坠,周围甚至连能够借力的石块都没有了。

    倾歌的双眸中此时一片炫目的紫芒翻涌,额心处,黑色小剑印记隐隐闪动,那原本朝着她冲来的魔兽三只深绿的眼睛猛然瞠大,痛苦的嘶吼了一声,身子抽搐着侧倒向一旁。

    热烫鲜红的血液如雨般洒下,倾歌有些怔然的看着那人手持着一柄染血的长剑,双眸赤如血染,疯狂的朝她冲来死死的将她揽入胸怀。

    那一刻,倾歌知道,自己该要去责备他的鲁莽,可却说不出一句的狠话来,背靠着乾灵的身子,她只是更加贴近他,任他将自己紧紧嵌入胸膛。

    怀中那千年血莲花因为根系脱离了突然,明显萎靡的更快了些,倾歌手中死镰天锁掷出,锋利的镰刃深深嵌入崖壁, 倾歌拉着天锁长长的锁链朝着崖边荡去。终是稳住了下坠的身形却也被困在了半空中。

    上面是随之准备着要置他们于死地的魔兽,下面又是万丈深渊,不管怎样选择都是危险至极,死镰承受着她和乾灵两人的重量,显然有些不支,锋利的镰刃虽然卡入了岩缝但还是有着下坠的趋势,倾歌甚至能够听到镰刃一寸寸下移剖开岩土的声音,这情形对她来说无疑是极其不利的,只要一步之差,甚至都有可能危及性命。

    原本空荡的脚下突然有了立足点,倾歌一喜,视线瞥去,却见脚下赫然是一柄黑色的长剑,是乾灵!

    揽在她腰间的手将她的身子抱高,更是一再的收紧,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心脏撞击着胸膛的那狂乱的声响,男人的头埋在她颈间,呼吸灼烫而紊乱,冰冷的唇摩擦着她细嫩的后颈,狂乱的甚至寻不到任何的章法,他没有说一句话,倾歌却知道,她是真的吓到他了。

    唇微微动了动,她尝试着想要说些什么,可喉间却莫名干哑,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而那魔兽虽然被一击所伤,但终究并没有致命,注意到他们,厉啸一声,庞大的身子利剑一般朝着两人袭来。

    倾歌一手紧抱着怀中的千年血莲,一手拉着手中死镰天锁的锁链,乾灵则是紧揽着她的身子立在黑剑之上。倾歌眸光一凝,拉着死镰天锁锁链的手上一个用力,原本钳在崖壁上的死镰被拔出,原本还被死镰分担出去的重量此时尽数落在了乾灵脚下的那黑色长剑上,饶是那长剑非凡物也不禁一颤,而倾歌的身子却是借势一个下坠,更往那长剑上施了几分力道。

    紧抱着她身子的乾灵注意到了倾歌的动作,眸光恢复了几分清明。扫了那袭来的魔兽一眼,眸光一闪,眼看着那魔兽张着大口,锋利森白的兽齿便要咬上他们两人,乾灵的双脚在剑身上猛力一踏,巨大的反弹力道将两人弹上半空。

    那魔兽此时已经冲到,看到两人竟然从自己的眼前消失,眸中怒气翻涌想要转身去追,可那般庞大的身体,更是用了那般高强的速度,惯性有岂是那么容易控制住的,只听轰一声巨响,魔兽巨大的身体狠狠的撞击到山崖上,将整个山崖都撞的晃了几晃。

    又是一阵烟尘飘飞巨石滚落,石尘之中,被长剑弹上半空中的两人又有了动作,黑色长剑被乾灵招入手中抵挡着朝两人砸来的巨石,纵然不至于受伤,但两人在一起,下坠的速度却是更快了,很快便到了那魔兽的上方,倾歌此时眸光一凝,眼看那魔兽还被撞的没有调整好平衡,手握着死镰,长长的天锁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那魔兽卷去。

    那魔兽的脑袋撞到崖壁上,头脑不免有些昏沉,还没来得及清醒,只觉得自己的脖颈猛然一紧,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勒缚住一般。他拼命拍打着翅膀,甩动着脑袋想要将那束缚摆脱,却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起任何的作用,反倒是越挣扎那束缚便勒的更紧几乎要绞断他的脖颈。

    紧跟着,他只觉得后背上微微一沉,一道带着笑的声音自背上传来,他听的清楚,那声音赫然正是倾歌的!

    “小泥鳅,将本小姐逼到这地步,你倒是有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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