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蛊,再由下蛊之人种下安抚蛊。一旦安抚蛊受到刺激甚至死亡,那么另一人埋的血燥蛊便会催动血蛊,哪怕远隔千里,被下蛊之人也会痛苦万状,惨不可言。
以为雨化田当真要催动安抚蛊,赵怀安大惊之下不容多想,猛然发力扑过去把人紧紧搂在怀中,满眼俱是痛惜之情。
这一变故发生的太快,以至雨化田被当场震慑住了,竟然忘记挣扎。然而,不等他反应过来,赵怀安想也不想,低头一吻,把雨化田想要说的话阻回喉咙。
头回做这种事,说起来真是难为赵怀安。他不懂得任何技巧,只一味胡顶乱钻,吸取雨化田口腔中美好,却全然不顾被动被他抱在怀中人的感受。
当年一时的冲动,逃避了十五年,其实并没有消退。
果真是冤孽,赵怀安想。
然而,赵怀安刚刚想明白了这点,即被雨化田无动于衷地推开。他没有找帕子,直接用袖子擦拭嘴角赵怀安留下的液体,神情瞬间恢复初时的冷傲绝然。
“怎么,后悔当初没有留下我,说不定一面做徒弟,一面还可以晚上给你暖床。”
“我……”赵怀安一时找不到合适话回答,刚刚涌起的情愫,顷刻被雨化田冷冽的目光逼退。
“一切都迟了。”雨化田倒退两步,摇头道:“当年,我确有以身相许追随你一世的意思。那时你不要,我便收回。如今,你追悔莫及又想要,我可是给不了了。”
“你……”赵怀安想说什么,雨化田又一次摇头打断。
“你我有缘无分,想来也是上天注定。多说无益,天色不早,我歇了。”
“如果,我为你做一件事,可以令你回心转意,你尽管提出来。只不过,求你别再折磨自己。”
“折磨自己……”雨化田低喃,不知在想什么。
赵怀安再次上前搂过人,低语劝慰,“当年,是我不该那般对你。不求你原谅,若是拿剩下这条命补偿与你,你便把心里那些仇结放下罢。”
雨化田一怔,退出赵怀安怀抱,用一种看待陌生人的目光上上细细将他打量一番,最终仍摇头,神色中已带了些许无奈。
“我身在庙堂,你涉水江湖,你我水火不容,怕上不了一条船。”
赵怀安断然道:“你要我怎么做才肯罢手?”
“你若退出江湖,我便步不下庙堂。怎么样,你可做得到?”雨化田错开一步,勾起唇角。
赵怀安仿佛被从天而降的巨石砸得粉碎,一切信念支撑不起分离的血肉。
他要的是这个,果然,我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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