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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同人之厂花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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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本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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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来,雨化田心中都记着一个人。

    这个人身姿至伟,面若古玉,舒眉朗目。当年第一眼看清此人,雨化田心里就想,这人生得真好看,就连说话的声音也让人这么舒服,仿佛鼓乐吹笙。

    是这个人把小雨化田自五个龌龊的人渣手中救出,并一路细心呵护送回淮安。

    那一路同吃同睡,被人呵护在怀的感觉至今午夜梦回,都未曾忘记。那人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容,甚至每一次轻柔的呼吸都被雨化田深刻地保存在心底,深刻到他只要得到那个人的消息,便会在无人时独自欣喜上好一阵子。一有机会,他就会想方设法离京,希冀和那人见上一面。

    然而,十五年弹指一挥,果真物是人非。再次相遇,竟然是兵戎相见。

    刹那间,万千星光黯淡,唯有雨化田一对眸子毕露锋芒。

    因着似曾相识,你今夜寻我而来;因着似曾相识,你方才痛下杀招;因着似曾相识,你引我此处……最后的最后,你将我再次拦下,只为程家那两个孩子求情。

    只因为程家的两个孩子!

    雨化田的心如同被一记重锤砸成齑粉,清风拂过,转瞬无踪。

    金蚕丝闪过一道微光,在雨化田手中瞬息绷直,赵怀安知道厉害,止步不前,伸出一只手,僵在二人中间。对峙的局面没持续多久,赵怀安微微叹了口气,把手放下。

    “我并不知道你就是程绍嘉。几日前有人找上我,只说自家小主人被西厂番子下了血蛊,要我杀人救命。我也非是干那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之事的人,不过是怜悯两个稚子,却不想竟然与你相遇。”

    “那又怎样?”雨化田冷然道:“你不是照样惦记取我的性命。方才出剑,绝非手下留情。”那话说得发狠,他每说一字,眼眸凝霜,脸色也跟着冷下一分。

    赵怀安黯然。

    “他们只是两个孩子。”赵怀安明知此话不合时宜,但仍忍不住求情。

    雨化田静静看着赵怀安,半晌,将下巴微微扬起,淡淡道:“他们姓程。”

    “你们既然一家……”

    赵怀安的话被雨化田毫不客气打断,星眸波转,“现在我不姓程。”雨化田不屑多做解释,也不想留在这个地方。他很清楚,赵怀安不会再阻拦他,手指一动,金蚕丝缩回机关。

    “你真若忠于对程家的承诺,大可取我性命。至于我心头热血能不能解了血蛊,不妨一试。”一抹淡淡的笑在雨化田面上晕开,狭长凤目一挑,春水般的眸子漾出浓浓暖意,整个人看起来如沐春风,飘逸翩然。

    然而,这个笑容,配上刚才那句话,却让人无论如何又暖不起来。

    雨化田深吸口气,望了望天色,东方渐渐显露鱼肚白。远处一人疾速奔来,雨化田极目眺去,轻轻勾起嘴角。

    马进良找了半夜,见人安然无恙不由松了口气,走近雨化田,“公子。”

    雨化田点了点头,“天将亮了,我们回去。”余光不经意一瞥赵怀安,目光并未在他身上多做停留。

    “走吧。”雨化田又道。

    马进良侧身让路并不多言。经过赵怀安时,大档头脚步一滞,稍稍侧下头。如果细心看去,会发现马进良双目熊燃一团烈焰,不知打算烧了谁。

    一夜没睡,二人都乏了。回客栈也不想动,索性都仰面躺着,却又都睡不着。

    “督主,那个人是——?”

    “赵怀安。”雨化田并不打算瞒马进良,徐徐道:“你这下可明白了,为什么出了那么多叫赵怀安的,而能摘了东边那些人脑袋的人,我一眼就能认出来是与不是。”

    接下来一时无话,客房除了报时的更漏,再无任何声息。

    马进良目光在床顶上飘忽,仿佛床顶挂了一面镜子能倒映出雨化田骄傲的身影。

    “督主与此人熟识。”雨化田张了张口,马进良反而先开口,心里颇不是滋味。

    雨化田不置可否,缓缓闭上眼睛。

    “督主……”马进良低声唤道。

    “嗯?”

    大档头咬了咬牙,“刀……没追回来。”

    “那又怎样?”雨化田一副毫不上心的样子倒叫马进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五十两银子没了。”

    雨化田猛地睁开眼睛,马进良寻思他果然生气了,噌地一下坐起来。

    “区区五十两银子,把你心虚成这样,传出去不是叫人笑掉大牙。马进良啊马进良,你不想想,我若是一定要留下那刀,又岂会让顾绍棠抢了回去?”

    马进良瞠目,雨化田眉毛一挑,“你若是不明白,不妨等卜仓舟找上门来,听听他怎么说便是。”

    接下来二人一时无话,功夫不大,雨化田终是累了,沉沉睡去。

    不出雨化田所料,卜仓舟果然午后找过来。

    寻间空房,马进良将他推进去,顺手带好门。

    “大档头……”卜仓舟被一只大手抵在墙上,料想是心里有鬼不敢真反抗,做个样子伸手推了推,没推动,遂垂下双手,听凭处置。

    “你好大胆子!”马进良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帮人买凶,可知杀的人是谁?”到底是关心则乱,大档头一门心思念着那拿剑的赵怀安,正事反倒扔一边去了。

    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打转,卜仓舟脱口而出,“莫非,是督主……”卜仓舟一个激灵,马进良眼疾手快,另一只手捂上他嘴巴,把剩下的话扼在咽喉。

    “说——!”

    马进良低喝,卜仓舟双手乱舞,“唔、唔……”指指自己嘴巴,马进良恍然,放开手。

    “大档头饶命,属下实不知情。若是知晓有人于督主不利,不待督主下令,属下自当出手结果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

    “是程家人找上赵怀安。卜仓舟,两坛女儿红,买此人消息可划算?”马进良重重哼得一声,眉头耸了耸。

    卜仓舟背脊冷飕飕,明明脑门无汗,却伸手抹上额头。原来,就有比顾绍棠还难惹的人。

    顾绍棠——

    一想到她,卜仓舟立即想起此来目的。料想督主是无心处罚自己,不然也不会打发大档头来见。

    心里稍安,卜仓舟拱手,“大档头稍坐,且先不提赵怀安,今日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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