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歌这次回答的倒是相当的干脆,
“我还惜命着呢,既然你都说了那地图不是普通人能动的东西,我自是不会冒险去拿。放心,既然是交易,我们便各取所需,我保证不会给你惹麻烦。”
“真不晓得你这小丫头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才这么大点儿就老成成这样了。”
萧司炀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望向倾歌的目光倒多了几分探究的深意。毕竟,这么小的年纪说话处事却是这般的成熟老练这……真心的不科学!
倾歌倒是没有回应他的话,跟他说自己本来就已经十四岁了什么大风大浪都经过,现在不过是被罚谴思过身体封印成了这个模样?说出来他怕是也不会信,她也懒得去费那口舌。
将丝被又往上拉了些,给床榻上躺着的那男人盖好,倾歌正准备将他那受伤的手臂也揽到被中,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已经上过药的伤口时,眸光却倏然变得凌厉。
她执起他的手臂,仔细看了看,脸色却变得愈发的难看。那伤口上了药之后,虽说是止血了,但却没有任何愈合的倾向,甚至有愈发严重的趋势!
她的指尖捻了一些抹在男人伤口上的药膏,放在鼻端仔细嗅了嗅,眉头却是锁的更紧。她自小和家中的春哥叔叔学了不少的药理,虽然不算是精通,但对药材还是相当的熟悉的,她能判断得出,这些药膏确实是能愈合伤口的,可……为何用在这男人的身上却根本没有用处,反倒让他的伤势更加的严重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微蹙着眉,脸色凝重的伸出手,指尖探向他的腕脉,可脉象却很是正常。不过是因为受伤略显虚弱,其他的和旁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同,难道……是她想多了?
萧司炀看倾歌的神情不对,也走了过来,看了眼那躺在床上的男人,又望了眼倾歌,沉声问,
“怎么了?”
倾歌指了指男人手臂上被刺虎撕咬出的那处伤口,
“伤口似乎恶化了。”
萧司炀看到那伤口的情况,虽然有些惊讶,但没有表现的如倾歌那般紧张,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小丫头,别太担心,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这大夫用的也不是什么立刻就能见效的神药,自然不能那么快就治愈。我那边还有些好点儿的伤药,晚上的时候给你带过来,你给他用上,想来能好的快些。”
倾歌抿了抿唇,没有吭声,脸色仍有些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垂下头,微微敛了眸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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